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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4章自此之后她是本侯的人

    章大夫最后是冷着脸走的,话都说到这份上了,饶是他再巧舌如簧,也比不上严廿这不要脸的劲,更不愿再留下被侮辱……

    严廿披着一件藏绿色斗篷,凝望着章大夫远去,片刻后,脸上浮现出笑来,只是莫名有些瘆人,旁边的几个宋军不由离他远了一步。

    “侯爷!”吴校尉探出头来,由衷赞道:“侯爷这招可真高,这次咱们什么都没费,还白得了一箱子财宝充军饷。”

    章大夫走得太急,不单单是那些粮草,连那箱子金子都没带走。人一离开吴校尉忙命人抬去库房看管起来,预备换成粮草。

    想到这,吴校尉心中愈发得意,继续殷勤道:“还是侯爷有主意,下次他们再来,咱们定要多多的好处,等要够了才能将萧姑娘送回去,不能轻易放过他们!”

    严廿并没有动萧雨酥,这点吴校尉是知道的,何况严廿平时一向不近女色,一个好好的大美人放在身边,严廿都没多看几眼,吴校尉只当严廿是为了要更多利益,不住赞道:“还是侯爷目光远睹,此番狠狠羞辱了辽营一顿,我等……”

    “谁说要将她送走?”严廿悠悠打断吴校尉的回话。

    “啊?”吴校尉脑子一懵愣在原地,半晌才结结巴巴道:“那……”

    “以后她就是本侯的人,谁都带不走她。”严廿十分平静的看向远处,说话间似是咬着牙,却异常地坚定,不等吴校尉反应过来,严廿便转身离去……

    白茫茫大地留下一连串脚印,被风吹散在云中,直至这时候,吴校尉才从震惊中醒过神来,慌忙跟上去……

    这次拦了送亲的队伍,宋军收获颇丰。具被审讯的辽军所言,萧家出的大部分嫁妆都留在了京中江家,但这次也不是空手过来,衣料首饰都是成箱成箱的运,陪嫁侍女也个个如花似玉,只是严廿带人将各个箱子搜查一番,却没见到本该放在里面的嫁衣。

    吴校尉倒是没觉得有什么,回来路上途中险阻,丢失一两个箱子也是不可免。严廿闻言也没再追究,只吩咐下去,那些已然做好的衣服通通收起来,而余下的衣料则挑了做成大宋女子样式,裁剪完后送去萧雨酥身边。

    对于这件事,吴校尉代替严廿给了说法:“既然要羞辱辽军,那辽的衣裳也得一起扔了,显现出大宋的威严。”

    宋军深以为然,对这个说法深深认同,全军上下皆是赞许……

    对于这件事,萧雨酥一概不知,喝了药后不知不觉又睡了两个时辰,直至再次醒过来,外面没有丝毫动静。

    晌午间又飘起细雪来,等待多时,随着那把上了锁的门闩‘咔嚓一’声松开,严廿缓步走进军帐里,慢条斯理地脱着披风,直至脱下最后一件披甲,也未说半个字。

    萧雨酥抬头看向严廿,目光闪动,轻声唤道:“侯爷。”

    “怎么,想知道有没有人来救你?”严廿手一顿,静静道:“本侯不过说了两句话,他们便鼠蹿似的逃走,当真是可笑。”严廿毫不掩饰眼底的嘲弄,直截了当开了口。

    萧雨酥眼中闪过一丝落寞,并未吱声。

    见萧雨酥这番模样,严廿心里更是忿忿,继续道:“这会儿辽营想必已经传开,你已经是本侯的人,萧雨酥,你说,那位江家将军还会不会要你?”严廿语气中尽是讥讽,萧雨酥脸色却没有多大变化,只轻轻道:“严侯怎么……骗他们呢?”

    “比起骗,本侯可比不过萧大姑娘。”严廿愈发森然,迈动脚步,缓缓朝萧雨酥走来。

    萧雨酥下意识抬起头来,严廿已经到了床边。

    严廿默默看着萧雨酥,刚睡醒的脸颊上泛着微红,眼角湿润,一双杏眼中泛着涟漪,眼底沉留着水雾,看着就让人心生怜悯。

    怜悯没有,严廿却愈发烦躁,不等萧雨酥反应,严廿便俯身下来,整个身子压到萧雨酥身上,两人只剩下一指之距。

    ”严侯,你这是……“萧雨酥眼中露出些许慌乱,轻轻往后退了半指距离。

    “不是说本侯骗人吗,那本侯便假戏真做,你说如何?”严廿一只手将萧雨酥的双臂锁起锢在床头,又逼着萧雨酥与他正目相对,嘴角微微勾起:“若不是之前本侯心疼你年纪小,也不必等这么久。”

