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点小说 > 其他小说 > 诱为己有 > 第114章  不,她是被冤枉的!
    季星堂见肖睿还在抽烟,他就搞不懂了。

    “你给小薇薇换了个房间,你又把时律送进去了,你想干嘛啊?”

    肖睿将烟头狠狠掐熄在烟灰缸内。

    “你什么都不懂,就别在这哔哔,你哪只眼睛看到我找服务员了?”

    只许梁念薇摆他一道,他就不能赖账吗?

    梁念薇一个瞎子,能认出来哪个服务员找的她吗?

    再说他这酒店只是试营业,人员调动本来也多,他不信他还整不过个瞎子了。

    季星堂听他这么说,也觉得有道理。

    “肖睿一个大男人,不屑做这种事的。”

    梁念薇也不敢跟他闹僵关系,只得又在那装可怜,“是那个服务员说的,也有可能让她这么做的另有其人。”

    傅时律面色依旧冷冽。“监控呢?”

    幸亏盛又夏事先提醒过了,肖睿这会表现得丝毫不露破绽,“试营业啊,监控还没覆盖进来呢,谁知道会出这种鸟事啊,倒霉!”

    他挺心烦气躁的样子,“梁念薇,你眼睛不方便,以后有些场合你就别凑过来了,出了麻烦事还得怪我头上!”

    “肖睿我没怪你,我不是这个意思……”

    梁念薇着急起身,想要跟他解释,“我想说的是唐茴为什么会找过来,时律……”

    “傅太太她……不是一直想跟你离婚吗?会不会……”

    有了这个筹码,谈离婚肯定方便,说不定还能分一大笔钱呢。

    她一个女人,被人家都看光了,可为什么没人来安慰安慰她?

    明明她才是受害者。

    傅时律的药不是她下的,她也是被人设计了才进的那个房间,她难道不无辜吗?

    “季星堂,你送她回去。”

    傅时律转身要离开。

    梁念薇想要去拉他的手,“时律,我好害怕啊,呜呜呜。”

    男人已经走出去了,肖睿这会看到她的眼泪觉得烦,也走了。

    第二日,是个阴天,

    盛又夏的心情就跟这天气一样,丝毫不明朗。

    安清捧着新送来的咖啡在喝,“师傅,你点的咖啡好香啊,点心也好吃。”

    盛又夏坐在窗边,看着大马路上人来人往,安清看她心事重重的样子,就没再去打扰她。

    过了会,盛又夏收到了咖啡店老板的。

    “刚才真有人过来问了,我按着你的要求说了,放心。”

    盛又夏果然没猜错。

    傅时律谨慎,他如果真的怀疑梁念薇的话,那他能想到的帮手,必然也是梁母。

    接下来的一周,日子过得平静,傅时律没找唐茴的麻烦,也没来找过盛又夏,看着像是信了她那天说的话。

    还好,他并没有一昧地偏帮梁念薇。

    *

    华兴医院。

    今天的最后一台手术结束,傅时律离开手术室,修长的身影在寂寞的走廊上被拉长。

    用手的时间太长,右手虎口处有轻微的酸涩感。

    他手指在上面轻按,回到诊疗室,手机一直在响。

    梁念薇怕不是疯了,他做手术的这段时间,给他打了38通电话。

    傅时律依旧没有接的意思。

    再有电话进来,他眼里藏不住的烦躁,拿起看眼来电显示,是秦谨打来的。

    “喂,妈。”

    “别忘了今晚是你顾伯伯的寿宴,我跟你爸就不过去了。你把夏夏叫上,你们两个代表傅家一起去。”

    夏夏?

    傅时律眼帘轻垂,仿佛很久没看到她了。

    “听到没有,放心上一点,要不然让别人看笑话。”

    傅时律轻应了声,“好。”

    他也挺想见见她的,但这几天总是找不到一个合适的理由。再加上有个患者病情特殊,傅时律忙着和各大医院的专家会诊,到了今天才把手术的事搞定。

    门口有人敲门,傅时律转身,看到小护士手里抱着一束花。

    他眼里掠过欣喜,但下一刻,护士却是说道:“恭喜傅主任手术成功,您就是我们的神啊,这是我们几个送您的。”

    原来不是盛又夏。

    傅时律还是伸手接过了花束,“谢谢。”

    “以前您一有大手术,傅太太都知道,每次送过来的花都是她亲自挑选的。”

    可那时候傅主任很狗的,不是转手把花送人,就是丢垃圾桶。

    现在呢,盛又夏再也不会把这种心思浪费在她身上了。

    傅时律手指轻轻抚弄花瓣,抱着它离开了医院。

    梁念薇打不通傅时律的电话,把手机砸在了床上。

    “为什么,他为什么不接我电话!”

    她站起来就要往外冲,步子迈得太大,一下撞在了旁边的椅子上。

    椅子倒了,她人也倒了。

    梁母在屋外,房间里没人,梁念薇摔得眼冒金星,她知道傅时律为什么不理她,都是因为盛又夏!

    她问了季星堂好几次,他才支支吾吾透露给她一点消息。

    傅时律居然信了盛又夏的话,以为那件事是她梁念薇一手策划的。

    现在,她在他眼里就是个心机女,为了让他离婚,不择手段!

    不,她要跟他解释,她是被冤枉的,她是无辜的。

    傅时律开车回去的路上,给盛又夏打电话。

    她压根不接。

    那天把他单独丢在酒店的明明是她,这女人心够狠的啊。

    傅时律回西子湾换了套衣服,紧接着又去了盛又夏住的地方,但是她没在家。

    无奈,他只好独自去参加顾伯伯的寿宴。

    有钱人家举办私宴,都挺会挑地方,年长一些的就喜欢僻静点的地儿,院子里很热闹,站着的大多都是年轻人。

    傅时律穿过长廊来到正厅,门口有人负责接待。

    他将礼物放到桌上,还随手附送一个超大红包。

    “原来是傅先生啊,我这就给您记上。”

    男人拿着笔,正在记录,字写到一半,就抬头看他,“您跟傅太太不是一起来的啊,礼还分开送呢。”

    “她也来了?”

    “傅太太比您先到,在里面呢。”

    傅时律打算进去,就看到里头跑出来一个小男孩,直冲他而来,双手紧抱着他的腿。

    “姐夫。”

    傅时律低头看眼,是盛天逸。

    他轻揉男孩的脑袋,“你姐姐呢?”

    “姐姐在里面看一个哥哥跳舞,那哥哥很会扭屁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