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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百六十六章圆房

    可江仲景却未必能明白这个道理。

    “有时候我在想,我若是林蔚就好了,不但能陪你长大,还能在你无依无靠的时候,给你一场盛大的婚礼,而不是像现在这样,一切都没有那么完美。”

    沈洛心下一动,认真地注视着他的眼眸,说:“你不是林蔚,你也无需是他。我以前,的确曾渴求过很多,可我沈洛,也不是一个贪得无厌的女人。有你就够了。”

    江仲景松开了她的手,下一刻,就是吻上了她的唇,上半身,总要固定一处。

    沈洛搂住他的脖颈,尽自己所能去回应他,两个人之间,本就只隔着薄薄的两层布料,能清晰地感觉到对方都有些燥热了,某处则尤为明显。

    江仲景离开她的唇的时候,她的美眸中好像蒙上了一层水雾,朦朦胧胧的,他感觉自己的心头被点了一颗小火苗,有越燃越旺的趋势。

    “明早和我回去吧。”江仲景的指腹在她红润的唇上轻轻摩挲着,“母亲说,我要不把你带回去,我也别想进家门了。”

    沈洛不假思索便拒绝了,“不行,父亲才刚刚回来,逃亡途中受了不少伤,身体虚弱还要慢慢调理,我想留在这多照顾他一些日子。”

    “父亲又不是只有你一个孩子。”江仲景不悦,一些日子是多少日子?他可不想晚上回到家中独自一人面对空房。

    沈洛说:“大姐姐和义兄白天都要去官署,没有太多时间,三妹妹年纪小,没我在怎么能行呢?”一提起义兄,江仲景就想起了沈怀明和他说的那些话,神情黯然:“你义兄下了值也会过来照顾你父亲?”

    沈洛说:“你糊涂了,这里是武宁侯府,我义兄本就住这。”

    至少在新赐的宁国公府修建好之前,父亲和义兄都会住这了。

    “那不行。”江仲景从沈洛身上起来,盘腿坐在一旁,面色沉沉。他不笑,或是有什么心事的时候,看上去,真的很严肃,容易让人以为自己做错了什么。

    “你父亲本就对我有诸多意见,要是他趁机想撮合你和林蔚,我防都防不住。”

    沈洛也坐起身来,看着他一本正经地说着,有些想笑,“你都在想些什么呢?我父亲是不会故意做这种我不喜欢的事的。”

    “那要不,我搬过来和你一起住。”江仲景牵过她的手,握在手心里,说。

    “这更不行。”沈洛可不敢想象,江仲景和林蔚共处一室的场景,虽说林蔚现在和大姐姐好上了,可难免还是会有些尴尬,“再说了,母亲不会同意的。”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

    “好了。你放心吧,父亲一贯最疼我了,他会慢慢接受你的。”沈洛往他身上一倒,抱着他撒了撒娇,这个大男人可真别扭。

    江仲景看着沈洛头顶可爱的发旋,缓缓说道:“你想让我放心,也不是没有办法。”

    沈洛忽然发觉他的语气有些奇怪,抬起头,颇有些天真的问道:“什么办法?”

    她甫一说完,江仲景就伸手拔掉了她的青玉石簪,一头柔顺的青丝如瀑布般散下,她还没反应过来他要做什么,他一个翻身就将她压到了身下,熟练地把她的手腕按在被褥上,眼底闪过一道狡黠的光,俯在她耳边说道:“春宵一刻值千金,不如,我们来做点坏事吧。”

    “这绝对不行的,这可是在娘家。”沈洛终于明白过来他想做什么,慌忙解释道。

    其实沈洛对此是不抗拒的,两人早该走到那一步了。可之前不是情况不对就是人不对劲,这次又赶上地点不对,她是不是该说一声真是倒霉透了。

    江仲景显然丝毫不介意:“娘家怎么了,规矩是死的人是活的,再说了,这深更半夜的,又没有人知道。”

    好像…...有点道理……

    “那,那你动作快些。”

    江仲景轻声笑了笑,说:“只怕你一会儿,会巴不得我慢些呢。”

    沈洛还没想明白他话里的意思,就叫她夺走了唇舌。原以为这么长时间了,她应该已经做好准备了,但到了真正开始的时候,她的心还是跳得厉害,胸膛起起伏伏,两具身体毫无缝隙的紧贴在一起,亲密无间。

    “乖,把眼睛闭上。”

    他离开她的唇,双臂撑在她身子两侧时,温声安抚道。他能看得出来,她其实很害怕。

    沈洛轻轻闭上了眼,很快就感觉到自己所有的秘密都袒露在了他的面前,毫无保留。她忽然想起了那个不大愉快的夜晚,觉得在事情开始之前,自己还是应该提醒他一下什么,于是睁开眼抓住了他的臂膀,认真地说:“你不许嫌弃我。”

    那个字她自然是无法直接说出来的,就仰起头用眼神去暗示他。

    江仲景抬眼向她看去,手里的动作一顿。

    脑海中一闪而过的好奇心趋势着沈洛往下面看去,登时发出一声尖叫,拉过手边的锦被就蒙到了自己脸上。

    又是那玩意儿。虽然不是第一次见了,她依旧有些接受无能。

    盖上了脸,身体的感觉就变得更加清晰起来。后来最痛的时候,她抓着身下的褥子,浑身颤抖,却憋着不让自己发出声音。缓过来一点后,他拿开了她脸上的锦被,密密麻麻的吻落在她的额头,鼻尖,还有脸颊。

    她以为他在安慰自己,就快要结束了,他今晚毕竟喝了酒,能有多少精力。

    谁知,这还仅仅是开始。

    她起初以为自己真的可以坚持不发出声音的,那会让她觉得很难堪,可是后来,她真的受不住了,说了一句很打脸的话:“江仲景你慢点!”

    “乖,叫夫君。”难得有机会能正大光明的欺负她,怎能轻易放过。沈洛喘息着,身上软绵绵的,哪都没有力气,就半睁着眼,看着头顶上的罗帐,她闺房里的罗帐是桃粉色的,上面挂了一个兔子形状的小布偶,这会儿小兔子就随着拔步床的抖动左右摇摆,最剧烈的时候,直接就飞到了最上空,而后又掉了下来。

    她第一次觉得时间过的这样漫长,每次她累得眼皮子都快耷拉下来了的时候,他却总有办法能让她不愉快的醒来。

    就这样反反复复,十分的折磨人。至少沈洛是这样认为的,可江仲景却好像很乐在其中的样子,这尤其让她不开心。

    这实在太不公平了。为什么不管是造孩子,还是生孩子的过程,都是女人受累?而男人顶多往她额头上滴几滴汗罢了。

    还没等她想明白,小兔子就渐渐停止了摆动。

    她累极了,他倒是心满意足了,下了床,披上被压得皱皱巴巴的寝衣。

    沈洛抓过被褥盖在自己身上,看见江仲景原本光洁的胸膛上,布满了深一道浅一道的抓痕,不禁羞红了脸。

    那可都是她的杰作。

    江仲景过去打开槅扇让孙嬷嬷抬热水进来,仅仅就结束折腾沈洛那么一会,她就闭上了眼睛。迷迷糊糊中感觉到他抱她去了净室清理,她也不觉害羞,坦然将自己交给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