“行了,事上见吧!”

    冯龙语气不乐意的挂断了电话,我放下电话,将烟头随意的弹在了地上,一脸阴沉。

    冯龙明白,我在用他的生意的事,威胁他,让他替我把这个黄飞先赶走。

    而这终究不是长久之际,冯龙与何春生可不同。

    毕竟我可以威胁冯龙,冯龙也可以给我制造麻烦。

    我回了自己的病房,慢悠悠的躺在了床上,望着天花板,心里想着除了市场之外的,生财之道!

    此刻,麻将馆。

    季伯常自己一人前来。

    大金牙招呼季伯常落座后,严肃的说着:

    “季哥,我打听了一宿,终于有点线索!”

    “快说!”季伯常催促道。

    大金牙挑了挑眉:

    “我早上才听朋友说一个事!”

    “他家新华屯的,他二叔今早上带着贡品去后山,给他奶上坟!”

    “一到坟地,就看见他邻居家先人的墓碑前,有被人吃过的贡品,和烧火的痕迹!”

    “他二叔还破口大骂,谁活不起了,贡品也偷吃!”

    大金牙凝重的说着:

    “季哥,我听完后觉得不对劲,我在想,能不能是你要找的那两个人,跑坟地里过夜躲一宿?”

    季伯常皱着眉分析着:

    “这不对啊,谁也说不准,那贡品是啥时候吃得啊?不一定就是昨晚!”

    大金牙摇摇头:

    “我朋友说,他二叔每天早上都会去那树林锯木头,留着烧炉子!”

    “而进树林,那片坟圈子是必经之地,他二叔太熟悉了!百分百肯定就是昨晚吃得贡品!”

    季伯常听完叹气道:

    “你要这么说,也没准!”

    “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

    大金牙苦笑道:

    “季哥,就算那树林里,那两个人到过,我估计你也找不到了,这会说不定跑哪去了!”

    季伯常闻言,暗自发呆,脑袋里不知道在想着什么。

    “季哥,季哥!”

    听到大金牙的叫喊,季伯常缓了缓神:

    “我觉得,他们不一定跑,没准藏在了屯子谁家里!”

    “这会不是夏天,他们离开屯子,都没吃的,不然也不会去供品,没有食物,这么冷的天,在室外绝对抗不过去!”

    “大金牙,你在让你的朋友打听打听,看看屯子里来没来外人!”

    大金牙点点头,痛快的答应。

    与此同时的新华屯,村长接到民警小李的任务后,挨家通知,此刻来到了孟雷所在人家的大门外。

    村长看了眼大门是在里面反锁的,抬手拍打大门扯着嗓子喊道:

    “二老蔫吧,大白天的锁门干啥,在家没?”

    屋内的蹲在窗边的阿布紧张的看着孟雷:

    “雷子,咋整啊?”

    孟雷眼珠一转:

    “你出去开门,就说你是这家人亲戚,把外面的人骗进来弄死!”

    阿布咬了咬牙没动,而孟雷不耐烦的催促道:

    “赶紧的啊!发什么呆!”

    阿布叹了口气,在他心里,并没有孟雷那么冷血,不愿意伤及无辜的性命。

    但眼下为了自保,也是被逼无奈。

    阿布起身推开门走出屋子,而大门口的村长见状一愣道:

    “哎?孩子你谁啊?二老蔫吧呢?”

    阿布笑呵呵的说着:

    “啊,我是他家亲戚,昨晚来的,我二叔喝多了没起炕呢!”

    阿布说完,慢慢悠悠的向大门口走去,而村长眼睛一转笑道:

    “孩子,那个二老蔫吧没起来就拉倒吧,我就不进去了!”

    “你帮我告诉他一声,他儿子转学籍的事,我给他打听完了!”

    “谢谢你了啊,孩子!”

    村长说完笑着摆手离开,而阿布见村长走了,也是松了一口气,转身进屋。

    而村长离开二老蔫吧家之后,迈开老寒腿,嗖嗖小跑,一路直奔小卖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