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我这么一问,罗力少女陈芸无奈的说道:“都是因为婆婆啦!婆婆说我的贵人在苏城这边,让我来这里碰碰运气,我原本想着来到苏城这边之后先找个工作,毕竟我来的时候身上没有多少钱,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够找到婆婆口中所说的贵人……”
“而就在昨晚,在公园门口咱们因为有点小误会动手的时候,我才突然发现你就是婆婆让我寻找的贵人……”
那他娘的是一点小误会?
明明是你恩将仇报准备抢劫我!
我微皱眉头看着她,沉声说道:“你怎么认定我就是你的贵人?”
陈芸犹豫了一下,指了指身边的那巨大的皮箱,说道:“这是婆婆交给我的,昨晚它有了反应,是它告诉我你就是我的贵人……”
瞥了一眼那一米多高的皮箱,我再次问道:“这箱子里装的是什么?”
“婆婆留给我的遗物,我也不知道是什么,婆婆交代过我,只有在我生死关头的时候才能打开……”
应该是她那所谓的婆婆留给她保命的东西吧!
虽然好奇那皮箱之中的东西是什么,但是我也没有追问到底的意思。
随后,我又问了她不少的问题,包括她和她婆婆曾经的一些事情,她没有丝毫隐瞒的说了出来。
在这个过程中,我看了一下她的面相。
眉心印堂处有黑气萦绕着血光,大凶征兆。
不过,在她的眉心正中央,还有一缕若隐若现的紫气出现,那是有贵人相助的面相。
同时,我询问了她的生辰八字,拿出铜钱给她起卦,凶中带吉,阴极阳生,看样子这小娘皮没撒谎,我很可能真的是她的贵人了。
“婆婆说,如果我找不到能够帮我的贵人,我在三年之内绝对有一场无法避过的死劫……”
陈芸眨巴眨巴大眼镜,对我说道:“你能不能看出来,我那死劫的源头是什么?有没有什么法子能够渡过?”
“没救了,死定了!”
我随口说道:“买好棺材寿衣,找块墓地等死去吧!”
陈芸白了我一眼,没好气的说道:“一个大老爷们怎么这么小气啊,还在为昨晚我准备抢劫你的事情生气呢?我昨晚可是帮你解决了那些跟踪你的家伙……”
“打住,容我更正一下!”
我打断了她的话,说道:“你那不是在帮我,准确的说是你缺钱了,正好在那偏僻的公园门口碰到了那几个家伙,你顿时生出了歹心,把他们撂翻之后洗劫了他们,这和我可是没有半毛钱的关系啊!”
听我这么一说,陈芸顿时像是泄了气的皮球似的,可怜巴巴的说道:“我身上没钱了嘛!谁能知道苏城这边的消费竟然这么贵,昨晚我实际上是想在公园的长椅那边躺一晚的,从昨晚到现在我都还没有吃饭……”
就算你装的再怎么柔弱可怜,都别想从我这边骗走一分的同情。
身为走阴人的陈芸,若是想搞点钱的话,那还不简单?
凭她控制鬼魂的能力,随便从哪个富贵人家之中偷点值钱的东西都够她花销一阵子了,摆出这么可怜的模样,无非就是想赖上我罢了!
“好可怜哦!”
王筱曼怜悯的看着陈芸,有些唏嘘感慨的对我说道:“老公,帮帮她好不好?”
闻言,陈芸眸中顿时闪过了一抹明亮的光芒,随后用很感激的眼神看向了王筱曼。
我心中倒是有点意外了,王筱曼不是那种蠢笨之人,不可能看不穿陈芸在这里故作可怜的模样,这个时候怎么会替陈芸说话……
嗯?
王筱曼以陈芸看不见的角度,对我轻轻的眨了一下眼睛。
我就说嘛,这小绿茶不可能是那种蠢笨之人的。
我轻咳一声,说道:“既然你开口了,老公怎么能不同意呢,你看着办吧!”
王筱曼用怜悯的眼神看着陈芸,说道:“我还缺个助理,你以后就跟着我吧!包吃包住,月薪一万块,奖金另算,主要是帮我处理一些公司里的杂事……”
若是换成其他人的话,估计早就欣喜若狂了,但是陈芸是想要跟着我,并不是真的想找个工作什么的,所以当听到王筱曼说出这番话之后,陈芸顿时有点急了。
“那个,我能不能留在这里,在这小店里打扫卫生什么的都行……”
“不行,你堂堂走阴人传人,怎么能干这样的工作呢,这岂不是屈才了!”
“不不,我不感到委屈,只要让我能够……”
“哎呀,你不会真的对我老公有什么想法吧?那可不行哦,就算我同意了,我那另外两个姐妹也不会同意的。就这么说定了,你先当我的助理,等过几天我带你去见见我另外的两个姐妹,等见面之后你就知道她们有多么可怕了……”
……
两个罗力少女交锋,最终陈芸败下阵来,有些沮丧,答应了王筱曼的建议,光荣的成为了王筱曼的一个小助理。
随后,王筱曼让她先去酒店住下,给了陈芸一张卡,让她明天去找王筱曼报到,就这样把陈芸给打发走了。
陈芸虽然看起来有点失落,但是她是个聪明人,知晓这已经是最好的结果了,若是继续纠缠下去惹恼了我们,到时候对她来说会更糟糕。
等她走后,王筱曼哼哼着说道:“走阴人很了不起吗?想跟我抢男人,门都没有……哎呀!”
她的话未说完,我直接一把将其扛起来,关上了店门之后,就匆匆的往楼上房间跑。
“光天化日之下,朗朗乾坤,你这个流氓想干嘛?”
“想!”
“……你慢一点,别扯坏了我的衣服,一会我还得去公司!”
“今天你哪都别想去了!这段时间是不是想我想的夜不能寐?”
“放屁,我一点都不想……”
“嘿嘿,真的不想?那你怎么把指甲剪了?”
“你这大混蛋,你……唔唔!”
……
从清晨到日落,一天的时间很快过去了,楼上的床晃动了大半天,到最后可怜的床都发出了痛苦不堪负重的吱吱声,估计撑不了多久了。
王筱曼满面潮红,苦苦哀求,声音沙哑带着哭腔对我说道:“你都玩了我一天了,你个牲口能不能歇歇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