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素婉还有一个不服的点在于：
梦婵跟倾颜那都不叫一母同胞，而就是一人分饰两角而已。
之前梦婵368的价格卖多点也就算了了。
后来改成568的价格，也没少买，这她也忍了。
可到了1850的价格，那利润比她的倾颜都高出不知道多少，还能慢慢卖到1000多万的。
这就让她真有点蚌埠住了。
而其实是杨峥也没想到的。
要知道，当初他已经是明牌表示：梦婵十件套的成本是500多。
然后1850的价格，还能卖大千单出去。
他就是重生者也很难理解啊。
他想了好几天才终于想明白原因：攀比和虚荣心作祟。
梦婵知道吧？你买了没？
啊？这么好用还这么实惠的化妆品你竟然没买？
现在买可晚了，没活动了，贵的很。
面对这样的话，就总有一些没买的人也会表示：我买了。
他们也确实就这真的会去买。
多花个千把块钱，融入话题，保个面子，很多人都愿意这么干。
这就是流量的好处。
“倾颜这次的推广销售，重在推广，也就是博取流量。”
“流量大了，品牌的知名度就上去了，后续或许不会有很火爆的销量，但能细水流长。”
“慢慢累积下去，倾颜未来肯定比梦婵有潜力。”
“梦婵现在只是刚刚出现，消费者不知道它的底细，吹捧一下，它就可以是个高端品牌。”
“但低价路线走的时间长了，那再怎么吹捧，它在消费者心里的印象，那就是低端品牌了。”
杨峥耐心的解释道。
现在他跟程素婉已然成了很好的伙伴，商业合作伙伴。
他暂时还不想失去这位伙伴，当然就多了几分耐心。
程素婉先是问了一句：“那为什么不干脆趁着这个机会，改变梦婵的定位，让梦婵真正成为一款高端品牌？”
杨峥回道：“因为在有了一定知名度的情况下，低端市场比高端市场的竞争力更小。”
其实低端市场品牌繁多，内卷严重，竞争力要比高端市场大的多。
但其中没有几个知名度高的品牌。
品牌知名度一上去，就都奔着中端、高端市场走了。
因为中、高端市场的利润空间更大。
杨峥如果是主做化妆品牌，那他大概也是这样的发展路线。
但化妆品牌，他就是随手而为而已。
不会投入太多精力。
而且……
“而且倾颜已经主打中高端市场了，梦婵也走高端路线的话，那我们当初创立它是图什么？”
杨峥又补了一句。
程素婉沉默半晌道：“所以……对赌协议我输定了？”
杨峥轻笑出声：“理论上来说，是这样的。”
程素婉幽幽叹道：“我08年时，花了3000万买下倾颜，到现在6年时间，耗费无数精力，把倾颜的价值提升了将近10倍，现在却要被你轻飘飘的就拿走了。”
程总这还真是……脸皮有够厚的。
竟然还跟他打起感情牌来了。
杨峥心中好笑，也跟她谈起感情来：“程总这话说的就太见外了，就我们的关系，我的你的，那不都一样的吗？”
“我们什么关系都没有！”
程素婉当即回了一句，但很快又改口道：“我就只是商业合作关系！”
杨峥故作疑惑道：“我说的就是商业合作关系，程总这么激动干嘛？”
“小混蛋。”
程素婉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直接骂出了声。
杨峥自然没有在意，想了想道：“放心吧，我不会跟你抢夺倾颜的掌控权，股份谁多谁少，倾颜都是你的，你给我分红就好。”
程素婉顿了顿道：“那我辛辛苦苦挣的钱，你比我分的还多，我不就相当于是在给你打工吗？”
杨峥有些无语道：“你要不要看看，现在我们谁给倾颜挣的钱多？”
“挂了。”
程素婉沉默了一阵后，丢下这俩字，便直接挂了电话。
杨峥听着手机传来的忙音笑了笑，收起了手机。
……
翌日。
杨峥大早便接到了周薇打来的电话。
她有些兴奋跟杨峥说了一件事：
上次找上峥嵘传媒的那个掏货的副总，李军。
再次打来电话。
而且不同于上次的随便聊聊。
这次李军说了实质的事件——掏货决定在11月11日的“双11购物节”当天，正式上线直播功能！
这个时间无疑是有些赶的。
上次李军联系峥嵘传媒时，是10月11号，梦婵第二次销售的后一天。
到11月11号，也就一个月时间而已。
就是以掏物的体量，在一个月时间就要开通一款此前从未涉及过的新功能，肯定也没那么容易。
但“双11购物节”这个掏货流量最大的时机，也的确不容错过。
所以掏货那边决定：先上线试运营版的直播功能。
后续再慢慢完善。
内测名额，也就是主播名额，只有10个。
李军打电话来，就是邀请卫羽璐，以及韩雨妍两人，在双11当天，去掏货直播。
前者是毫无争议的，现在全网第一的带货主播。
后者则是现在斗鲨的第一吸金。
而且跟斗鲨没有合同限制，随时可以去别的平台直播。
关于这一点，看似很离谱。
其实是杨峥跟程立杰默契的结果。
杨峥是嫌现在直播平台对主播的估价太低。
一年顶天了两三百万。
而只需忍到明年，某知名富二代冲进直播领域。
这个钱就能轻松赚回来。
反正现在峥嵘传媒旗下的所有主播，在斗鲨的分成都是80%。
也包括韩雨妍。
而韩雨妍正式签约的话，估计提高不了分成了。
80%已经基本到顶。
这最主要的部分的钱是没有损失的。
所以他想着不签约就不签约了。
而程立杰那边，肯定是想着节约资金。
以韩雨妍现在在斗鲨TV的影响力。
正式签约的话，年限短点都是千万起。
现在斗鲨TV正值高速发展期，这笔钱可不算少。
而反正杨峥现在也是斗鲨TV的股东。
且股份不算少，有10%。
肯定不至于会直接投敌。
最多就是到时候再聊而已。
所以杨峥这边不提这事，他也就当做忘记了。
能拖一会儿算一会儿。
在两人这样的默契下，便造成了韩雨妍这个“斗鲨第一吸金”，还是个自由人身份的离谱现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