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均将这杯子重重放在桌上,对着路将军说道,“父亲,你难道忘记了今天是什么日子吗?”
旁边的路匀也便对着路均说道,“兄长,什么意思啊?你的意思就是说你不记得今天是什么日子吗?看样子你是一点都不把我娘放在眼里,
果不其然这么久了,哥哥还是始终没把我和娘亲放在眼里,看样子是时候我们得回娘家一趟了。”
路将军脸色不悦对着路匀便说道,“怎么能让你们娘俩回娘家去?这是我管教不力的原因,才把你哥养成这副样子,你赶紧和你姨娘道歉,真的能在今天这场合惹她不痛快。
这么多宾在这里,你难道这点面子都不给父亲我嘛?”
路均对他说道,“你可记得今天到底是什么日子。”
云氏也听得糊里糊涂,对着他说道,“好孩子,你有什么便说,我们怎么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今日不过是我生辰罢了,你若记得也罢,
不记得也罢,都没关系,我只求得我们一家人能够高兴的吃一顿饭便好,高高兴兴的比什么都重要。”
路均听到云氏这般一说,忍不住嘴角冷笑道,“您的心思到底是什么?以为我不知道吗?
你会选择今天提前你的生辰目的是什么?还需要我多言吗?”
路将军对着路均说道,“放肆,她是你的姨娘,你的长辈,你怎能你如此待她?快给她道歉,若是今日不道歉,你看我如何重重罚你,
这些日子你原本就在外面到处浪,你当真以为我不知道你出去到底干了什么事情?那两军交战,岂能你一个凡夫俗子能够加入进去的,本就一介文弱书生,若是把自己伤了,又该如何,
你不要命,我还要脸面本就没多大能耐,如今出去呢,还想着让自己的名声扫地不成,丢我将军府的脸,顺便把你的脸也给丢出去。”
路均眼神冷静,对着将军说道,“父亲,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岂非我一介书生就不该上去战场吗?”
路将军对着路均说道,“既然回来了,往后,你那笔杆子,就不要再碰什么两军交战的事情,那不是你能够置喙的了的,
我纵横沙场,这么多年都未曾见过你这一介文弱的年轻人能够上阵杀敌,快收起你那心思好好在家读书,考取个功名,比什么都深,
之前太子甚至让你去做陪读,你怎么得不去?”
云氏一听,路将军原来对路均还是这样的寄予厚望,赶紧对着路将军说道,“将军,您可别生气啊,就算路均不想学,那就是武功也罢,但你可别忘记咱们还有老二呢,
我们就不必把所有心思放在老大身上了,他若不愿意,咱们给他自由,让他高高兴兴的活着不就好了吗?给我们家老二确实是个人才,
前些日子我们的师傅还夸奖他能背上几首诗呢,
你知道以后,都不曾夸奖他,如今这对比一下,还是我们家老二较出息一些。”
大将军一听忍不住笑道,“说什么胡话,你那儿子和我家老大真的相比,我那老大天生就是读书的料,以后必定能考取功名,并能位列三公,可那老二,让他读个什么,都读不通顺,我看他健康的就很好了。”
路均懒得搭理他们你一言,我一句的,对着路将军说,“父亲竟然知道我此番回来定然是为了我那母亲的忌日,如此,我就不必在你家多留了,我去瞧瞧她,今夜便自行离开,定不会打扰你们半分。”
路均转身就走,路将军见到这一幕,赶紧对着路均说,“胡闹,难得回来一次,竟这般匆匆就离开,你还要不要这个家,还要不要为父了?”
路均冷漠道,“要不要你,取决于你要不要我,如今你自己有自己的家,便不必管着我,就和你那媳妇好好过着吧。””
路均话已说完,便潇洒离去。
这让在场的那些宾都纷纷的议论不止。
“这大少爷也难得他会这般气愤,也是有原因的,
原本他的母亲尸骨未寒,路将军便被迫和那云氏结了亲,当时的大少爷年龄还多小,不得不接受这个事实。
后来自己长大成人也明白其中的原因,那二房不过是路将军曾经在外犯过的一次错罢了,如今领着他们母子二人一同进家来,大少爷耿耿于怀,一想到自己父亲曾经在自己母亲病重的时候出去,犯了不该犯的错,他哪里能够忍受得住?”
“这么说,如今这大少爷这样态度,也是在情理之中,男人嘛,有个三妻四妾也是正常,怎能这大少爷就这般脾气暴躁?”
“大少爷从不脾气暴躁,你都不知,他可谓是全城最有桃木的年轻这一辈中,就他的陶墨最深,曾经太子都还想着让他去做陪读,却被他果断拒绝了,他说自己走所要求的东西。”
“看样子这大少爷果然不是等闲之辈,若如此的话,估计那云氏就算再怎么筹谋他的儿子,也当然不会继承路将军的官位了。”
“我见那大少爷倒极有可能。”
“就是,你看人家,那看上去就不是平凡人,你们还不知道吧,他曾经年龄较小的时候就已经成了这整个京城里面年龄最小,通过乡考的年轻人,当时他年龄很小,破格报了名,结果人家一考就考中了,看样子这大少爷以后恐怕也是要在朝廷上面混的风生水起的人。”
路将军气的自己胸口疼,捂着自己胸口慢慢的坐下,旁边的云氏看到这一幕,赶紧过去扶着对着路将军说道,“这路均也忒不懂事了一点,将军你放心,以后妾我一定会好好管教他。”
路将军却抬手示意一下,“这孩子本就性格倔强,当年我又在那种情况将你娶进了门,他如今有仇恨,也理所应当。”
路均一出门,便瞧着一辆马车停在那里,这时里面有人用那用黄金做着的扇子将那帘子掀开,淡淡一句对路均说,“上来吧。”
路均行了礼以后,便上去了,马车哒哒的行走在这条街上走着,离了城门,最后走到了一处城郊之外在一棵大樱花树下,路均拿出一招,准备好的话放到了墓碑之前。
这时,他身后戴着面具的中年男人,开口对路均说道,“为师之道,这些年来,你一直因你父亲娶了云氏,心中怀恨,但为师还是要劝你,
我们的大军必定需要他辅助才好,还有你那位校友。
路均疑惑,“您说的是秦双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