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小同志,你太气了。
我们厂的仓库很好找的,你顺着这条路径直前行,看到前面那个丁字路口了吗?
左拐,然后一直向前开,你就能看到一栋二层小楼,旁边就是我们厂仓库所在地了。”
刘雨柱伸长脖子,朝着前方的丁字路口望了望,“谢谢大爷了。”
说完,启动车子朝着仓库所在地驶去。
拐过丁字路口的弯,货车向前行驶了一段路程后,刘雨柱看到了大爷提及的那栋二层小楼。
不仅看到了二层小楼,刘雨柱还发觉小楼旁的仓库大门紧闭,门口冷冷清清,连个人影都瞧不见。
刘雨柱心里暗自嘀咕:“这么大的钢铁厂仓库,怎么会一个人都没有呢?”
程大力自然也看到了这冷清的仓库,满心疑惑地问道:“那仓库看着好像没人呀?不会是咱们走错路了吧!”
“应该不会,就这么一小段路,怎么可能走错呢?”刘雨柱心里其实也没底,不确定是不是自己走错了路。
很快,货车抵达了二层小楼那里,刘雨柱缓缓将车停下,“咱们下去瞅瞅吧!
这钢铁厂也太反常了,一般咱们去拉货,不用去找人,他们听到车声就会自己跑出来的呀。”
刘雨柱和程大力跳下车,快步走到仓库大门口,用力推了推,门却纹丝未动,如此看来,大门应该是从里面锁上了。
于是,刘雨柱毫不气地抬起手,用力拍打起仓库大门,“砰砰”的声响在四周回荡,然而里头毫无回应。
程大力见刘雨柱拍门毫无动静,心里很是不甘,扯着嗓子大喊:“有人吗?有没有人呀!”
喊了好几嗓子,才有个睡眼惺忪的年轻小伙慢悠悠地从侧边小屋探出头,满脸不耐烦地嚷嚷:“喊啥呢,大中午的,扰人清梦!”
刘雨柱抬头看了看天空,“中午?这才10点多,哪算得上中午?”
小伙自然听到了刘雨柱的话,没好气地说道:“有事儿快说,没事儿赶紧走人!”
刘雨柱拿出运输队开的证明,略带怒气地说道:“我们是林口县运输队的,到这里来拉货。”
小伙打着哈欠,看都不看刘雨柱递过来的证明,“哦,拉货的啊,我们主任这会儿不在,他开会去了,你们在外面等一会儿吧!”
说罢,不等刘雨柱回应,就又缩了回去,瞬间没了踪影。
刘雨柱无奈地摇摇头,看了看四周,带着程大力来到货车旁边,敲了敲后车挡板,“方同志,下来待一会儿吧!”
方宝贵下了车,没看到其他人,一脸奇怪地问道:“啥情况呀?怎么一个人都没有呢?”
程大力开口说道:“还能是啥情况,不就是钢铁厂的那位主任开会去了。”
刘雨柱也是万般无奈,对于他这样的小角色来说实在没办法,只能等着了。
“行了,别啰嗦了,等着吧!”
说完,刘雨柱找了个台阶一屁股坐了下来。
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眼看着太阳高高地挂在天空,却依旧没有看到那个所谓的仓库主任。
刘雨柱彻底愤怒了,那怒火简直犹如怒海狂涛。
刘雨柱怒气冲冲地朝着那栋二层小楼大步走去。
程大力看到刘雨柱那怒发冲冠的样子,急急忙忙地拿起一个大扳手,紧紧跟在了刘雨柱身后。
进了二层小楼,刘雨柱站在门口的大厅东张西望,同时竖起耳朵全神贯注地聆听着哪里有声音。
听了一会儿,刘雨柱听到一楼的一间房子里传出了声响。
于是,刘雨柱脚下生风般快步走了过去。
来到门口,原来这是一间办公室,门上的标识清楚地写着:后勤部。
刘雨柱站在门口,抬手敲了敲门,不等里面的人回应,就径直走了进去。
这办公室里面坐着三个人,两女一男。
看他们办公桌的摆放位置,刘雨柱猜测那两个女的应该是这间办公室的普通员工,因为她们的桌子是相对着放的。
而那个中年男子的办公桌是单独摆放的,而且他的桌子明显更大一些,不出所料的话这个人应该就是领导了。
其中一个女同志看到刘雨柱,开口问道:“你好,同志,你有什么事吗?”
刘雨柱强压着火气,冷冷地说道:“我是林口县运输队的,我来拉货,不知道仓库管理是不是在这里?!”
那中年男人听到刘雨柱的话,一下子站了起来,“你是运输队的?来拉货的?你们怎么才来呀?我都等你们好久了。”
刘雨柱一听这话,火气“蹭蹭”地往上蹿,满腔怒气地大声说道:“我们早就来了,你们的工作人员让我们等着,还说你们在开会。
你们倒先恶人先告状了。”
男子震惊不已,不太确定地问道:“啥玩意儿?你说你们早就到了?谁说我们在开会的?”
刘雨柱指了指仓库的方向,说道:“就仓库那的一个男同志说的。”
“王浩你个王八蛋,一天天仗着自己的背景,不知天高地厚,尽给我惹麻烦。”中年男人怒气冲冲地大骂一句后,快步走了出去。
刘雨柱和程大力两人面面相觑,这人怎么说走就走了?
刘雨柱感觉自己这一拳像是打在了软绵绵的棉花上,满心郁闷,怎么就走了呢?
程大力更是懵了,“师傅刚刚那生气的样子明明像是要打架的,怎么就走了?架不打了吗?那我的板子不是白拿了?”
程大力想到这儿,还低头看了看手里沉甸甸的扳手。
刚刚跟刘雨柱说话的那个女人再次说道:“你们快去仓库呀!沈主任已经走了。”
经她这么一提醒,刘雨柱如梦初醒,快步走出了办公室。
刚走出那二层小楼,刘雨柱看到了极为精彩的一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