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偲压根不想去。
那些女人想要勾引,那就让赵薄琰陷进去吧。
“哥,我都睡了。”
“他是不是已经做了对不起你的事?”
傅时律听着她语气有些不对,要么就是太沉得住气,要么就是彻底死心了。
“我进去找他!”
“别……”傅偲忙叫住他,“我……我这不是相信他吗?”
傅时律一声冷笑,笑她白活了二十几年,还是傻鸟一只。
“你居然相信男人?”
“……”傅偲噎住。
“我等你到了我再走。”
这是把她强行架在火上烤了。
“行,我马上到。”
傅偲让司机开了一趟,到了酒店门口,看到傅时律果然在。
他真的是太闲了。
傅偲赶紧过去,“你还不快回家,嫂子随时可能生宝宝的。”
傅时律伸出一根手指,在她眉中心点了下。
“还不是因为你?要替你操心到什么时候?”
这就跟点了什么开关一样,傅偲突然上前抱住了男人。
“哥。”
“怎么了?”
傅偲也不想让家里人再替她操心,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事,她只是挺怀念以前的,她什么都不用管,就赖在哥哥的身边。
“还不是因为你对我太好了,有点感动。”
傅时律伸手扶着妹妹的肩膀,“你进去吧,我走了。”
他就不凑这个热闹了。
本来男人应酬就是正常的事,他要是一起过去算什么呢?赵薄琰若有了怨气,吃亏的还是傅偲。
傅时律告诉了她人在哪个包厢。
傅偲走近后,看到门口守着赵薄琰的人。
男人刚要开口打招呼,傅偲就冲他扬了抹浅笑,“我自己进去。”
门是紧闭着的,傅偲手搭在门把上,她轻轻地拧开,一点声响都没有发出来。
她推开条缝,门口正对着赵薄琰所坐的位置,前凸后翘的女人挨他站着,手臂轻轻搁在男人的椅背上。
那眼神里透露出来的,是赤裸裸的勾引,就差用那双勾人的眼角,把赵薄琰的衬衣和裤子全给扒干净。
女人的腿紧紧贴住他的手臂,时不时蹭一下,磨一下,嘴上嗔怪。
“赵公子真是一点面儿都不给,我都在这站半天了,腿都软了。”
赵薄琰头都没有抬一下,“有椅子你不坐,腿软了要我扶你一把吗?”
“椅子上冰冰凉凉的,我坐你腿上行不行?”
傅偲也不好在这个时候冲进去,她往后退了步,将门带上。
她站到对面,靠着墙壁在那等。
守着包厢的男人浑身刺挠一样,他偷偷将手伸进兜里,傅偲看出了他的意图。
“不用跟他说,我找他没什么要紧事。”
男人鼻尖淌汗,都这么玩是吧,这是要玩死他们这些手底下的人啊。
包厢里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一片哄堂大笑声。
傅偲表情冷淡,仿佛事不关己。
一群人出来的时候,赵薄琰走在最前面,傅偲轻掀眼帘,他有些喝多了,走路带飘,那女人几次三番想近他的身,都被秘书隔开了。
秘书一边防狼,一边还要搀着赵薄琰。
她猛一抬头看到傅偲,那表情就跟看到了能救命的仙丹一样。
“赵太太,您来了!”
太好了,正宫太太来了。
赵薄琰杵在门口不动,眸光一点点定格在傅偲的脸上,他似乎在认真地审视。
“哪来的赵太太?”
秘书心想老板喝多了,什么胡话都敢说。
“您看看前面这位。”
赵薄琰视线轻飘飘地移过去,“你看错了,她不是。”
秘书一听,心脏都快漏跳一拍了。
傅偲也没什么表情,就准备走了。
原本跟在赵薄琰身后已经觉得无望的女人一听这话,赶紧过去挽住他的手臂。
“我看您走路都要摔了,我架着您一点。”
赵薄琰手臂抽得挺快,推开女人的肩膀后,冲着傅偲招招手。
“来,你过来。”
傅偲看他在这发酒疯,“你走不走?”
“让你过来,不然我找你们老板开除你。”
一帮人就这么陪在边上,走廊上来来往往还有人,说不定还会碰到熟脸。
傅偲沉着口气走去,赵薄琰将手臂抬起来放到她肩膀上。
他全身的重量往她身上压,傅偲那小身板,就感觉扛了扇卸下来的大门似的,她只好用手搂住赵薄琰的腰。
赵薄琰:“嗯?”
他凑近傅偲面前,鼻尖都快碰到她脸上。
他像是在端详一样物件,左看看右瞧瞧的,“我看你有点眼熟。”
傅偲毫不气道:“我看你有点蠢。”
“……”
秘书在旁边差点笑出声来。
那女人还是不甘心,尖声尖气的,“哪冒出来的小丫头片子,胸长好了吗?就敢冒充是赵太太。”
赵薄琰这种男人,攻心太难了,但身体的防线肯定好突破。像她这样胸大臀翘浑圆的,才是男人的最爱。
秘书听闻,脸上摆出不悦来,“这真是赵太太,你还是少说几句吧。”
赵薄琰手掌握着傅偲的肩头,像是抚摸了一块上好的美玉,反复摩挲,他视线随后看向女人,“你身上有股味道,我很不喜欢。”
女人赶紧抬手闻了闻,她喷了很多香水的,多香啊。
“什么味道?”
女人的老板走过来,怕赵薄琰嘴里吐出骚味俩字。
“既然赵太太来了,那我们也先回去了,下次有机会再约。”
他抓了把依然不肯死心的女人,“走了。”
女人跺着脚,可恨啊,居然没能睡到他。
秘书出去安排车,傅偲将赵薄琰带出酒店,两人坐到车里后,傅偲让司机开车。
“先生这是喝多了?”
傅偲看他何止是喝多,简直就是快喝挂了。“对,没有那个酒量,就不要喝成这样。”
赵薄琰原本是靠着一侧车门的,车子刚启动,他就往旁边歪倒。
傅偲躲得远远的,男人的身子还是倒过来,从她的肩膀压到她腿上。
傅偲被他压得动弹不得。
“你家先生平时喝醉过吗?他是不是很擅长装醉啊?”
司机透过内后视镜看眼,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要是醉了,那就是真醉,装不了一丁点。”
傅偲脸别向窗外,但她的手却被男人拉过去。
放到了他的嘴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