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你这会生龙活虎,已经不需要再按了。”

    她挣扎着想要推开他。

    秦湛却将她抱得更紧,严丝合缝。

    “不是说要按到我满意吗。”

    姜予惜身子僵硬得不敢动,声音发颤,“那里不行......”

    秦湛声音哑到不行。

    “帮我,算你还清了那两只手表,嗯?”

    姜予惜的心猛地被刀剜了一下,有些刺痛。

    感觉自己像是被摆在台面上的价码。

    秦湛没有觉察到她的落寞,继续吻着她的脖颈。

    他将她下巴扭住,热切地吻着她的唇,用安慰的口吻说:

    “别怕,只是帮帮我,好不好?”

    ......

    “你好了吗......”

    秦湛用手轻轻拨开姜予惜前额湿润的碎发,轻啄她的脸颊,声音是难抑的低哑,“惜惜乖,很快就好了......”

    但这是哄她的话。

    不知道过了多久。

    他低头吻了吻她的鼻尖。

    姜予惜微微睁眼,眼角还挂着泪痕。

    秦湛系着衬衫扣子,视线一直看着她。

    要不是临时有紧急的事处理,他不想轻易这么放过她。

    他低头吻了姜予惜的额头,将一张黑卡放在床头,“我还有事,无聊可以和你的小姐妹逛逛街买买东西。”

    姜予惜看着他放在床边上的黑卡有些发怔。

    他又狠狠地在姜予惜唇上咬了一口,“要是再跑去那种地方,看我怎么收拾你。”

    姜予惜被咬得疼出声,但是不想回答他,翻过身背着他。

    秦湛有时候觉得姜予惜很乖顺,像一只软糯的小奶猫,有时候又很犟,像一只倔脾气的小野猫。

    挺有意思的。

    不过他现在没空哄她。

    秦湛走之前,姜予惜听见他拨了个电话,让杨健叫人送来一套女士换洗衣物过来,然后才离开。

    姜予惜紧紧拽着被子,在秦湛关上门后,才低低地抽泣起来,留下屈辱的泪水。

    她和秦湛这样不明不白的暧昧关系,本以为接吻已经是她能承受的最出格的事......

    泪水无声地落在枕头上,她看着那张黑卡,脑子里闪过秦湛刚刚说的那句话。

    “帮我,算你还清了那两只手表。”

    秦湛这是把她当做金钱交易的床伴了吗?

    “呜呜——”

    床头的手机响起。

    姜予惜抹了把眼泪,看到是沈星雨的来电,她吸了吸鼻子才接通电话。

    “惜宝你终于接电话了,吓死我了,你昨晚没事吧?”

    “......嗯,我没事。”

    沈星雨松了口气,“那就好那就好。昨晚我可不是半路丢下你不管啊,我被我哥抓回去了。”

    “我看到了。”

    “啊?那你还算机灵躲起来了,不然我哥肯定要把你抓给秦湛那个阎罗王教育,他那么喜欢欺负你,你说不定比我还惨......”

    姜予惜想到刚刚被他逼着做那种事,好像也是一种欺负。

    她看着镜子里褪去衣衫的身子,白皙的肌肤上布满他恶趣味的吻痕。

    是挺惨的。

    沈星雨继续哭诉,“我哥那人跟唐僧似的念了我一晚上的经,还断了我这个月的零用钱,怎么这么倒霉第一次点男模,就被我哥抓到了......”

    “唉,看来我们都跟那种地方犯冲,下次还是别去了。”

    浴室里。

    淅沥沥的水声响起,浴缸很快就蓄起了水。

    沈星雨这时终于停止哭诉,疑惑地问,“惜宝,你在干嘛呢?”

    姜予惜说,“昨晚好像喝醉了,有点累,打算泡个澡。”

    沈星雨连忙应到:“嗯嗯,那你先泡着。”

    她想起什么,“对了,你昨晚是不是点的长岛冰茶?”

    姜予惜点头,“嗯,但是我好像喝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