敬酒的时候沈初棠偷偷喝了两杯香槟,三分醉,又开始不安分起来。
她已经有些站不稳了,倚靠在时承煜身上,“承煜哥哥,你觉得这像不像我们婚礼。”
婚礼结束之后,两位新人送宾离开。
时承煜跟她对视着,轻轻嗯了一声,却又说,“不像,我们的婚礼会比这更盛大,主色调是蓝色,手捧花要无尽夏。”
还有很多很多,他构思了很久很久的细节。
沈初棠嘿嘿笑着,趴在他怀里撒娇,委屈地说,“承煜哥哥,脚疼。”
时承煜回过神,目光从她唇上移开,弯腰脱掉她的高跟鞋放到一旁,抬起她的脚让她踩在自己的鞋上。
“硌脚吗?”时承煜站起身问她,一手扶着她的腰。
沈初棠摇了摇头,头顶的皇冠晃动了一下,时承煜抬手扶住。
“等会儿结束了送你上楼休息。”
沈初棠嗯了一声,然后抱着他的脖子,声音温软,“承煜哥哥,我想亲你。”
不等时承煜同意或拒绝,她已经仰头亲了上去,比上次熟练了些。
时承煜被她抵在墙上,一手扶着她的腰,一手扶在她的后脑勺还有头顶的王冠。
第二次,时承煜的心理素质显然比上次要好上许多,至少不会激动到颤抖了,他把人往怀里带了带,两人贴的更近,一点点夺回主动权,直到沈初棠承受不住开始拍他的肩膀,他才把人放开。
沈初棠脸埋在他的肩颈处,根本不敢抬头看他,酒精带来的眩晕感,让她有种在云端飘飘欲仙的感觉,她抓着时承煜腰间的衣服,瓮声瓮气地说,“我、我要睡觉了。”
时承煜喉间溢出低哑的笑声,“棠棠真棒,知道提前说一声了。”
不像上次那样,亲着亲着人就睡着了。
沈初棠想起了什么,更加羞赧,脸埋得更深,报复性的在他脖子上咬了一口。
脖颈处的酥麻感让他险些控制不住,时承煜忍了忍,笑着把人抱了起来,一手托着她,一手拎着她的高跟鞋。
沈初棠抱着他的脖子,这是她最喜欢的两个人拥抱的姿势,面对面,靠得很近,整个人嵌到他怀里,很暖,也很有安全感。
她放心地睡了过去,时承煜抱着人回了顶楼的套房,又把人叫醒洗漱换上睡衣,沈初棠不满地磨蹭好久,瞌睡都醒了一半,撒着娇让时承煜哄她睡觉。
就算她不撒娇时承煜也是要哄的,只是她不知道时承煜对她说的那句难以自持根本不是玩笑话。
时承煜庆幸她现在闭着眼睛看不见自己的失态,不然都不知道该如何面对她了。
如果是以前,他会在旁边安心地陪她很久很久,只是有些东西一旦开始,便一发不可收拾,如今每一次的触碰,甚至只是闻到她身上那股甜香的味道,都让他没办法静下心来。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有些事情他就没办法控制了,他一向认为很是理智的大脑,时常失去控制开始思考一些让人心跳加速的事情,身体也是一样,不受他的控制。
人一睡着,时承煜就逃命一般冲出了房间,甚至都没来得及亲她两下。
刚洗完澡出来,林舒朗就打来电话说他们在二楼的照片被拍了下来,有位人去而复返到二楼找东西,不小心撞见这一幕,就下意识地举起了手机。
大抵是两人都太沉浸,时承煜平时的警惕也消失的一干二净,照片才被拍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