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点小说 > 其他小说 > 薄总别虐了,夫人已经送到火葬场三天三夜了 > 第249章 快说,她在哪儿?
    通话结束,薄南辞心情沉重,担心全写在了脸上。

    沈襄眼皮跳了跳,问:

    “南馨打来的?”

    薄南辞轻轻‘嗯’了声,他去阳台抽烟,沈襄站在房间里,能看到那不断从他鼻子里嘴里喷出来的烟雾,渐渐染上眉梢,渐渐将他笼罩,让他清晰的面目变得模糊。

    约莫十来分钟后,薄南辞推门进来,带进来一身烟味。

    沈襄的声音很轻:

    “她同意了?”

    “嗯。”

    薄南辞走向浴室,不一会,浴室传来‘哗哗哗‘的流水声。

    沈襄坐到小沙发上擦头发,心情同样沉重,她知道薄南辞的担心,即担心穆穆,也担心薄南馨,毕竟,薄南馨身体的确不适合这时候捐骨髓。

    这恐怕会要了她的命。

    而沈襄也没想到薄南馨会同意。

    薄南辞出来了,腰间围了条浴巾,胸膛上的水珠滴落,八块贲起来的腹肌,线条流畅,性感到让沈襄脸红。

    薄南辞看沈襄的眸有些深,他抱住她,将她放到琉璃台上,低头轻咬着她锁骨,水气一股脑扑到沈襄脖颈上,沈襄没有动,任他亲吻着自己的脖子,慢慢地,薄南辞并不满足,对上沈襄清明的眸子,他勾住她下巴,抬高,毫不犹豫就强迫她与他接吻。

    唇舌勾缠,空气热度升高,沈襄嘤咛了声,娇媚的声音摧毁了薄南辞理智,他的吻从她唇上滑下,落到了她纤细的脖子上。

    不知为何,他突然停下了动作。

    沈襄仰头,对上的是他慢慢躁红却又克制的脸,看得出来,他在隐忍。

    明天穆穆就要与薄南馨做手术了,他容不得自己放纵。

    薄南辞吐呐了口气息,起身走向阳台,沈襄躺在床上,拿了被子盖住自己,她没有立刻睡,也睡不着,视线却一直落到玻璃门外的薄南辞身上。

    看着他肌肉线条流畅的手臂,沈襄很想给他送件外套出去,可是,最终,到底是想了没做。

    她知道他很纠结。

    纠结薄司穆的病,纠结薄南馨不要命对穆穆的付出。

    不知过去了好久,玻璃门终于被推开。

    薄南辞再次带着一身烟味进来,对上沈襄漆黑的眼睛,满脸歉疚:

    “你怎么还没睡?”

    “等你。”

    简单轻松的二字,泄露了沈襄心里的秘密。

    若不在乎,谁会等。

    薄南辞心头一暖,他摘下腰上浴巾,换好睡衣,很快躺到了沈襄身旁。

    伸手把沈襄勾入怀,动作娴熟,像俩人已是老夫老妻了般。

    第三天,沈襄醒来,床头已空空无人,她想床洗漱好下楼,阿香端了早餐从厨房里出来。

    阿香把早餐放到桌上,笑眯眯对沈襄说:

    “叶总做的,沈姐,爱心早餐噢。”

    阿香说完退下了。

    沈襄看着面前的太阳蛋,心里划过一缕暖流,在沈襄的印象里,薄南辞似乎从来没做过家务,更不用说买菜做饭,潜意识里,薄南辞这个人是有些大男人主义的。

    沈襄夹了蛋,送到嘴里尝了口。

    不咸不淡,味道刚刚好,她有些纳闷,从没做过饭的人,为何火候掌握的这么好?

    沈襄起身走向厨房。

    厨房里,薄南辞挽着衬衫袖子,露出一截麦色小肘骨,正在做水果沙拉,而樱桃沙拉是穆穆最喜欢吃的。

    沈襄眼眶一热,她伸手就抱住了薄南辞劲腰,脸贴到他背上,感受着那温热肌肉的活力。

    薄南辞做完沙拉,回身望着她,目光满是小星星,他嘴角扯了抹璨然的笑,轻刮了下她鼻子,爱怜道:

    “你不会感动的哭了吧?”

    “才没呢。”

    沈襄吸了吸鼻子,摇头。

    薄南辞打趣:

    “想我堂堂叶氏总裁,竟然沦落到为别人仆人的地步,混得可真惨。”

    沈襄:

    “都不知道谁是谁的仆人。”

    想到与他两年婚姻所遭的罪,她愤愤不平:

    “那两年,我才是你名副其实的保姆,那时你心里……”

    知道她要说什么,薄南辞夹了块沙拉堵住了沈襄的嘴。

    沈襄咀嚼着水果,甜密密的味道在口腔里蔓延,薄南辞见她笑了,他脸上的笑容更璀璨了,他在她额头上轻轻吻了下:

    “赶紧吃,南馨说,让我们一早去医院。“

    “好。”

    沈襄与薄南辞俩人用了早餐,立刻动身去医院。

    刚到医院,就遇到了傅景深。

    沈襄很意外。

    而傅景深像是刻意在电梯旁等她们的样子。

    傅景深与薄南辞打招呼:

    “哥。”

    薄南辞回应很冷,他直接迈入电梯,沈襄还没得及进去,电梯门就合上了。

    沈襄不知道傅景深来医院做什么,不过,从男人讳摸如深的脸色就可以推断,他是冲着薄南馨来的。

    沈襄有种很不好的预感。

    她把傅景深拽至角落,四下看了看,见没一个人,沈襄用俩人才能听到的音量说:

    “我的人查到了,白静修没死,还活着。”

    听了她的话,傅景深眼尾狠狠一颤,剑眉一挑,深眸里的疑色渐渐变成了急色

    “告诉我,修修在哪儿?“

    这时,电梯门开了,沈襄迈进电梯,傅景深跟了进去,急不可耐问:

    “快说,她在哪儿?”

    沈襄定定看着傅景深,语不惊人,死不休:

    “阿深,你不以抱太大的期望,你与她这么久没见面了,或许,她早把你忘了。”

    傅景深闻言,眼神闪烁了下,忽地,他笃定地说:

    “不会。”

    薄南馨同意捐骨髓给穆穆,沈襄很怕再节外生枝。

    “我抽空带你去见她,不过,阿深,如果南馨怀了你的孩子,怎么办?”

    沈襄的问题,像是当头一棒,敲得傅景深找不到东西南北。

    脑子晕晕的。

    傅景深脸色沉了沉,冷哼:

    “怎么可能。“

    “凡事都有可能,那天,你与她……在叶宅洗手间做的事,会怀孕,你没想过吗?”

    沈襄说得不是全无道理。

    傅景深胸膛明显一抖。

    从傅景深闪躲的眼神,沈襄盾得出来,她胡说的结果,男人慌了。

    想了想,傅景深:

    “不可能,她不可能那么傻,如果真怀上了,我也不可能要。”

    如果是白静修,傅景深会喜不自胜,可薄南馨的孩子,他绝对不要。

    试探结束,沈襄:

    “行,我抽空带你去找白静修,但是,你现在不能上去找薄南馨,她今天要捐骨髓给我儿子。”

    沈襄猜测,傅景深不知道从哪儿得知薄南馨要来医院捐骨髓,男人刻意过来是搞事的。

    沈襄自要想办法阻止。

    傅景深定定望着沈襄,确定她没有说谎后,牙缝里迸出一字:

    “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