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年份地脉灵乳，是李墨没听说过的东西。
或许在东荒域出现过，但应当是消息极少流传出来奇珍。
毕竟，延寿的玩意，谁得了基本都是自己拿去用。
这二者谁更珍贵？
李墨认为在系统的定义上，是差不多的。
嬴冰的天命等级更高，但刚刚那段探讨，其实对她的帮助并不大，只能说是聊胜于无。
他投资的丹药，却能让姜初珑恢复伤势，修补根基。
万年地脉灵乳.....
“我正愁凝练经脉的速度越来越慢了呢。”
“普通的地脉灵乳，对我效果不大了。”
李墨也没想到。
二十四脉之后，凝练经脉简直地狱难度。
便是每时每刻都保持天人合一，速度也无异于龟爬。
“这玄牝仙体若是出现在其他人身上，简直就是天坑。”
“突破气血境都不知要多少年。”
李墨打开了玉瓶，菁纯的地脉精元扑鼻而来。
避免弄坏房间。
他摸黑出门，又到了秋水阁不远处的瀑布。
先是挖了个澡盆大小的池子，在里面注满水，才将万年地脉灵乳倒了进去一滴。
而后又拿起瓶子。
浅尝一口~
系统出品，那必是精品。
九九成，稀罕物~
外用加内服，那小劲挠的一下就上来了。
“希望我的内息境，对得起这份艰难.....”
李墨踏入了池水中。
........
翌日。
世界种子中。
“所谓剑道，不外乎三重境界。”
“这第一重，便是剑技剑法.....”
元始天尊大人正在讲道。
姜初珑身上仍然是那身褴褛的破衣服，只是已经洗干净了，小脸蛋上也不见了泥尘。
她乖巧的坐在桌前，两只小手叠在一块儿，灰白眸中异彩连连。
咱们天尊大人主打一个绘声绘色。
不仅讲，还带着声形并茂ppt。
“第二重，便是手中无剑，心中有剑。”
“胸中有剑气，心里有剑意，再借助天地大势，到时一株草，便可斩尽日月星辰！”
嗓音震慑人心。
平淡中，又透着无穷无尽的霸气！
“一株草，斩尽日月星辰？！”
姜初珑小嘴轻张。
历史记载，天上的三个太阳，其中便有两枚是虞朝皇帝先祖所化，包括大虞的太祖武帝。
他们都是镇压当世，证得无敌的强者。
他们.....能被一棵小草斩灭？
这未免....未免太超出她的想象力了。
“呵呵呵.....”
老师似乎察觉到了她眼中的惊疑，便轻笑一声。
信手一招，不知何处而来的草叶，被夹在了他的指尖。
轻轻一挥。
无穷无尽剑气撕裂苍穹。
惊天剑意破灭星河。
一丝一毫都扫灭万物。
那剑意，剑气，剑势，皆倒印在姜初珑的灰白眼眸中。
包括她自己在内，连李墨都没察觉到。
她的心中，有什么东西，正在如野草般疯狂生长.....
“至于这第三重境界....”
.....
一炷香后，天尊剑道小课堂结束。
“相信以你的悟性，应当都听懂了。”
“嗯嗯！老师好腻害......”
姜初珑啪啪拍着小手鼓掌，脏兮兮的小脸蛋满是崇拜。
她原本懵懵懂懂不知如何称呼的东西，原来叫做剑气，剑势，剑意？
但....草木斩星辰？
连她都没有想象过，那些东西能做到这一步！
可既然老师说可以，那就一定可以的！
现在，只是她太弱小，对剑道的理解还不够深....
.....
紫阳府城。
“一株草，斩尽日月星辰！”
泥角巷。
淡然霸气的话语回荡在耳畔。
姜初珑幽幽醒来，漫天剑意似乎仍然未从她的眼中散去。
她在脸上又抹了污泥，眼前裹上了破布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