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李氏就要去打江若云,江若云都准备好怎么躲开,然后顺便给她一下了,结果还没来得及出招就被旁边的梁烨抬腿一脚踢开。
“嘴巴放干净点,你自己作妖关我媳妇什么事?下次嘴再贱,就不是一脚这么简单了。”
梁烨声音冷淡,脸上一点也不掩饰的嫌弃。
原本李氏要是不招惹他媳妇,他完全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但是自从他媳妇进门,这女人三天两头找媳妇的麻烦,他要是不知道护着自家媳妇,还算什么男人?
“老四,你别太过分了!”
梁老二看见李氏被踢了一脚,又想到娘刚刚说的那些话,心里的怒火也起来了,不敢对二老发作,就对准备了梁烨。
“怎样?你管不好自己的婆娘,还不准别人帮你管了?咱们兄弟四个,就你最没出息,处处占便宜不说还不知道感恩,少占一点便宜就说爹娘偏心,你是真不要脸!”
“以前看在爹娘的份上我也懒得说什么,反正钱给了爹娘,他们帮着谁都是他们的事,但我现在就是看不惯你占着我的便宜还欺负我媳妇,真以为你是我二哥就能压我一头了?”
梁烨满脸不屑,把心里憋了好多年的话都说了出来。
从小他就看不惯梁老二,好吃懒做还心眼子多。
梁烨从小就喜欢上山打些猎物回来打打牙祭,老二看他有能耐,想跟着他一起去,结果走了几步路就嫌路远难走,找了棵大树就开始睡觉,让他一个人去打猎,等他打猎回来,再跟他一起回家。
路上不曾帮忙拿一下猎物,等到了村口倒是会表现,全都揽过去拿着,见人就说是自己带着弟弟去打猎,回了家,虽然不明说,但表现意味十足,让爹娘觉得这些猎物都是他打的。
以前年纪小,想着都是自家兄弟,他爱说什么就说什么,一家人不计较这么多。
后来他出门打拼,回来看见老二还是那个死样子,他就更懒得计较了,因为自己跟他已经不是一个阶级,没有计较的必要。
但现在,看到媳妇跟着他一起受委屈,他就不想忍了,爱咋咋地吧,反正他还有大哥三哥,不缺老二一个晦气玩意儿。
梁老二被梁烨说得脸色一阵青一阵白,说是说不过,打也打不过,他只能冷哼一声,转身对着二老就跪了下去。
“爹娘,儿子是没用,但既然要分家,自然要按照规矩来,分多分少的多伤儿子的心?就是我同意,大哥三弟也不一定会同意啊!”
梁老二心想大房三房也没出多少力,尤其是大房,也没比他好多少,心里肯定会不满,那就把大家都拉下水,逼着二老把家产给分匀了。
然而,刚听他这么说,梁老大和梁老三就急忙表示:“我们没意见,爹娘想怎么分是爹娘的事。”
原本老二是有能赚钱的机会的,以前老娘想送他去跟着泥瓦匠学盖房,他嫌弃那活儿又脏又累给拒绝了,就想着其他兄弟有出息了就能养他一辈子,凭什么呢?
邱氏都气笑了,到如今这地步,他还想着拉人下水,真是可笑。
“你以为老大和老三也跟你一样没出息?老大十来岁就去学了木匠活儿,每隔一段时日都有活儿干,没事的时候都会跟你爹去地里干活,一直往家里交钱,从未拿过我们二老给的钱,不像你,还得我们二老给你发工钱,老三读书最好,还没成亲之前就懂得去抄书赚钱,读书多年不仅没花我们多少钱,还一直往家里交钱,更别说老大媳妇开始做生意也是天天有进项,老三媳妇写话本子更是赚得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