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众多摄像头与枪支等怼到脸上，任谁都没脾气，听说最后潦草地裹了个浴巾就被带走了。
再次见到杨燕的时候，就是在审讯室了，杨燕说不上憔悴，也并不是失去戾性，只是眼眸中多了些难以置信与莫大的打击，还有一些让人一看就知道是难以击碎的自信。
“要去见见杨燕吗。”
刘端亲自上门，找到赵成，问道。
“现在能见面了吗。”
正在审讯期间的罪犯是不允许见人的，可两个人作为收集证据的关键人物，似乎有这个特别权利。
“能，走吧。”
坐在车里，赵城说是畅快，更多是松了口气，那么多人，终于不用再屈服于这个女人的淫威之下。
窗外景色呼啸而过，城里的景色比镇里丰富一些，看的有些眼花，眯上眼睛想要休息一会。
“到了赵主任，下车吧。”
跟着，一路七拐八拐，来到了最里面。
这些人似乎有的还认识赵城认识刘端，上来礼貌问好。
“你们好你们好。”
终于见到了杨燕，也正如前面形容的那样，她穿着囚服，头发凌乱，表情算不上好看，只是眼睛中的狠戾是难以消散的。
“杨常委，好久不见。”
赵城和刘端打了招呼，看到二人，杨燕一瞬间全都明白了，是谁做的这些事，紧接着眼中的狠戾厉害了几分，像是想要跑出来给两个人一口吃掉似的。
“是你们两个，哼哼，哈哈哈哈。”笑了笑，笑的恐怖，隔着铁栏门，难以掩饰杨燕脸上的怖色。
“杨常委现在是不是在想，一定要出去，一定要来把我做掉，一定要把我和刘书、记碎尸万段才解恨。”
或许是被猜中了，杨燕脸上闪过一丝惊异。
“放心吧杨常委，你出不去了，无论结果如何，至少你的生死都在这扇铁栏门后面了。”
赵城长呼一口气，缓缓坐下来，慢慢开口，像是用言语一刀一刀给杨燕的皮肉剥开。
“哼，你不用嚣张赵城，我有一百个方法出去，你不要以为我混这么久混到现在会被你们两个捏造的一点东西吓退了，你们都是废物，我可不是。”
尽管这里面还有别人，杨燕也如同疯魔，直接讽刺道，说完像是已经得到了满足，杨燕仰天大笑一声，紧接着断断续续笑着。
“杨常委，你别误会，我们这次为了把你抓到，无论是郑龙，孙老板，杨骞，甚至是董芹董主任，他们手里全部的证据，全都拿到手里，当年的事，现在的事，全部清算。”赵城并不着急，等杨燕笑完了才缓缓开口。
“孙建业？那个废物能拿出来什么东西。”
“你失算了杨常委，孙超恢复了，记忆也恢复了，无论是他的口供还是他手里的证据，都足够你进去蹲些时间了。”
这么一番话，像是终于给杨燕的心里防线击破，她浑身开始颤抖，顿时觉得喉咙阵阵哽咽，嘴角也不由自主的抽搐起来，终于开始哆嗦。
“除了这些……”
“除了这些也有别的。”赵城噎住杨燕浮上来的光明，继续来口：“各个方面，你所有的证据我全部到手，杨常委，你知道我当时怎么处理的杨骞吗，是赵市长。”
“那时候可以，现在我们也依旧可以。”赵城缓缓站起身，双手插兜，俯视着杨燕，也如同当时在办公室她俯视着自己，眼中露出寒芒。
“你，已经毫无翻身之力了。”
一字一顿，像是一个锤子将杨燕内心一点点敲碎，直到被击溃。
“不！不可能！不可能…”杨燕大吼着，身子开始剧烈摇晃，似是一头女鬼，想要冲出来将赵城掐死那般。
“赵城！你这个畜生！我要掐死你！我要掐死你。”
无果，无论杨燕怎么发疯，赵城依旧是俯视着，用像是看狗的眼神看着她，杨燕似乎是意识到没用了，发了愣，一瞬后又开始哭泣，哭的梨花带雨肝肠寸断那般。
“我错了，我错了。”
“杨燕，你从未感动自己错了，你只是知道自己无法扭转了，在牢狱里，向你犯过的错赎罪吧。”
说完，赵城转身，潇洒离去，刘端也只是投过来一个鄙视的眼神，而后跟着走出去，留给杨燕的，只剩下空荡荡的门口。
明明光明与自由近在咫尺，杨燕却再也到不了那里了。
“我之前不知道啊赵城，你原来这么毒舌啊。”
坐在车里，两个人决定去吃顿饭，刘端说着。
“也没有，就是看着杨燕这样的坏女人，有感而发。”
说着，赵城自嘲地笑了笑。
到了地方，不一会门被推开，是赵恩赵市长。
“赵市长，好久不见。”
赵恩进来后给两个人打了招呼，坐下来。
“这次的事已经几乎成了定局了，杨燕不可能再翻身了。”赵恩长呼一口气，说着。
“真的太好了，终于…”
终于熬到了这一天，赵城心里感叹一句。
“这次真的多亏了你们两个了，这顿饭我请了，随便吃。”赵恩说着，气氛调和回来。
“那我们多点点赵城，好好宰赵市长一顿。”刘端拿起菜单，笑着说道。
“但是前提是不准浪费食物。”
“没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