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重的叹了声气,楚容朝磨砺着手中的几块令牌。
说起来沈听颂算是她最为了解的一人,毕竟在书中宿羡之不常出来,大多数时间都待在宿家。
凌苍川出场的次数也是屈指可数,寥寥数笔就带过了,只在结尾死亡的时候出现的时候多了一些。
穆骁南就更别提了,在书中都只出现过一个人名,人影压根就没见到过。
唯独沈听颂,因为和她绑在一起,出场次数是几人中最多的。
最初女皇是想要为原主赐下宿羡之、沈听颂、凌苍酌、谢清砚、涧寂五人的。
但宿羡之拒绝了,后来宿家便渐渐的隐居了。
凌苍酌在赐婚以后于家中自尽而亡,凌家人一个个的也都离开了凤州城,常年驻守边境去了。
而后原身偶然见了沈听颂一眼便拒绝了谢清砚和涧寂,独宠沈听颂一人,并承诺他一生一世一双人。
楚容朝不知道最开始沈听颂对原身是什么想法,但在书中结尾的时候沈听颂应当对原身是有情意的。
不然也不能和楚容佳撕破脸,最后于凤鸣殿自刎。
心中有些烦躁,楚容朝将令牌全部整理好装起来,把自己整个人平铺在床上。
越想思绪越加混乱,楚容朝干脆将这些事情都抛之脑后,左右也不是现在考虑的问题。
第二天清晨,楚容朝跟夜令鸢赶往大比场地的时候四周便已经很是热闹了。
南曜皇率先开口,“这今年第一个比拼应当还是以君子六艺先热热场吧!”
“往年君子六艺比拼皆由西楚拿下,不知今年西楚能否连胜啊!”
睨了东术皇一眼,西楚女皇淡淡一笑,“不过是几项小打小闹的赛前比试,赢与不赢在朕看来并不重要。”
孟和铮和诡越对视一眼。
偏了偏身子,孟和铮小声询问,“咱们可要参与这君子六艺的比试?”
诡越怠惰的往后躺了躺,“你若是想要参与就派人,我对这个不感兴趣。”
他的才艺给他们家小宝儿一人展示就够了,至于其他人他又不是闲的。
再者说他赢了又没人给他银子,干嘛要白费那个力。
有规律的敲了敲桌面,出来一个带着面具的黑衣男子向诡越拱了拱手,“主子。”
“九,你去问问十一或十三,我们家小宝儿早上用膳了没。”
听到诡越的话,九面具下的脸微微抽动。
他当阁主找他何事,竟只是为了询问未来少夫人吃饭了没。
大材小用都不足以形容这件事。
不管怎么说他也是血煞阁血煞榜排名第三的人呐!
就让他干这事?
但再无语,九也只能听令行事。
等九回来的时候,便见诡越一脸急迫的望着自己,无奈的拱了拱手,“少夫人并未用早膳。”
闻言,诡越站起身径直离开。
而楚容朝和夜令鸢正在被其他人的比试吸引。
“哇塞!没想到北牧的男子竟这么精通礼节,以前看着只觉得他们人高马大的,不曾想这人礼节居然这么好。”
君子六艺分别为礼、乐、射、御、书、数。
第一项比试便是礼。
西楚这一项由宿羡之出赛,而南曜则由赫连暝出赛。
两人一出场便有一股剑拔弩张的气味弥漫开来,惹得夜令鸢都抖了抖身子,凑到楚容朝耳旁吐槽,“这知道的是比试礼,不知道的还以为两人要打一架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