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点小说 > 穿越小说 > 被夺亲后,我改嫁残王真香了 > 第五十二章 别后悔
    明明她是他明媒正娶的妻子,却莫名其妙的答应她一个不公平条约,不能摸不能睡,还害得他半夜里,不时都要对抱过来的她,又是推回去,又是横枕头,一整晚,他都不知道自己到底忙活了多少次,只知道,她每早醒来都是一副睡饱精神气十足的样子,反观他,却是夜夜无好眠。

    他是正常男人,任何一个正常男人夜夜跟一个女子同床而眠,还要被抱来抱去,都不会好过,若不是他定力好,一向自制力惊人,也挨不到现在,可是,放在之前,他尚且是能熬过去,可是一想到现下的处境,他唇边不由得多了一丝苦笑。

    睡前奶娘的那一碗药,他本来也是可以不喝的,这个女人,却不知死活的硬要塞给他,还一副看戏的样子,到底是她太单纯,还是太无知,竟然没有看出来,那是祝他们造人成功的药。

    奶娘常日里叮嘱过他无数次,本来对锦言百般不喜,但后来想到,既然秦非离铁了心的要她这个妻子,她也只好行迂回政策,若是锦言能生出个一男半女来,她也就默认了这门亲事,大不了,往后再给秦非离纳几门妾室。

    可是,一两个月过去了,锦言的肚子却没半点动静,她不由得担心起来,所以白天在拜过送子观音之后,她便专门向大夫要了一贴补药回来,此补非彼补,却是专为男子用的药。

    偏生那女人在他喝药前,还一个劲儿的煽风点火,幸灾乐祸。

    黑暗之中,锦言脸上还盖着那块面具,冰冷的器具遮住她大半张脸,遮住了她不堪的同时,也遮住了她曾经的倾世容颜。秦非离是见过曾经的锦言的,只是现在的她却无半分记忆。

    那时候的她,也不是现在的样子,温婉动人,举手投足都是大家风范,现在的她,虽然说不上什么太大不同之处,却似乎,不似当日那般温婉,却又多了几分灵动可爱,至少,在他看来,现在的她,似乎更有活力些,更像个有血有肉的少女。

    虽然容颜不再,可是,她那双眼睛却格外明亮动人,也不知是不是脸部的其他地方被毁才显得眼睛更加惹人注意,她的眼睛,瞳孔黑得纯粹,笑起来的时候眉眼弯弯,却分明又带着几分狡黠,生气的时候,眼睛瞪得大大的,黑白分明的眼珠子泾渭分明,平日里,遇到好玩的事情,那眼睛便会尤其的亮堂,恍若天上的星辰,璀璨明亮,清澄如水,不自觉间,每每见到她时,心里便会有说不出的舒坦之意。

    此刻的她,闭着眼睛,睫毛纤长如羽翼,面具底下,樱唇小巧一点,粉粉嫩嫩的,他没见过锦言用妆,她眼下的样子,也没必要用妆,所以,殷红的樱桃小嘴是她本来的模样,而粉唇之下,是一片白皙光洁的颈脖,再往下……

    他忽而就发觉,自己好像看到了什么不该看的。锦言里衣的领口本来很高,可是,她眼下侧着身子抱着他,因为身体的动作,又是近距离之下,有些地方便毫无遮挡的钻入他的视线之中,而身上的肌肤,更是因了她的碰触,越发滚烫起来。

    他忽而便推开锦言,走到床下,喝了口凉水。

    等他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忙的又坐回轮椅之上,可是等一转头看到床上睡得死沉的锦言,他又有些无畏的站起身来。怕什么,反正,她看不到!

    心里的那丝燥热挥之不去,他本来想要冲个冷水澡的想法,在看往紧闭的房门时,便又收回——房间的门,奶娘上锁了。

    他有些烦躁地又喝了口水,重新回到床上,偏生他一上去,锦言又翻了过来,要命的是,她的手碰到了不该碰的位置。

    秦非离忽然想着,是她先违背了约定,而且是她让他喝了药,若是追究起来,这把火虽然烧到了他身上,可总是她点起来的。

    心里折磨了半响,最终付诸了行动。

    黑暗之中,锦言下意识蹙了蹙眉心,她正在做梦,梦到自己还在现代,抱着自己的维尼小熊,而妈妈正在厨房穿梭,给她做好吃的菜:咦,什么东西在脸上?痒痒的。

    锦言倏尔睁开眼睛,意识还停顿了三秒,待意识到近在咫尺还有个人时,心里猛然便警钟大作,推了秦非离一把。

    可是那人力道太重,根本推不开,不由得气恼:“秦非离,你干什么?”

    话说出口后,她才觉出几分不正常,掌心所触,男人的体温如火,而近在咫尺的那张脸也透着不正常,再看眸色,暗沉深邃得让人看不懂那黑眸内的含义,越看越心惊。

    锦言压低嗓音,咬牙切齿道:“秦非离,你说话不算话,我们明明约定好的!”

    秦非离深吸口气,眉梢微挑:“之前不是说过让你不要后悔来着,怎么?这才这么一小会儿,就后悔了?”

    有什么好后悔的?刚想问出这个,她忽然一顿,怎么觉得嘴边的药味有些奇怪?

    她下意识舔了舔嘴唇,殊不知这样的动作在秦非离看来却是绝对诱惑,他眸色不自觉地眯了下,忽而垂目:“想知道我喝的是什么吗?那就尽力尝一尝好了。”

    他凑上前来,锦言很容易就在他口中品味到了药香,并且很轻易辨别出药物的成分,顿时身体僵得笔直,好不容易再次推开他几分,她声音都是不稳的:“你怎么喝这个?”

    秦非离惊异于,她居然能这样就品出药物的种类,眼睛一眯,邪肆地勾了勾唇角,挑眉道:“不是你让我喝的么,娘子?”

    那声娘子,真的是将锦言的鸡皮疙瘩都喊了出来,他又瞧了瞧她紧张的面色,继续道:“是你自己说的,你不后悔的。”

    他伸手抚落床幔,层层白纱遮下,他一个倾身已经覆于她身体上方,锦言这才彻彻底底感受到了来自他身上的温度,只能拼命为自己谋得退路:“秦非离,你答应过我的?”

    她咬字很重。

    秦非离挑了挑眉,遂不急不慢的示意她看看自己所处的位置:“我自然是答应过你的,可是现下是你自己翻过来的。是你自己违背了约定,错可不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