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阳子恶狠狠的盯着林昊开口道:“林昊,你该死啊!给我杀了他!”
得到命令之后,蛊虫再次迅速朝着林昊爬去,林昊眉头紧皱的看着满地的虫子,本能的觉得一阵头皮发麻。
并不是因为害怕,而是密集恐惧症犯了。
他双手合十,结成一个印记,随着双手慢慢张开,一股灵气形成一个半透明的光罩,将他整个护在中间。
那些蛊虫悍不畏死的冲着林昊冲来,却在撞上光罩之后,直接毙命!
它们冲的有多凶,死的就有多快。
“你们毒蛊门的手段还真是让人恶心,这么多虫子,你们平时看到就就不觉得心里膈应吗?”
向阳子看着蛊虫无法近林昊的身,脸色越来越阴沉。
听了林昊的话之后,冷哼一声,开口道:“林昊,你确实有点本事,原本我不想使用这一招的,现在看来,全都是你逼我的!”
说完,四处张望,看到不远处的一滩血之后,冷笑连连的看着林昊,“这血是你的吧?呵呵,今天我就让你看看,什么叫做血脉的羁绊!我最后给你一次机会,只要你臣服,说不定还能活着成为我的一条狗!”
说完,手指沾染鲜血,在地上迅速画起了一个诡异的阵法,一边画,一边念念有词。
随着阵法逐渐成型,林昊竟然出现一种心悸的感觉。
就好像这个阵法跟他有某种血脉上的牵绊一样。
“你在干什么!”
听了林昊的冷声质问,向阳子恰好花完最后一笔,他得意的指着地上的阵法开口道:“在我毒蛊门,有一种神秘莫测的古老阵法,这个阵法中的三个红点你看到了吗?”
“代表的就是你跟你的两个直系亲属。只要我斩断任何一根,这个人会直接暴毙而亡!这就叫做隔空杀人!如果你不想让你的血脉至亲死亡的话,现在马上给我跪下!”
林昊眉头紧皱的看着地上用三条线连接起来的三个猩红小点。
这里代表的,难道就是他还有他父亲和爷爷?
那种心悸的感觉越来越强,林昊怒吼道:“你给我住手!”
向阳子嘿嘿一笑,开口道:“看来你是不到黄河不死心啊!今天我就让你好好的见识一下!”
说完,朝着其中一个红点捏去。
只要他将红点捏碎,林昊的这个直系亲属会直接身亡,就算地方有再高的手段,也无力回天!
随着他的手不断收缩,那个红点跳跃了几下,变得黯淡无光。
林昊原本不愿相信,看心中那种越来越强烈的心悸和恐慌让他不得不信,急忙怒吼道:“你给我住手!”
“游戏已经开始,现在喊停,已经晚了!林昊,你记住,你的家人,全都是因为你的不知变通而死!你是杀死他们的罪魁祸首!”
说罢,手上的力道徒然大增,那个红点马上就要彻底爆炸。
林昊现在做一切都是徒劳,只能双目赤红的看着向阳子手上的动作。
“是何人!居然妄图动我林家血脉,当杀!”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一道雄浑而响亮的声音传遍整个会场。
气质如虹,带着无可匹敌的威仪。
下一秒,原本已经暗淡的红点忽然亮起,变得一片刺目,林昊不觉得有什么,一边的向阳子却被这一道红光刺中眼睛,他捂着自己的双眼。
愤怒而害怕的怒吼道:“我的眼睛!这怎么可能!林昊你们家究竟有什么诡异之处!”
林昊眼睁睁的看着向阳子的双手之间,有丝丝缕缕的鲜血流出,看来这双眼睛是废了。
不过这还没完,下一秒,向阳子的两条手臂炸裂,成了一团血雾。
两条手臂的消失不见,让胳膊的连接处鲜血狂涌而出。
刺鼻的血腥味和向阳子空洞的两个眼眶,看上去惨不忍睹。
向阳子发出一声高过一声的惨叫声,整个人倒在地上疯狂的打滚。
嘭,嘭,嘭。
一声声闷响,就好像有人隔空点在向阳子的身上,所点之处,皆化为血洞。
向阳子不知道惨叫了多久,最后才血流尽而死。
他的死状格外的凄惨,除了那张脸还依稀能辨认出他是谁之外,已经没有一处好地方。
两个被他带来的手下看到眼前这一幕,早就吓傻了。
在他们看来,就是他们的少主在使用禁术的时候操作不当,最后惨遭反噬!
他们的少主死了!两人抬头恶狠狠的瞪着林昊,怒吼之后,就想冲上去。
“你杀了少主!我要让你偿命!”
“去死吧!”
两人这次跟着少主而来,现在他们要保护的对象死了,就算他们能活着回去,等待他们的刑罚,绝对比死还难受!
两人索性直接选择朝林昊搏命!
林昊甚至连看都没看两人一眼,一人一掌送他们归了西。
一切结束之后,林昊静静的站在原地,看着地上已经黯淡无光的阵法,心里默默的暗想:看来爷爷和父亲真的还活着!你们放心,早晚有一天我会变得足够强大,然后去找你们!
二楼包厢的向黎,在亲眼目睹了这一切之后,看向林昊的眼神变得无比惊艳。
“没想到,你居然有如此强大的实力!那我到时候就欢迎你的加入了。”
此刻在会场外等候的人不在少数。
他们虽然被请了出来,却并没有直接离场,而是在等一个结果。
虽然在大多数人的心里,林昊几乎是必死了!他们也依旧想要等一个结果。
“如果这次林昊真的有什么三长两短,我也不想活了!”穆虹一脸悲伤的呢喃道。
要不是身边的两个女保镖架着,或许现在穆虹早就已经直接瘫软在地了。
赵娴儿神情复杂的看着穆虹,想要劝说几句,不知道如何开口,在她的心里也一样认为,林昊凶多吉少。
项飞羽看着穆虹,态度坚定的摇了摇头:“师娘,你不要多想了,师父一定会赢的,这一点我坚定不移的相信。”
穆虹听了项飞羽的话,非常的诧异,抬头看着她。
很想问一问,这种盲目的信任,究竟是怎么做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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