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嘻嘻,不怎样,只是还有亿点点问题,要问问咱们友好的朋友,我相信,我们这位朋友也一定会很是友好的配合,坚决不会想让他们几个来找你唠唠嗑,你说,对吗?我亲爱的朋友,叶行秋先生!”孙问天笑,抓住了叶行秋软肋的他,那是丝毫不给机会,零帧起手,大招呼脸!

    听见这话,那叶行秋只觉恶寒来袭,浑身都是忍不住的颤抖了起来,连忙摆手,几乎是哭腔的道:“别!我招,我什么都招!我的亲娘呐,我怎么就遇上你们这群疯子了啊,造孽啊!”

    “嘿嘿,也没那么严重!”孙问天摇头,苦笑不已,他也不再逗那叶行秋,当即是正色道:“我呢,其实只是想问问,豕城建立了多久,九百年前又发生了什么。”

    “就这么简单。”叶行秋惊了,他本以为孙问天会逼问他一些不能随便说的事情,不想,就这?这算什么秘密,豕城几乎是个人都知道……即便不是人,只要有脑子,基本也能说出一二来。

    “嫌太简单了,行,那我问你点别的!”

    “别,就这挺好!”叶行秋哪里敢赌孙问天会问些啥,赶忙摇头,道:“九百年前发生了什么,其实也不清楚。”

    “哦,是么!薛大师,我这位好朋友似乎很想跟你聊聊,你可有兴趣否?”孙问天贱兮兮的一笑。

    “有兴趣,与人说教,乃贫僧夙愿,只愿教化苍生,是为正道也!行秋施主,我们好好聊一聊,可好?”

    薛光头一听这话,也不委屈了,立马来了精神,撸着袖子就站起身来,急忙把着那牢房栏杆,吓得叶行秋是急忙往后蛄蛹。

    “别啊!九百年前,差不多就是豕城初建的时间,至于具体的事情,我是真不知道,龟孙子才骗你啊!九百年前,我太爷爷都还没出生呢!你要不信,大可以来个痛快,不带这么折磨人的啊!”

    慌啊!薛光头是慌得一匹,倒豆子一般,立马就全说了来。

    “吵什么吵,大半夜的,还叫不叫人睡觉了!”

    “靠北,再吵,老子弄死你们!”

    “别吵了,安静会儿行不,都听你们逼逼叨叨一晚上了,要命啊!”

    ……

    一众犯人是忍不住的叫喊了起来,这番动静是很快惊动了狱卒。

    好在那狱卒只是骂骂咧咧,敲打了几下牢柱,让人早些睡去,并未针对谁,否则今晚指定是都不用睡了。

    牢房里。

    孙问天靠在那墙角,始终是无心睡眠。

    一旁,帝鸿嫣然一脸好奇的盯着他,他却也懒得理会,爱咋看咋看,他现在心底只有一个疑问……

    叶行秋并不像在说谎,九百年前的事,叶行秋不知细节,却也只那是建国之初。

    以那奇怪的预言可以判断,待到时间归一,一切终将结束。

    那么现在的问题就只有一个……时间,还剩多少?

    九九归一,天地重启。

    这句话,就好似一把利剑,悬在孙问天的心头,身在此地,不争不行,他只期望还能有个一年半载的时间,否则,还真就不知该如何是好……

    次日。

    一大早,牢房里的犯人们就被狱卒带了出来,挨个去那堂前审判。

    孙问天等人作为郭将军特意交代过的,且又有叶行夏这层关系,自是安排在最前面的一批。

    路上,薛光头是逮着人就唠,也不管对方是谁,追着那狱卒就开口问:“大哥,你们头头是谁啊?我们被审理后,有没有机会见你们的头儿?我跟你说,我们是无辜的,真没犯事儿……”

    “打住,头头?你说什么呢?”

    “呃呃呃,就是你们的老大!”

    “我们豕城可没老大,又不是帮派,哪分这些。”

    狱卒很嫌弃,说话间就想躲了去,那薛光头竟是一把抓住了狱卒,没办法啊,一晚上楞没几个人跟他唠,他是真憋坏了,想着啥,便唠啥。

    “他想问的是你们这里吃的最好,话最多,人最烦的那个人。”孙问天摇头,随口搭了一句话。

    狱卒是恍然大悟,道:“哦,你说国主么!”

    “国主,这么个地儿,也可称国,你们不是城吗?”姬玉龙探出头来,不由好奇。

    狱卒带着几分鄙视的目光,就好像看乡巴佬一样,扫视着几人,道:“很奇怪么,谁告诉你,豕城就只有这一座城,豕城是我们的王城,我们的……头头!那自然就是国主呗!不过我们国主已经很长时间没露面了,听说是害了什么瘟病,你们想见,那也是没机会,况且,你们那也不是什么大事,就算是放以前,也犯不着送去见国主。”

    “是么,那你们现在管事的是谁?”孙问天好奇,询问道。

    狱卒也不含糊,点头就答:“国师呗,自打国师来了,我们豕城是风调雨顺,他是我们国主最信任的人,现在都是国师说了算。”

    “你们国师,可是一个男人,跟我长得是否有几分相似?”孙问天有所猜测,追问道。

    听见这话,那狱卒是满脸嫌弃,嘴里啧啧的说道:“瞧你那样,咱们国师怎会与你长得相近,我们国师那可是美若天仙!”

    女的?不是孙昊天吗?

    孙问天的眉头,愈发紧锁,心中不由想到昨晚那个女人,他好奇的又道:“那你们国师身边可是跟了一个男子?”

    “瞎扯犊子,咱们国师洁身自好,哪会养男人!若说有什么不好的地方,恐怕也只有那令人头疼的法令!哎,好好的豕城,楞给搞得乌烟瘴气,想想以前,咱们这地儿那可是出了名的富饶,现在是逃的逃,跑的跑,搞得城里都没几家店铺开门,你说这给闹的,想吃点好的,现在都得跑隔壁城去才买得着。”

    孙问天嘴角不禁抽搐,这家伙,话是真的歪,你说东,他说西。

    为避免他越说越远,孙问天是赶忙就追问道:“什么法令呢?”

    “那可多了去了,比如……”那狱卒突然想起什么,尴尬一笑,“抱歉,不能说,说了可是要杀头。”

    “又是不能说么?”

    孙问天点头,淡笑道:“没关系,总之,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