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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百二十九章她真的很累

    赵欣欣已经满脸通红,额头上的青筋脉隐隐浮现,能够吸进肺部里面的空气已经越来越少,竟然要死在谢思思的手下吗,在她因为嫉妒和自己的私欲背叛了谢心娆,参与了几次对她的陷害之后,终于报应这么快就要来了吗?

    挣扎在死亡之际的赵欣欣下意识的伸出手往旁边够,拳打脚踢地试图挣脱赵欣欣的控制,柜子旁边的花瓶摇摇欲坠,在赵欣欣无意识的踢打之下,突然“砰”地一声,花瓶掉落在地上,谢思思出神往后面看了一眼,赵欣欣抓住机会,一把推开压在自己身上的谢心娆,剧烈的咳嗽着扶着柜子站起来。

    赵欣欣一步一步地试图往外面走,然而身体的脱力早已经让她走不动路,求生的意识让她一步一步扶着墙壁试图走出别墅。

    谢思思看了一眼前面试图逃跑的赵欣欣,冷笑一声,正想追上去,突然,别墅里面响起来的女声让谢思思停在原地。

    “思思,你现在在哪里怎么一直不接我的电话?你不是之前有计划要让谢心娆答应离婚,我告诉你,思思,我答应你对你的行为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可是你要注意分寸知道吗,否则白琛要是动怒,连我也保不了你,我答应你妈妈要好好照顾你,可是你不可以做啥事知道吗?”

    熟悉的女声从电话留言信箱里面传来,在冰冷黑暗而又寂静的别墅里面格外清晰,谢思思原本打算往外走的步伐在听到这一段话之后猛然停住。

    走到一闪一闪亮着屏幕的手机旁边,,谢思思点开一看,靳母已经打了好几个电话,而刚刚那段语音留言,正是来自于靳母。

    她怎么把靳母这个最后的王牌给忘记了……几乎是在几秒之间,脑海里浮现一个想法,谢思思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冷笑,这是她彻底毁掉谢心娆最后的机会,蓝色的灯光照耀下,为她的脸增添了一丝阴冷和得意,眼里是志在必得的嘲笑。

    靳白琛,如果是因为你的母亲而让你失去你最爱的人,你还会像对付我一样对付你的母亲吗?在母亲和谢心娆之间,你会选择谁呢,你该怎么去面对这两个女人呢,你不是冷漠无情吗,当你生命中的两个女人互相伤害的时候,你还能这么冷漠吗……

    而谢心娆,若是那个最终毁掉你的人是因为靳白琛的母亲的话,你这一辈子,还怎么能和靳白琛在一起,你将一辈子活在痛苦和绝望之中,你还能比得上我谢思思吗,你会像我一样,永远活在阴影之中,陷入无边地狱,这个世界上,谢家的小姐只有一个,而你,将永远被我谢思思踩在脚底下……靳氏别墅,已经是深夜,屋子里面却仍然散发出昏黄的光芒。

    谢心娆躺在沙发上,身上盖着一条薄薄的毛毯,已经陷入了沉睡,不远的前面电视的声音还在响着,别墅里面除了电视机的声音,一片安静。

    楼下一道光亮射进来,谢心娆身体一动,身上的毛毯掉落到地上,似乎感觉到了什么,谢心娆悠悠转醒,揉着眼睛从沙发上坐起来。

    楼下传来汽车的声音,谢心娆眯着眼睛看了一会儿,突然一个激灵反应过来,飞快地冲到阳台上,刚好看到靳白琛从车上下来的身影。

    已经是深夜一点多……原本以为他今天晚上会彻夜不归,没想到他终于还是回来了。

    飞快地跑到卫生间用凉水拍拍脸让自己清醒过来,等谢心娆走出卫生间的时候,刚好撞上靳白琛进门的身影。两个人的视线在空中交汇,气氛有一刻的凝滞。

    靳白琛很快扭过头去,换下脚上的鞋,扯了扯领带,他脸上没有任何表情,看不出他的喜怒哀乐,谢心娆不知道他此刻的心情,手脚呆滞着不知道往哪里放。

    他总是这样,若是他不想让别人看出他的心情,就连谢心娆也猜不到半点,就如同此刻,谢心娆忐忑不安地看着他,不知道他是不是还在为白天的事情而生气,好几次想说话都欲言又止。

    最终,谢心娆倒了一杯水,走到靳白琛的面前递给他水,“你……你回来了啊……”

    靳白琛看着她水里的水几秒钟,微不可见地“嗯”了一声,接过她的水杯,却并没有喝,顺手放到了旁边的桌子上。

    看着他的动作,谢心娆的心突然就沉了下来,半点看不懂靳白琛的态度,空气一片安静,两个人相对无言。“还有什么事吗?”靳白琛低头看了一眼僵硬地站在他面前的谢心娆,“如果没有什么事的话,早点去休息吧。”

    谢心娆低头沉默,靳白琛看了她半响,眼睛里面晦暗不明,转身欲走上楼。

    谢心娆突然伸出手抓住靳白琛的衣袖,抬头看着他,眼睛里面各种情绪奔涌。

    “靳白琛,你是不是还在为白天的事情生气,我们不是说好了,好好的在一起相处,不吵了吗?”

    吵架,冷战,偶尔不经意的甜蜜,感动,后悔,还有什么呢?

    谢心娆已经厌倦了和靳白琛的这种状态,是他们两个天生性格不和吗,为什么每次他们两个在一起都要互相伤害,幸福的时光寥寥可数,每每短暂的甜蜜过后便是长久的冷战和争锋相对,这让她更加害怕和他在一起时候的幸福时光。“靳白琛,你知道吗,有时候和你在一起,我真的觉得很累,你这个人,心思太让人捉摸不透,别人永远也看不出你在想什么,我总是要很用力地猜你在想什么,你什么时候又不高兴了,我什么时候又踩到你的逆鳞了,靳白琛永远是寡言少语的一个人,你什么都不肯说,好的坏的,永远也不肯解释,甚至连你在我不知道的地方,做了很多事情,恐怕有一些我永远也不知道。”

    谢心娆拉扯住靳白琛的袖子,情绪低落低着头喃喃自语,眼睛里面有泪光浮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