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听\砰\地一声巨响,长毛哥如遭雷击般倒飞出去,重重地摔落在地上,瞬间失去意识,陷入昏迷状态。
紧接着又是\砰\地一声闷响传来,二把手也步其后尘,同样被何大清,那惊世骇俗的一拳打得昏死过去!
一时间整个场面变得异常尴尬和紧张,长毛哥一方竟然无人敢再上前一步,甚至连个敢于出声的人都找不到了。
所有人都面面相觑,不知所措,心中暗自揣测着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情。
何大清则显得轻松自若,他扭动着脖子,活动着筋骨,发出一阵噼里啪啦的响声。
随后他紧握双拳,将手指关节捏得嘎嘎作响,并用挑衅的目光扫视全场,大声吼道:
\还有谁?
有本事就站出来!
老子倒要看看谁敢与我一战!
你们这群废物,有谁敢不服气?
是你吗?
还是你?
哼,都是些没有卵子的废物!\
面对如此嚣张跋扈的何大清,众人皆沉默不语,无一人胆敢回应。
然而就在这时,何大清突然提高音量,继续喊道:
\从今往后,这条街道将由我们老大乌鸦哥全权接管!
若是有人想要跟随我家老大混,那就立刻给我站到老子身后!
咱们以后就是有福同享、有难同当的好兄弟……\
听到这话,众多小弟们再次相互对视一眼,然后又不约而同地望向躺在地上一动不动、生死未卜的长毛哥。
经过一番内心挣扎之后,终于有一名小弟忍受不住这种压抑的氛围。
鼓起勇气迈步走出人群,毅然决然地站到了何大清的身后。
之后便如决堤之洪般汹涌澎湃、势不可挡,众多小弟们纷纷倒戈相向,绝大部分人都毫不犹豫地站到了何大清身后。
仅剩的那两三个家伙,则浑身颤抖着说道:
“我们……我们已经不想再混社团了,可以放我们离开吗?”
何大清只是随意地挥了挥手。
“瞧你们这副窝囊废的模样!
确实不配跟着老子混,赶紧给我滚!”
面对长毛手下的背叛行为,何大清丝毫不感到意外。
毕竟如今这个时代,混社团无非就是一种谋生手段罢了。
大家不过是想混口饭吃,并没有多少人愿意仅仅为了那点儿微薄的酬劳,去替帮派卖命拼杀。
特别是在群龙无首之时,更是如此。
这就好比古代行军作战一般,双方将领单挑落败的一方,往往会选择直接跪地求饶。
不到半日功夫,俘虏们换上一身新的军服后,又能继续从军领饷。
乌鸦哥有些茫然,老子怎么一下就多了五十来号小弟了?
何大清朝刚刚归顺的小弟们喊道:
“都愣着干嘛?
还不认一下你们新的大佬,快叫乌鸦哥!”
众小弟这才回过神来,整齐划一的喊道:
“乌鸦哥!”
五十来号小弟,加上乌鸦哥二十来号小弟,整整七十多号人,一起喊乌鸦哥,喊的乌鸦哥热血沸腾。
乌鸦哥感受到了人生巅峰,恨不得叫长毛哥从地上爬起来,跟自己大战三百个回合。
没想到啊,被众人拥戴的感觉,竟然这么爽。
乌鸦哥歪着嘴,龅着牙,朝众小弟拱了拱手。
“好,大家既然认我乌鸦做大哥,以后我乌鸦就罩着你们。
有什么事,报老子的名字,好使。
咱们社团没那么多规矩,以后除了听老子的话。
你们还要听小牛哥的话,刚刚一拳打扁长毛的好汉,便是小牛哥。
小牛哥说的话,就是我的话。
快叫人,喊小牛哥。”
众小弟整齐划一的喊:
“小牛哥!”
声音震耳欲聋,比刚刚叫乌鸦哥的声音大了不知道多少。
何大清无所谓的抬起了手,往下压了压,示意众人安静,脸上并没有太多欢喜。
何大清可是见惯了大场面的,几十个混混的吹捧,算个屁。
就拿抗美援棒战场上来说,表彰大会,数万官军为自己喝彩,爷何大清骄傲了吗?
大会堂,众多厅级,部级干部,听爷何大清训话,爷何大清膨胀了吗?
“好了,老子听到了!
下次叫小牛哥,不要那么吵,老子听不得别人哇哇叫。
老子是干大事情的,没那么多时间管教你们。
平时,你们听他的使唤,他叫光头陈。
走,跟老子进舞厅。
今晚一切花销,我们乌鸦哥买单。”
小弟们眼睛一亮,没想到,还有这种好事,纷纷大声叫好。
一行人浩浩荡荡的,就进了舞厅。
舞厅的老板也是个明白人,知道长毛哥大势已去,热情的迎上了何大清。
“小牛哥,乌鸦哥,陈哥,里面请,里面请。
今晚大家尽管开心就行,一切的花销,都算在我的头上。”
何大清拍了拍舞厅老板的肩膀。
“那就劳烦事头破费了,哈哈!”
乌鸦哥原本死了爹一样的脸色,突然露出狂喜。
刚刚何大清说,一切的花销在他的头上,可把乌鸦哥给吓坏了。
这里可是高档舞厅,用销金窑来说都不为过。
里面的窑姐儿,用镶金边的来说,都不过分。
要知道刚刚乌鸦哥都动了卖房子的心思,心里的凄苦,又有谁能懂啊?
乌鸦哥热烈的握住了舞厅老板的手,上下摇晃。
“老事大气,难怪买卖能做的这么红火!
以后但凡有什么事,尽管使唤我乌鸦...”
小弟们留在大厅娱乐,何大清,乌鸦哥,还有光头陈跟着舞厅老板一起上了二楼。
光头陈就是改头换面的卷毛陈,此刻有些手足无措的,被何大清硬拉着上了二楼。
光头陈连娘们的手都没牵过一下,哪里见过这种阵仗?
看着光头陈那窘迫的样子,何大清突然想到了自己第一次带傻柱见世面的样子。
男人啊,还是得见见世面。
尤其是组织上的人,你不把世面给见透了。
那万一,要有一个女特务呢?
就光头陈这鸟样,连祖宗十八代估计都让他卖给女特务了。
想到这里,何大清朝舞厅老板喊道:
“把你们舞厅里,球大的娘们全都给我叫上来。
知道我这兄弟,为啥剃光头吗?
他整天摸自己的光头,就是幻想着摸娘们的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