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柔恬静,长得又逆天的好看,就说哪个小伙子能不喜欢?

    次日上午,两位学生会副主席带队,前往附近的车田大队队部大粮仓帮忙。

    虽然国家去年就已经开始实施联产承包责任制,但今年的公粮还是统一交给大队部。在北方地域,玉米也是公粮的一部分。

    家家户户还要安排人去大粮仓统一参与脱粒的劳动。

    庆华大学的学生们前来支援老乡们脱粒劳动,大队自然是非常欢迎的。

    尽管他们也知道,这帮学生娃干不惯这样的劳动,过来帮忙,多半也就是做做样子,但多多少少还是能帮着干一点活的。

    不说一个顶一个,就算是三个顶一个乃至四个顶一个,也好啊。

    反正都是义务帮忙。

    出于对庆华大学的敬重,大队支书和某委会主任都亲自过来接待,气气的,把洗得最干净的破胶鞋优先发放给他们。

    不过那味儿还是够冲。

    见到堆得如同小山一般的苞米棒子,南方同学都是咋舌不已。

    南方不是玉米的主产区,农民一般只会在自留地少少的种上一些,收获的时候尝鲜罢了。

    再看看大队发放给他们的脱粒工具,都不禁暗暗叫苦。

    什么工具呢?

    包着破布条的小铁签,洗过的破旧胶鞋,一条板凳,一个木制底座,还有竹撮箕。

    手工脱粒的具体工作流程倒是简单明了:先用铁签戳掉两行玉米粒儿,然后就用套在木制底座上的胶鞋鞋底搓粒。

    没干过这活的,小半个钟头就能把手磨起血泡。

    不懂得掌握节奏的话,两个小时就能把你一条胳膊给“干废掉”。

    保证你明天上了讲台,拿不稳粉笔头。

    你刘委员不是板书写得漂亮,号称“刘式印刷体”吗?

    呵呵,明天看你怎么“印刷”。

    大队支书和主任倒是非常的体谅他们,笑呵呵地给他们讲解了一些干这活的诀窍,并且对他们说:“同学们,别逞强啊,这活看着轻松,干起来可累……一定要注意多休息。”

    人家庆华大学的“大知识分子”好心给他们乡村的娃儿“传经送宝”,车田大队肯定不能“恩将仇报”。

    “支书,放心吧,我们也不是温室里的花朵,我插队两年,还是大队知青点的生产标兵呢。”

    易学群自豪地说道。

    “那敢情好……”

    支书就笑哈哈的,眼睛里全都写满“不信”两个字。

    “刘弘毅,你昨天不是说,你干这个活儿最拿手吗?怎么样,给大伙儿露一手?”

    柯敏直截了当地发起了“挑衅”。

    刘弘毅笑吟吟地说道:“好啊……”

    “哟,看来咱们刘委员真是个干农活的高手……那不如这样,咱们比赛吧!”

    “每个人分一堆苞米,谁先搞完,谁就是冠军!”

    柯敏明显是有备而来,这小连招,一套一套的,给刘弘毅安排得明明白白,就是不能让他中途打退堂鼓。

    要打退堂鼓也不是不可以,只要你刘委员到时候给大伙儿道个歉,承认自己吹牛逼讲大话就行。

    不得不说,柯敏和易学群为今儿个这事,费了一番心思。这要是大伙儿混在一起干活,谁干得多谁干得少,可就很难分辨了。

    刘委员中间还能偷奸耍滑。

    “好啊……”

    刘弘毅还是笑着回了这么两个字,但也有点好奇。

    他是早有准备,一点不方。

    问题是,柯敏哪来那么大底气?

    一个人分一堆苞米,这可就很难作弊了。那么多眼睛盯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