    萧雨酥尝试着挣扎,全然无法动弹,严廿眼中更是寒光更胜,照的人冰凉刺骨,隐隐能看见浅浅恨意。

    “咳咳咳咳咳咳……”严廿压得越来越紧,萧雨酥忽然不住咳嗽起来,脸色由最初的浅粉到了涨红,眼角沁出泪来。

    严廿心猛得一缩,骤然动身起来,心里想起古太医的叮嘱,再看着眼前虚弱的萧雨酥,心里莫名有些气闷,方才的那股冲动劲消失的一干二净。

    因早早吃了药,萧雨酥又捂着嘴咳了一阵也就停了,只身子不住发颤。

    过了半晌,严廿渐渐松开萧雨酥双臂,跨身下床,拿了披风出了军帐,动作一气呵成,不带半点犹豫。门又上了锁,等了好一会儿,直到帐前再无动静,萧雨酥这才缓缓起身,轻轻擦净脸上残留的泪花,目光转向门口,轻轻舒了口气。

    …………

    军帐中寂寞无色,一点风吹草动便能招人议论,不出片刻功夫,严廿一脸不悦的摔门而去便让人瞧见,被那些专门负责军营中洒扫洗衣的婆子传了个遍……

    严廿离开时只字未言,但看在萧雨酥已经是‘严廿的人’,以及之前那个被打板子撵走的小兵,门口新来的宋军不敢轻易得罪,便照常送药送粥,只打开门放在门口,一眼也不敢多看。

    萧雨酥也沉得住气,半点声响都没发出,只静静坐着,不知在想些什么。

    直至第二日下午,门闩被再次打开,总算是有个面生的婆子走进屋里,手里拿铁盆端着一摞换洗衣物。如今萧雨酥面上也是严廿的人,自然不能日日穿着辽国服饰,吴校尉便吩咐就近将那些婆子们的衣物中挑几件干净妥贴的拿来,再命几个手巧的绣了些花纹,等雪停了再去另买。

    虽说得了拿衣服的赏赐,可婆子依旧心怀不满,对萧雨酥自然也没有好脸色。

    “我当是什么绝色的美人,原来不过就是个狐媚货色。”看清萧雨酥面貌,再想想最近的传闻,婆子脸色愈发差,冷哼一声后,便毫不气的将衣服重重丢到榻上。

    萧雨酥被吓了一跳,回过头去看看这陌生婆子,见这婆子浑身粗布棉服,脸上一副颐指气使的张狂模样,实在不像是有身份的人,萧雨酥便未起身,只倚靠在床上轻声问道:“你是谁?”

    “我可是跟着侯爷从京中严府来的家生嬷嬷,在这军营里陪了侯爷半年之久,可不是你个小狐媚子能问的。”

    胡婆子很是得意,她可是唯一一个来自严府的人,平常的将士军领都不敢轻易为难她,更何况是眼前差点成为军妓的萧雨酥了,她更是不轻易放在眼里,但见萧雨酥躺着对她说话,胡婆子心里愈发不满起来,只不敢轻易抒发。

    “那你为什么只是个洗衣服的?”萧雨酥不为所动,只瞥了胡婆子一眼,最后视线停在她那因为长久洗衣而泡的发白发硬的手上。

    胡婆子哑口,确实,她虽是侯府出来的,可也只是个粗使婆子,这侯府严家的名头也只是唬唬外人,其实说到底也是在军营为人洗衣服。

    眼看自己被揭穿,胡婆子脸涨得通红。胡乱骂道:“再怎么样也比你个下贱胚子强,说到底也只是侯爷的玩意儿,哪天儿侯爷腻了便丢回军妓营去也就罢了。”

    萧雨酥冷笑一声,脸色无丝毫变化:“可是严侯不让我走,要我住在宽敞明亮的帐子里,可不用去洗衣裳。”萧雨酥淡淡说道,“我是下贱胚子,侯爷岂不是更贱?”“你!”胡婆子脸色涨红,却说不出半个字来。

    萧雨酥说罢,撑着身子走下来,看看木盆里的衣服,轻笑道:“这是给我的吗,严侯……很细心。”

    两人离得愈发近了,萧雨酥漂亮的面庞愈发清晰,放在桌子上的手更是白皙无暇,一瞧就是养尊处优惯了的,胡婆子再看看自己布满茧子的手心,心中莫名出了一股火气,下意识拿手推了萧雨酥一把,想将她推远些给个教训。

    可萧雨酥本就病着,身上没什么力气,被冻了几日也就这么一推,萧雨酥便直接摔倒在地上,整个身子撞上冰凉的地面,摔得五脏六腑都随之一颤。

    萧雨酥一阵头晕眼花,胃里莫名恶心,无论怎样也支撑不起身体来……

    胡婆子被这突然的变故吓了一跳,惊叫一声后变了脸色,结结巴巴说道:“你这小贱人,可别跟我装,只是推了你一下罢了,哪里就能晕过去?!”

    外面的小兵听见动静,觉察到不对后便连忙进来,一眼便看见晕倒在地的萧雨酥,一旁还站着吓得脸色铁青的胡婆子,胡婆子这下辩无可辩,下意识跑走,却直接被团团围住……

    军帐中一下子吵嚷起来……

    萧雨酥迷迷糊糊的,昏沉中只见一道深青色的身影匆匆朝自己走来,萧雨酥脑中闪过一抹光影,接着失去意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