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这个数字的时候,秦双双瞬间震惊的说道,“
你确定是一千两银子?”
路均点头确定,“这个价格,可是我和那位生意人好好谈了好几轮才定下来的,定然不会亏待你,我也不知这个价格是否符合你想要的。”
秦双双拍手叫好,“你这人跟着我混了这么久,终归是变得有些聪明一点了,我想要的价格和你说的价格相差也太大了,
你说那价格比我想象中的要多上好几倍,既然如此,那这个单子我一定要接下。”
路均又问她,“你可确定了,那魔芋当真能够供应得上吗?”
秦双双便说道,“自然,你且相信我,有我在一定没问我一定能供应的上的。”
路均点头,“你既然有这样的决心也好,那我便信你,晚些时候便修书一封拿给我已缺人的生意人,到时候若他还有其他生意,我们便可继续再往后谈。”
既然秦双双这般自信,路均偷偷喘息一口气。
原本以为秦双双可能觉得这项任务工程较大,不敢接下,可没想到他倒有几分笃定,自己也勉强心安了下来。
两人回到宅子里面以后,秦双双正看着李叔在带着其他几个人正在那里忙着砍柴。
秦双双过去对李叔说道,“我想修书一封,麻烦李叔帮我送到城郊外的那一处栈里面去。”
李叔擦了擦手,好奇,“是有什么急事吗?倒也没有听说过在城东的那一栈里面有你什么亲戚,是刚认识的?”
秦双双点头,“也就前几天和咱们打过照面的那几位员外,他们当时也帮过我,如今想和他们谈点小生意。”
李叔一听到想不到秦双双如今都在忙着谈生意了,他便满意的对秦双双说道,“你放心,拜托我的事情,我一会儿就去做,等他们写了书信过来,或者递了话我再回来,这样一来一去的,也能给你节省一点时间。”
秦双双点头,“那就多谢李叔了。”
秦双双带着路均周围逛了逛。
路均好奇看着院子里面摆放整齐的劈好了的柴,又左右瞧了一下,对秦双双说道,“我现在住什么地方?”
秦双双突然愣住了,有点尴尬的说道,“前些日子收留了一对母子,所以现在你的屋子已经被他们住下了,你如果愿意的话,我便再重新给你安排一间屋子如何?”
路均忍不住尴尬一笑,“你不会又让我住柴房吧?”
秦双双嘿嘿一笑,“目前为止也只有这种办法了,不然的话,你便知道和我住上同一间的。”
路均赶紧摆手说,“道那可不行,你姑娘家的清誉我怎能破坏,这样,若是柴房还不错的话,我倒也能住些时候,等晚些时候再在你的附近修一间小屋子,供我自己来住可好?”
秦双双点头,“那就拜托你,也确实委屈了你,你放心,等咱们赚够了钱,我便亲自弄些瓦和砖来给你修缮一间不错的屋子里面,
至少比我那间屋子还要大上许多,你觉得如何,我猜你心里如今可是高兴的快要开花了吧。”
路均知道她不过是在说大话罢了,但听到他这么一说,倒有些觉得感动,便和她说道,“谁也不信你是否能做到,但如今听上去也有些暖暖的罢了,
便由着你来,看看日后能不能为我修一处大的宅院在这。”
秦双双汗了汗,“我所说的,便是真的,盯盘不会骗你的,你且放心,待我们这次把钱赚够了,我定然会给你修上一处不错的宅子,你且等那时候吧。”
路均一听,故意调侃几分的点头,还行了行礼,“那我便等那时候了,那就麻烦这位未来的有钱人,得早些给我那屋子安排好才是,以免小生有冻死的可能性。”
秦双双一听,笑了笑,便不再与他多言。
李叔将信送到了栈里面,那掌柜的看着他进来了,掌柜的赶紧让人将他拦在门外。
面对如此,李叔疑问不止。
李叔好奇问道,“这是怎么回事,怎得把我拦下来了?”
原本打着算盘的掌柜势利眼的和他说道,“您这副穷酸样子也不见得能进得去,我们的栈里面固执整的要来我们这栈里面走走,莫非当真是穷疯了,想要我们栈给你送些吃食?
你倒不如在门口等着,若当真有人遗留下的东西,我还真能,给你送上一些,但我可不想你来我这栈里面坐坐,以免把我这屋子给弄脏了。”
李叔一个大男人难免有些因为这些话伤到了自己的的自尊心,拳头握紧,但一想到秦双双拜托的便只好耸着一张脸,对着掌柜说道,“您这话说的也忒难听了一点,我是奉了我们家小主的命令过来将这信送给那几位员外的,如今他们正住在这楚栈里面,您应该知道吧?”
掌柜的一听,赶紧让店小二将自己的手抽回去,他挑了挑眉,问到面前的李叔说道,“你说的,可是那位在县衙门前和那今商会会长对峙的那一位小姑娘,秦姑娘是吗?”
这时李叔一抹狐疑,点头和他说道,“正是,想不到你也认识,既然认识的话,不知我能否进去?”
掌柜的瞬间,捧出一抹笑容,对他说道,“原来你是秦姑娘的人,早这么说,就好了,我便让你进去了,既然来了,便进去吧,他们在二楼包厢里面正在那里喝酒了,
那几位员外经常在我这里照顾我的生意,也说是那秦姑娘专门安排他们在这里等候着,做他们的根据地,所以我也算是借了他半个笑脸,才让我有这福气留下那几位员外,然后位员外在我这里,每天就像是顶梁柱一般,帮我撑着我的生意,我还没感谢他们,
你上去吧,若不知道路,我让小二带着你上去。”
李叔才对他们说道,“那便有劳你了。”
随后店小二做了一个请的动作,和他说道,“那您这边跟我来吧。”
李叔便跟着小二一同上楼去了,没多久,他便闻到了一股酒肉香的味道,好久没有闻过这种味道了。
李叔以前也是爱喝酒的,只是后来,因为天下大旱的缘故,他便没有了那多余的钱来喝酒,能有一些余钱用来买粮食,已是不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