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吱吱吱!”
老鼠在李婉胸口拱了拱,发现这里又大又软,还有股奶香味,舒服得二话不说就往里钻。
“天啊!救命啊!”
李婉被吓得脸色惨白,眼泪都快出来了。
她不敢抓老鼠,只能又蹦又跳,希望把它抖出来。
那两团饱满就像藏了两只活泼的兔子在衣服里。
萧夫人、萧如霜和灵儿也乱了套,完全不知所措。
一时间,几个女人如同无头苍蝇,乱成一团。
“快!快把上衣脱了!”
萧如霜急中生智。
李婉来不及多想,赶紧解开上衣。
老鼠一看没了藏身之处,“嗖”的一下就跳到柴草堆里,眨眼便跑得无影无踪。
李婉的胸口就这样毫无防备地暴露在众人面前。
萧如雪惊得合不拢嘴:“嫂子,你这……也太大了吧!”
李婉白了她一眼,只觉得胸口凉飕飕的。
她正要穿衣服,秦毅听到喊声冲了进来。
“出什么事了?”
秦毅顿觉眼前白花花的一片,眼睛都看直了。
在茅草屋的衬托下,那两团白得格外耀眼。
“啊!”
李婉愣了一下,随即尖叫一声,赶紧捂住胸口转过身,慌忙穿衣服,脸像熟透的苹果一样,羞得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咳咳!”
秦毅尴尬地咳嗽两声,别过脸:“那个……我什么都没看见!”
李婉咬着银牙,心想,你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还说没看见,骗谁呢!
她又狠狠瞪了萧如霜一眼,“都怪你出的馊主意,全被人家看光了!”
“李先生,刚才我们在打耗子,它已经逃跑了!”
萧如霜整理了下凌乱的发丝,想起今天对方给自己治脚伤的情景,脸上泛起一抹红晕。
秦毅点点头,随即打量了一下茅草屋的环境,心想:这条件太差了,几个女人过惯了锦衣玉食的生活,身体又差,在这住一晚肯定会染上风寒。
萧夫人疑惑地看着秦毅,问道:“不知李先生这么晚来,有何事?”
秦毅拱手道:“在下在驿站开了几间房,请夫人小姐前往居住!”
听到秦毅的话,几个女人一脸惊喜,这简直是雪中送炭,她们一秒钟都不想在这里待了。
“多谢李先生!”
萧夫人感激地行了个礼。
几个女人也纷纷跟着行礼,在他们心中,秦毅简直就是上天派来拯救她们的大救星。
“夫人您太气了,要不是当年靖北侯救了我,哪有我的今天啊!”
秦毅急忙回礼。
接着,秦毅又去另一个茅草屋叫上萧山。他本想和张寿、刘万打个招呼,听到里面的动静就没再打扰。
秦毅带着萧夫人几女来到木楼,见过刘温后,便在他的指引下来到了一等间。
刚才几个女人混在人群中,天色又昏暗,刘温并没有留意到。现在一看,他顿时惊为天人。
别看萧夫人等人的衣服外套着囚服,显得风尘仆仆、脸色憔悴,但她们的美丽是无法掩盖的。
刘温已经看过押解文书,知道这几个女人都是靖北侯府的家眷,其中还有侯府夫人。
他深深地看了一眼秦毅,心中了然,终于明白对方为什么肯一掷千金了,只能说这人真会玩。
青楼虽然也有国色天香的佳人,但侯府家眷可有尊贵身份加持,玩起来更有征服感和成就感。
而且,看样子,里面还有两个没出嫁的雏。
花一百多两就能睡到侯府家眷,这钱花得可太值了。
有金钱开路,刘温才不管什么囚犯,这事他们又不是没干过。前些年,有个大佬的儿子被流放,途经驿站都是免费接待,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出游呢。
刘温亲自领着秦毅等人来到二楼,指着几间房屋道:“‘头房’只有四间,你们自己分配吧。屋里有浴桶,待会还会有人送热水和食物,有什么需要喊驿卒就行!”
几个女人听说不但有吃的还能洗澡,顿时心花怒放。
她们走了这一路,满身都是汗,十分难受。
尤其是李婉,还被老鼠钻过胸口,直到现在心里都膈应,早就想洗澡了。
“刘书办,在这里住一晚一定很贵吧!”
萧夫人忍不住问道。
她以前也听说过,不少驿站都设有一等间,里面装饰豪华,是专门为那些途经驿站的大官准备的。
刘温伸出三根手指,笑着道:“不贵,一晚只要三十两!”
“三十两!”
众女发出一声惊呼。
三十两银子一晚,堪比京城栈豪华包房的价格。
刘温说完正要离开,秦毅凑上去塞给他一锭银子:“劳烦刘书办费心了,这是一点心意,我的马匹货物还望找人好生看护!”
刘温感觉手里一沉,低头一看,居然又是十两银子,顿时喜笑颜开:“李先生放心,咱们驿站十分安全,你的货绝对丢不了,至于马匹我们都会用最好的草料!”
他看了一眼萧夫人几女,一脸暧昧,意有所指地道:“李先生可要多保重身体,有什么需要尽管找我!”
看着刘温离去的背影,秦毅总感觉这家伙在内涵他。
“李先生,这屋子的价格也太贵了些,我们都是囚犯,还是换几间便宜的吧,有个暖炉就成!”
萧夫人心里有些过意不去,赶忙对秦毅道。
“可不是嘛,三十两银子一晚也太离谱了!”
萧如霜三人虽然很想住‘头房’,但也心疼秦毅的钱,毕竟谁的钱都不是大风刮来的。
萧山也随声附和,他只求有个能住的地方就行。
秦毅却不以为然地摆摆手:“钱财乃身外之物,生不带来,死不带去。只要夫人和小姐住得舒坦就行。再说,钱都已经付了,哪有要回来的道理!”
他也不多废话,直接开始分配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