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如此的。”
商琴青哼哼了一声，觉得这虽然是正事儿，但没有早生贵子重要。
“其实已经比以前好多了，以前的灾兽，比如今更强大，是镇南王来了之后，才好了许多。”
乌晴年幼的时候，那时的南疆，基本上便是灾兽的天下。
所以鸣蛟一族宁可冒着风险，举族到了人族的地界，也不愿意待在南疆。
后来喷嚏打多了，才被赶过来。
也正是那一段时间，镇南王来了南疆。
他将大虞在南疆的版图，扩大了许多，也让许多南疆本地人，渐渐融入了中原，青木城便是其中的一个例子。
这里的南疆人，大多已经不崇尚巫灵了。
若是景泰帝继续全力支持，或许镇南王还能继续将版图扩大，到时灾兽便会进一步被削弱，乃至消亡。
可惜事与愿违。
李墨问道：“那咱们能否，让人们不再去信奉巫灵呢？”
“谈何容易。”
“对啊，南疆许多人族，还不如咱们有文化呢。”
“我成为他们的神，不就是了？”
说罢，李墨坐直了身子，吃掉嬴冰筷子上的饺子，顷刻吞下！
“.....”
大帐之中一时安静了下来。
众妖面面相觑，都看到了对方神情中的愕然。
“你想吸收众生之力？”
商琴青瞪大眼睛，看李墨一脸认真，她便给嬴冰使眼色。
你未来相公疯掉啦，你管不管啊！
嬴冰也蹙着眉头。
她了解李墨，知道他不是那种乱来的性子，忽然说要吸纳众生之力，或许是有什么准备？
“这众生之力可不是那么好吸纳的。”
“对啊，虽然短时间内，能变得很强大，但无时无刻都会被众生之力中的杂念影响，甚至变成另外一个人，而且一旦失去信仰，你便会一同消逝。”
“对，你看商族长，还不懂事情的严重性吗？”
“？”
商琴青这么爱磕，确实是有原因的。
她虽然不是巫灵，但南疆乃至九天十地，许多向往爱情的人，都会向她祈愿。
“大家放心，我不是借助众生之力修行，而是另做别用。”
“而且我还有类似于与姻缘树的手段，能将众生之力净化，只是净化后的量比较少，想用来练功怕是也不够.....”
李墨没有藏着掖着。
众妖见他神情不似作伪，方才放下了心来。
“我会一门象形武学，能幻化其他族类，如果南疆的诸多部族，都信奉了我幻化出的妖，便不会再为灾兽提供众生之力了。”
“可如何让他们信你呢？”乌晴提问道。
众妖也乐得见到此事的促成。
它们巴不得灾兽从南疆绝迹才好。
李墨轻咳一声，学着冰坨子高冷脸，好像一切尽在掌握：
“那便需要劳烦诸位妖族前辈，配合我的演出了。”
“放心，我是金像奖第一届最佳男主角，配合我演出，绝对天衣无缝！”
“......”
“怎么演？”
“具体情况具体分析，得根据不同部族的实际情况来。”
李墨拿出了一幅地图。
他正打算照着地图和大家商量，秃头鹏凌元构就指着地图疑惑道：
“李墨山....李墨河.....李墨村？”
“啧啧啧，真好磕，到处都是他，去哪儿都不迷路是吧？”
商琴青又想满地打滚了。
众妖笑容滑稽，嘴角翘起。
不止有饺子烧烤吃，还有狗粮吃。
这趟来的真值。
李墨：“.....”
他重新拿出一份地图，说回正事。
李墨的计划并不复杂，何况还有一帮妖王大妖配合他演出，这帮妖族前辈，放到人族那可都是第五境外景，乃至第六境法体的存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