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子内。
有着呼吸声传出来,时不时还传来几声呼噜,显然李平安已经熟睡。
黑影看到这一幕,用真气轻轻的推开窗户,露出一个小缝,只见他身体竟然开始变小,最后从那小缝钻进了李平安的房间。
落地的那一弹指,身体又恢复原状,手中出现六个回旋镖直接朝着李平安的鼻子上射去,又从腹部抽出一把软剑,刺向李平安的脑袋!
当回旋镖擦过李平安肩膀的时候,一股霸道的真气直接从体内爆发出来,形成恐怖的真气护甲将李平安保护在内。
其他几个回旋镖连头发都没有挨住,便直接被恐怖真气震断,刺手中的软剑也直接被弹开。
看到这一幕,刺脸色大变,怎么会这样,如此恐怖霸道的真气,这还是人能释放出来的吗。
他一秒也不敢多加停留,直接转身顺着窗户朝着外面跳去。
“想跑?能跑的了吗?”
李平安跳起来,大手一挥,手中真气爆发而出,一股恐怖的吸力出现在黑衣刺的身后。
“啊!”
那刺都来不及反应,便直接被从窗户便抓到了床边。
李平安大手一挥,几道真气从手指尖弹出,点在了刺的身上,他顿时动弹不得。
摘下刺的面纱,一张长得不错的脸露出来。
“嘿呦!”
李平安冷笑几声:“就这点实力,也敢来刺杀咱家?”
“该死的太监,狗阉党!”
刺骂个不停,想用力咬舌自尽却发现自己一点也用不上。
这时,值守的守卫冲进了李平安的屋子中,见到站在地上动弹不得的刺,他们连忙跪拜在地。
“总督大人,是我等值守不力,罪该万死!”
“奴才该死!”
一众守卫心中惧怕不已,若是李平安真的出事了,那他们也得陪葬!
“无妨!”
李平安刚准备回去,忽然感觉到身子一软,向后倒去。
干儿子小夏子连忙扶着李平安,这才没有跌倒在地,却看见李平安的脸色变了,嘴唇发紫,肩膀上渗出黑色血液来,显然是受伤了!
“回旋镖有毒!”
李平安运转真气避免毒素扩散,把自己的令牌递给小夏子:“去宫内禀告,请御医来给咱家医治!”
“对了,让人查看这厮到底什么来历!”
小夏子知道事态紧急,恭恭敬敬的接过令牌,磕了一个头便直接转身离去。
........
过了片刻,李家的人纷纷醒来,站在门外唯唯诺诺不敢进入,在外面偷看。
李父和李母二人得到李平安的允许后这才进入房间。
看到在床上坐着的李平安,他的脸色越发发紫,嘴唇都变成红色了,脸上更是一点血色也没有。
李父站着一边,一脸担忧,若是李平安就这么没了,那他们家的荣华富贵怕是就此消失,搞不好小命都丢了。
可惜了他那几房没过门的小妾。
李母则是看向李平安泪眼婆娑:“儿啊,你没事吧......”
李平安回道:“母亲无需担心,没什么大碍,只是大意被伤了个口子,等御医来了吃了药休养几日便好......”
李父看到李平安这么说,心中顿时松了一口气,看来还是能娶的上小妾的。
在门外的李长生看到这一幕,似乎想到了什么,心中顿时明白了。
李平安挥挥手道:“爹娘你们先出去,把长生喊进来,咱家与他说说话。”
李父和李母走出去,李长生走了进来,关好门。
李长生进来恭恭敬敬的磕头,却丝毫不提受伤的事。
李平安看向李长生笑道:“不愧是先天培养的孩子,这就看明白了?”
李长生恭敬道:“爹爹过奖,孩儿只是接触的多了,自己想想便明白了。”
“好,凡事多听多看少说,才能明白这事情背后的东西.....”
李平安轻叹一声:“咱当年进宫后也是如此,可因此也失去了许多,有得有失......”
李长生弓着拱手道:“爹爹,我有一事不明,你这样怕是很难让皇上信服。”
“咱只是需要个不去东北的理由,不需要皇上信服,皇上也不是要咱家一定要去北边,而是要咱不对付锦衣卫便好,这天下事,只要能说得过去就好,皇上也是如此......”李平安淡淡道。
“孩子明白了!”
李平安恭敬道:“对了爹爹,北方之事可要禀告给皇上?”
李平安摆摆手:“等过段时间,现在皇上正忙着推行新政,若是现在北方之事爆发了,那下面的人怕是会更不满。”
当然,说是这样说,其实李平安在心底还是支持漠北王造反的。
毕竟,风浪越大鱼越贵!
北方越乱,纠察司在皇帝心中的地位才越重,李平安的权力才会越来越大。
当然,还有一种可能就是漠北王在北方积攒了足够的兵力财力,直接南下,直取京城,到时候就是他漠北王做皇帝了。
不过对于李平安也没什么影响,真到了那个时刻,李平安直接抄了武学楼,把那些神功秘法全部拿走,找个清静地方,修炼个几十年。
到时候一出山,谁做皇帝都得他李平安说了算。
李长生一脸疑惑:“爹爹,那些大臣为了自身利益,放任漠北王雄踞一方,岂不是因小失大?”
李平安怪笑几声:“天下熙熙,皆为利往,他们只顾着自己口袋有多少钱,名下有多少土地,谁做皇帝他们才不在意.....”
李长生似乎明白了李平安说的话,这些官员拜的是那一个位置,不是那一个人。
谁给他们高官俸禄,他们就认谁当皇帝,漠北王若是给的好许多,让他们反了也未尝不可。
反正无论谁做皇帝,只要他们有钱有官做就行,天下姓谁都可以。
李平安和李长生聊天也学到了不少东西,对于漠北,还是李平安知道的多,纸上得来终觉浅。
这时,门外传来了脚步声。
但见番子背着一个头发花白的老头走了进来。
来者不是别人,正是太医院的毛太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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