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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八十章还是留不住她

    “可是如果这温暖注定不属于我,那我宁愿一辈子也不要。”

    如果她生命中出现的人,他们来去匆匆,又注定要从她生命中消失,那么她希望这些人,从来没有来过。

    “世界上的温暖很多,可是属于你的也许只有那么一个,如果你不接受别人给的帮助,怎么能撑到遇到属于能真正陪伴你一生的温暖。”

    没有被她突如其来的奇怪话语惊到,裴路彦低头和谢心娆对视,脸上的笑容一如往日的温润,除去第一次见到他的严肃,此后他给她的感觉大都是春风拂面,仿佛可以治愈身上所有的伤口。“裴医生说得对,如果不接受别人给的帮助,怎么能撑到遇到属于能真正陪伴你一生的温暖。”

    谢心娆放下原本要拿下外衣的手,两个人四目相对,相视一笑。

    裴路彦低头,无意中看到她手里的盒子,微微愣了一下,“这是领带?”

    谢心娆看了一眼手里早就被她蹂躏得不成样子的领带盒,淡淡的自嘲一笑,“对啊,原本是送给……一个朋友的生日礼物,不过我想,他应该会觉得很丑吧……”

    裴路彦笑了,“不会,你的眼光很好,相信你的朋友也很适合他。”

    谢心娆嘴角溢出一丝并不明显的苦笑,原本她也是这么想的,可是现在,只剩下浓浓的讽刺了吧。

    然后,这份礼物,她还是要送出去。原本就应该是这样,他们进水不犯河水,当初她在他面前说过,在他们婚姻期间,不希望他有太多的花边消息,她这个人有洁癖,然而他们之间的关系让谢心娆并没有立场要求他不准有别的女人,所以他们当初约定,就算是他在外面有女人,也求他不要让她知道,而这么久以来,他的确是做的很好。

    如果不是她今天的心血来潮,她也不会发现他在外面的事情,是她自己越矩了。

    “裴医生,你能教一下我,怎么打领带吗?”刚刚在商场太匆忙,根本忘记了学,也许店员没想到她一个已婚妇女竟然不知道怎么打领带吧。

    裴路彦微微愣了一下,“你送给你朋友的时候,要给他亲自系上吗?”

    谢心娆点点头,“也许吧,希望能够在他生日的时候,亲手给他系上领带,即使心里很生气,却不想留下任何遗憾,想必这也是最后一次机会了吧……”

    裴路彦低头看着谢心娆笑了,“没问题。”说着便取了自己脖子上的领带,一字一句地给谢心娆讲解。

    “刚刚那些步奏记住了吗?还有注意手上的力道。不要太紧。”

    谢心娆低头看着裴路彦在自己手上的动作,他把她的手腕当做道具给她示范了几遍,好像看起来并不是特别难的样子,谢心娆心里仔仔细细地记下他的每一个步骤和他说的每一句话。

    “恩……应该是记住了,好像并不怎么难,我应该学会了吧……”谢心娆默默地点头。

    裴路彦扯下她手腕上的领带递给她的手里,“怎么样,要不要试一下,拿我练练手?”

    谢心娆咽了咽口水,帮裴路彦系领带,会不会不太好……不过想到明天的日子,已经是临时抱佛脚了,总该试验一下吧,不然明天丢脸了怎么办,想到这里,谢心娆笑着点点头,“谢谢你能这么帮我,裴医生,不过,你的头能低一点吗,不然我够不到。”

    医院门口十米以外的十字路口,黑色的迈巴赫静静地蛰伏在黑暗中,车里的男人看着不远处坐在长椅上面的两个色,脸色铁青。

    谢心娆,这已经是多少次了……

    路灯下,女人柔美的笑容美好的说不出话,旁边的男人笑着弯着腰,女人努力的抬起头,把领带往男人的脖子上套,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男人和女人对视一笑,画面温馨和谐。

    她从来都不知道,每次当他亲眼看着她在别人面前露出那样毫不设防的微笑,都让他愤怒。

    他自嘲一笑,谢心娆,即使我已经用这样卑鄙的方式把你留在身边,还是留不住你吗?

    “对不起啊裴医生,你还是把你的手给我试验一下就好了。”刚刚把领带套上裴路彦脖子的谢心娆泄下气来,系领带这样的举动实在是太亲密,和裴路彦靠的那么近她觉得心里不舒服,怎么也静不下心来。

    裴路彦点头,没有说什么,脸上从头到尾是温和的表情,让谢心娆都有点不好意思。

    正把领带系到裴路彦的手上,突然,迎面而来一阵刺眼的灯光,谢心娆伸出手挡住眼睛,车子在她们面前停下,迎着光,从车上下来一个修长的身影。

    谢心娆眼睛终于适应了面前刺眼的光线,努力的睁大眼睛想要看清楚面前的人,却在看清楚的那一瞬间如坠冰窖,全身的血液凝固起来,不可置信地看着正站在她面前,浑身散发着寒气的男人。

    这么晚了,他是亲自出来找她的吗?

    是喜悦吗,是惊讶吗,是愤怒吗,谢心娆不知道。而她能够知道的是,他现在似乎很生气,他冷若寒霜的表情让谢心娆心里那一点点喜悦正一点一点的消散。

    “谢心娆,你真是好样的。”

    靳白琛薄唇轻启,冷冷的出声,那眼神,仿佛要把谢心娆看穿,“谢心娆,你果然有本事。”

    他眼睛里面的寒冷和说出来的话彻底让谢心娆心里那一点点期盼也消失殆尽,多么可笑,甚至在刚刚的一瞬间,他以为他是关心她的,他是因为不放心他而来找她的。

    可是看他此时此刻的表情和语气,倒像是来兴师问罪的。

    他有什么资格来兴师问罪。她还没有问他,这么晚了,他是从哪个女人的家里出来的,他是不是从哪个温柔乡里走出来的,想到这里,心里一阵钝痛。明明没有亲眼见到,可是脑海里不断涌现的是他和其它女人在一起的亲密画面。

    谢心娆嘴角溢出一丝冷笑,“靳先生说笑了,再怎么有本事,也比不上您有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