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想让我给他披上的意思啊。

    就很会拿捏人心,总在我不忍心的时候,提出一些要求。

    偏偏,我还无法拒绝。

    我紧了紧手中的大衣,来到盛晏庭跟前。

    果然没猜错,他一直维持着单手抄兜的姿势,那眼神就是随便我怎么弄都行的既视感。

    跟见了鬼似的,我莫名的想到了一些不太健康的画面。

    本就越想越脸红。

    他上下滚动的喉结又近在咫尺,完蛋了,画面感开始立体,甚至咬上去的感觉都变得无比清晰。

    “阿嚏——”

    盛晏庭突然的出声,拉回我乱七八糟的思绪。

    我赶紧踮起脚尖,把手中的大衣披给他。

    走廊里突然涌出来好多人。

    他们都要进电梯的,却迟迟没进。

    看向我和盛晏庭的眼神啊,透着赤果果的暧昧,仿佛我在电梯里要勾引盛晏庭似的。

    我耳朵一下红了。

    还好盛晏庭没有趁机戏弄我,很快拥着我出了电梯。

    我才长长松了口气。

    “等等。”

    眼见大衣就要滑下来,我伸手想帮忙扣好,略带娇羞的视线又在不经意间,意外撞进了盛晏庭的深邃黑眸里。

    我呼吸一滞。

    清晰感觉自己的心跳,在砰砰砰加快中马上就要跳出嗓子眼。

    今天这是怎么了。

    和他连孩子都生了,现在怎么会因为一点点的接触就乱了神呢。

    我稳了稳神,“盛晏庭,你要带我去见谁?”

    “一个故人。”

    盛晏庭目光深深的望着我,随即抬起手臂,那近在咫尺的大手,就是要拉手的意思。

    周围还有好多人看着呢。

    我瞪他一眼。

    盛晏庭却不以为然的继续伸着大手等我。

    就是非拉不可的意思。

    我要是不如他的意,他不知道还要整出什么花样,也就迟疑了下,终是缓缓伸出小手。

    放在盛晏庭的手心里的时候,他掌心之中的薄茧,和我的纤细娇嫩形成鲜明对比。

    接着,手指被他握住,软硬冲突感越发强烈。

    啊啊。

    对面的玻璃窗上倒映出来的我啊,真的是娇滴滴的,像是马上就要步入洞房的新娘子。

    还好盛晏庭没注意到我的异样。

    很快来到手术室门口。

    随着手术灯灯灭,几位穿着白大褂的医生走出来,他们向盛晏庭简单汇报了病人的伤势。

    在听到“木仓伤”的时候,我心里咯噔一下。

    接着就有护士,推着昏迷不醒的女病人,从手术室里出来。

    随着走近。

    我终于看清女病人的长相。

    “方静??”

    我结结实实的楞了楞,一脸诧异的看向盛晏庭,“所以,你之前在机场抱着的那个女人其实是方静?”

    盛晏庭剑眉一挑,“不然,你以为是谁?”

    我哪里好意思说,以为是霍苏苏啊,清了清嗓子,“她怎么了?生了什么病?”

    等到护士们把方静推进病房之后,盛晏庭才道,“她不是生病,是特意来机场找我,说是有非常重要的事情要告诉我的,却险些被灭口了。”

    我:……

    盛晏庭:“雷攸海查到,她一直和霍苏苏捆绑密切,且她的银行账号的几次大笔收款,一次是五年前小白去世的时候,一次是前几天霍苏苏住院流产的时候,猜测方静在替霍苏苏效力。”

    “效力”这两个字用的很妙。

    再从两次大笔转账时间来看,总不能方静就是模仿盛晏庭声音的那个人吧。

    “最近几天,我让雷攸海亲自在这里守着,等方静脱离危险期以后,应该就会知道一些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