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初确实有些不舒服,但最终还是说服了自己。一切看开后,钟楚虹感到无比轻松。
有时候,女性的心理是如此复杂且难以捉摸。
深呼吸后,钟楚虹用一种调侃的目光看着自己的闺蜜。
“你这么关心,那你实话告诉我,你是否对他动心了?如果动心了,我不介意,毕竟我们是好朋友,有好东西当然要一起分享。”
听到这话,林卿瑕的手微微一颤,不耐烦地说:
“你把我当成什么人了?我怎么会是那种抢闺蜜男朋友的人?”
尽管嘴里这么说,但林卿瑕的心脏还是轻轻颤抖了一下,并非因为真正的动心或是瞬间的钟情,而是对于气质出众的帅哥,无论谁都会有不同寻常的想法,这与情感无关!
“抢男朋友?我说的是,如果你真的对某个人心动了,我非常欢迎你加入,到时候我会成为领头羊,你则是助手。”
话音刚落,林卿瑕的脸上还残留着洗面奶,她转向钟楚虹,直视对方,眼眸放大,仿佛听到一件不可思议的事情一般。
“你开什么玩笑,你怎么会有这样的想法?”
钟楚虹停下了手中的动作,转身思考片刻后,觉得对好友没有隐瞒的必要,开口说道。
“怎么说呢,说实话,我有这个想法不只是玩笑。阿烨是个非常出色的人,所以注定会有许多女人像飞蛾扑火般地追求他,你们这个圈子里你应该了解,接触过顶尖富豪的人也不少,你不可能不知道那些事情!
与其将这些关系隐藏在背后,不如公开化。人生短暂,遇见自己喜欢且同样喜欢自己的人并不容易。”
“而且阿烨对我真的很好,和他在一起让我很开心。”说着,她的脸颊泛起了羞涩之色。
“而且...还有...还有,我觉得如果只是我一个人的话,总有一天会感到孤独。”
听到这里,林卿瑕微微沉默,她并非不懂,而是见识过太多。稍微有钱的家庭,哪一个不是家里红旗不倒,外面彩旗飘扬。
这是富豪圈子中的常见现象,既然想要进入,就必须做好相应的准备。
看到话题变得沉重,林卿瑕急忙转移话题。
“什么东西厉害?”
“就是那个东西!”
钟楚虹靠近林卿瑕的耳边,低声嘀咕了几句。
随着话题的深入,她们之间的关系似乎也变得更加紧密,讨论的内容也越来越深入。
两人打闹了一会儿,林卿瑕收拾好东西,准备去浴室洗澡。钟楚虹则坐在沙发上,目不转睛地看着电视。
“叮铃铃!”
厅里的电话突然响起。
“喂!”
“是阿红吗。”
“阿妈?这么晚给我打电话?”
“阿红婀!你爸爸住院了....”
“什么,阿爸怎么了,得了什么病,严重吗?”
钟母的话还没有说完,钟楚虹就从沙发上站起来,激动地问道。
“放心吧,没什么大事,只是摔了一跤,小腿骨折了,休养一段时间就好了。我要回去给你爸爸收拾点衣物,这里没人照顾,你能不能过来一趟?”
钟楚虹听完母亲的解释,松了一口气。
“好的,我马上就过去。”
说完,她直接挂断电话,走进卧室换了一套衣服。
“林姐,刚才妈妈打电话过来,告诉我爸爸住院了,我要过去看看,今晚不能陪你了。”
敲了敲浴室的门,钟楚虹说道。
“那你等一下,我陪你一起去。”
“不用了,这不是什么大问题,你洗完澡就早点休息吧,有什么事情等我明天回来再说。”
“那好吧,那你开车时小心一点,有什么事就给我打电话。”
“知道了,那我走了。”
说了几句后,急忙拿起钥匙出门了。
洗完澡后,躺在床上,随手拿起放在床头柜上的相框。这是一张钟楚虹和江烨的合影,两人笑容甜美,幸福满满。
林卿瑕想起自己曲折的感情路,至今仍无结果,内心满是失落与叹息。
胡思乱想了一会儿,酒后的余韵让她感到些许疲惫,摆好相框,倒在床上,不久便陷入了深沉的睡眠。
抵达广播道后,下车后,江烨径直走向小区,嘴里哼着小曲。
咔嚓!
江烨用钥匙打开了钟楚虹家的门。室内一片漆黑,没有任何声音。
不知道有没有回来逛街?
江烨心里嘀咕了一声,轻轻地关上门,走向卧室,推开房门一看。月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洒落,照亮了卧室。
江烨发现床上有个体型饱满的人影,从身形判断,是一个曼妙的女人。咦!
明明说要去逛街的,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
江烨没有多想,回到厅,猛灌了一大杯水,喝完后,转身进入浴室,他今天也喝了不少酒,身上充满了酒气,头脑还有些晕眩。
他用水冲走了身上的酒气,裹上一条浴巾,缓缓地走进卧室。
林卿瑕一倒在床上,很快就睡着了,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今天喝酒,睡得并不安稳。
她分不清梦境与现实,只觉得自己的身体似乎变得异常沉重,仿佛承载了什么重物。
在路边的一棵大树上,一只松鼠可能感受到了天气的变化,迅速爬上树洞。
当它到达树洞口时,才发现这个树洞并非属于它。原本繁星点点的天空突然乌云密布。
这种突如其来的变化,让小松鼠顾不上其他,躲避风雨最为关键。
不一会儿,狂风大作,雨水倾盆而下。雨水击打在窗户上,发出啪啪啪的声响。
估计如果不是窗户质量较好,早就被狂风掀翻了。这场大雨持续了三个多小时。
路边的树木被狂风压弯了腰,面对如此恶劣的天气,树木展现了顽强的生命力。
看着外面渐渐平静的风雨,松鼠眼中露出了欣慰的表情。
林姐是怎么回事,不是说要去散心,多住几天吗?为什么今天这么急着要走?原本还说好一起去逛街呢。
仁爱医院病房走廊上,钟楚虹不解地喃喃自语。
虽然情况突然,但她也没有太在意,嘀咕了几句后,转身进了病房。
挂断电话后,林卿瑕心中暗自松了口气,她总是有种做贼心虚的感觉。
提着行李,转身抬头看向那个房间的窗户,脸上的表情一会儿红一会儿白,心中充满了羞愧与愤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