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襄猝不及防被推到了茶几上仰躺着。
尽管被温柔护着,没磕到碰到,但还是吓了一大跳。
她嗔怪道,“诶,你这人——”
话还没说完,粉嫩嫩的唇就被男人霸道的吻给堵住了。
薄南辞大半边身体压下来,吻得很深入,急促的呼吸从鼻腔里扑出来,热腾腾扫在沈襄脸上。
茶水间装了一面落地窗,明晃晃的阳光透过玻璃照进来,暖融融的,在热吻的两人身上反复横跳。
口腔一路被攻城掠地,沈襄脑袋晕乎乎的,仰躺在茶几上,大手顺着她衣服下摆探进去。
温热的触感,沿着光滑的皮肤一路向上,到某个部位停下,手心包裹住,手指不安分的开始抚弄。
“襄襄,你刚刚说我这人怎么了?怎么不说完?”
某个恶劣的男人将身体撑起来一点,坏笑着说,“话只说一半可不好。”
还不是被他堵住了嘴,否则她怎么可能话都不说完?
居然还倒打一耙,沈襄都要被他气死了。
最要命的是,薄南辞熟悉她身体的每一个部位,知道她哪里最敏感。
指尖轻轻一撩,沈襄就腿软的受不了,嘴里也不自觉地发出叮咛,“你……别……”
“别怎么样?”薄南辞问,手上的动作却越发放肆。
“别碰……你个坏蛋。”沈襄被弄的没什么力气,潮红着脸,软绵绵地骂。
“还有更坏的,你想不想试试?”
他说着埋下头去,毛茸茸的脑袋一起钻进了女人的衣服下摆。
腰身被湿漉漉的舌头舔舐,一阵阵酥麻感从神经中枢传到身体四肢,沈襄觉得自己瘫软地像是一汪春水,软绵绵地任人摆布。
时间过了像是一个世纪那么漫长,沈襄终于被某个恶劣的男人放开来。
薄南辞把她拉起来,像给小孩子穿衣服似的,帮她把衣服弄好。
“遮好,别让人看到你身上的咬痕。”
沈襄抬头,狠狠瞪他一眼,“还好意思说,这是谁弄的?”
薄南辞得意地舔了舔牙齿,“对不起老婆,但我下次还敢。”
沈襄简直要被这个人气死,抬腿气呼呼走出茶水间,薄南辞晚了好一会儿才出来。
远远看到他走出来了,沈襄这才故意去按电梯关门键。果然,某人在电梯完全关上的前一秒,伸手卡了一下,电梯重新打开。
“老婆,不等我,想自己走?”薄南辞问道。
“这么久不出来,我怎么知道你走不走?”
沈襄哼了一声,仰头看向别处,雪白脖颈上映着一排排如红梅花似的粉色痕迹,都是某人的杰作。
薄南辞晃了晃手中的汤盅,“找这个去了,你辛苦给我送的汤,我怎么能浪费呢?”
听到他这么说,沈襄顿时心头一软,刚刚被欺负的闷气全部消失殆尽。
这个人真是有毒,怎么那么会哄她?真是让人又憨又恨。
叮一声。
电梯在负一楼停下,薄南辞一只手提着汤盅,另一只手强行牵着老婆,带着人往外走。
坐上车,他把汤盅宝贝似的放在置物台上,然后殷勤地俯身过去,给沈襄扣安全带。
“老婆不生气了?”
沈襄仍然轻哼了声,但跟生气的声音不同,更像是在撒娇。
“安全带我自己来,你先把汤喝了,等会儿凉了就不好喝了。”
“遵命,老婆大人。”
薄南辞把汤盅拿过来,拧开盖子便有一股浓烈的香味,迎面扑来。
“好香。”
沈襄帮忙试了一下温度,虽然放在保温箱里,但也没有送来的时候那么热乎了。
“现在稍微有点冷了,刚出锅的时候,才叫一个鲜香。阿香在里面放了松茸,吃了对身体好。”
“知道了老婆,我全部喝光光。”
瞧这话说的,乖巧的像个小朋友。
不过沈襄很爱听,尤其是看到旁边人吃自己送来的东西吃的那么香,嘴边忍不住勾起一丝笑意,真是满足且幸福。
喝完汤,薄南辞发动跑车,驱车回家。
路上,怕老婆无聊,薄南辞一直在找话题聊天。聊着聊着,不知怎么的就把话题偏到了祁景深身上。
“南辞,你说祁先生究竟是好人还是坏人?”
说到底,沈襄还是担心丈夫的安危,不管生意再大,利润再多,与虎谋皮终究危险重重。
薄南辞余光看到老婆担心的模样,心里一阵冲动,他突然想将事情和盘托出。
“襄襄,其实……”
刚要坦白,前面转角处突然冲出来了一辆玫红色的跑车。
两辆车车头对着车头,车速都不低,仿佛下一秒就要进行一场死亡亲吻。
幸好薄南辞反应的快,刹车迅速踩到底,方向盘朝右边打死。
轮胎在地上摩擦出刺耳的声响,车身在惯性作用下,不受控制朝旁边冲刺,场面一度混乱。
饶是如此危急的情况下,薄南辞仍然记得嘱咐老婆,“襄襄系好安全带,抓紧旁边的拉手不要松!”
幸好安全带系得结实,沈襄在车辆巨大的俯冲作用下,被左甩右甩,一下撞到肩膀,一下磕到后脑勺。
薄南辞应对危险的能力过关,很快就将车稳稳的停在路边。
令人生气的是,另外一辆跑车,竟然凭借薄南辞让出的空旷的道路,就那么跑掉了!
薄南辞拧着眉头,从后视镜里看过去,那辆玫红色的跑车竟然没有上车牌!
新手上路?
怪不得开车开的这么不要命。
不过,她自己不要命就算了,还偏要连累别人吗?
“襄襄,你怎么样了?有没有哪里受伤了?”
车一停下,薄南辞就立刻条件反射似的去关心老婆。
沈襄倒是没受什么重伤,就是刚刚事情发生的太危急,她属实是被吓到了。
女人喘着粗气,惊魂未定的说,“我没什么事,那辆车怎么就走了?”
“想肇事逃逸?没门!”
薄南辞咽不下这口气,掏出手机给宁浩打电话,“给我查辆车,A18路口这儿,你去调监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