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七章为什么帮我包扎
我相信,清者自清,孟晴,逃不掉的!
我扬言就要拿到证据报警,孟晴说话瞬间没有了刚才的底气。
“把药给我。”
我伸出手就想要夺过孟晴手中的药,孟晴说什么也不肯给。
“这是我的药,凭什么给你?”孟晴死死护住她的药,无论怎么挣扎,就是不松手。
孟晴晃了晃她的药,不屑一顾的目光讥讽着:“你想要,可没这个本事。”
“这可由不得你了。”
她认定我不是她的对手,当场对我冷嘲热讽。
她太轻敌了,我还不需要把孟晴一个跳梁小丑放在眼里。
两人争夺药,孟晴进行反击,想要从嘴下手咬我的手臂,关键时刻被我及时闪躲。
孟晴扑了一个空,差点没摔个狗吃屎。
我直接出其不意,给了孟晴重重的一击,用着我身上所有的蛮力,把药物给夺走。
“还给我!”孟晴意识到药物消失不见,瞬间没有安全感。
她的眼神似乎都憎恨着我,还在拼命的挣扎,想要抢夺药物。
我把药伸到了最高处,轻松拿捏着孟晴:“想要,自己来拿呀。”
孟晴的身高比我还矮半个头,就算踮起脚尖也够不着,药放在他的面前也没本事拿。
就算孟晴费尽心思抓住了药,我的力气已经远超柔弱的女人,药物在我手上丝毫没有掉下来。
在绝对的武力值面前,孟晴当场败下阵来。
“这是我的药,你非法占有,信不信我给你发律师函?”孟晴崩溃爆发,打不过我就放出狠话进行威胁,眼神极其的恶毒。
那一刻的目光真的恨不得把我撕碎。
我见到她越是极度愤恨,内心暗爽,微微弯唇:“是你自己没本事,这可怪不得我。”
拿到了药之后,我转身就准备离开,这是关键的证据,我说什么也不会放过。
见到我要走,知道我准备去警察局报警,孟晴是当场惶恐不安到失去理智。
孟晴几乎变得疯狂起来,在我快要离开的时刻,突然注意到方才地上之前摔碎的杯子留下的碎片。
孟晴露出诡异般的面孔,目光狰狞到扭曲,她顾不上伤自己手,大叫一声:“我跟你拼了!”
我只听见她尖叫,转身时只看见她扭曲的面孔,手上寒光一闪,门突然被打开,我被一个人拉住,他的手挡在我面前。
是蒋时川。
我下意识地落入他的怀抱里,一时间如同木头一样呆滞。
孟晴碎片没来得及收回,场面混乱之下,居然不小心划到了蒋时川的手臂。
瞬间鲜血划破了一道长长的口子,孟晴人都傻眼了,手中的碎片惊恐的被吓倒在地。
蒋时川皱着眉头,声音狠戾的:“你到底要干什么,我不是警告过你了吗。”
光是一个眼神,足够让人震慑。
孟晴一直都在担心蒋时川的报复,就现在连解释的勇气都没有,意识到情况不对劲,也顾不得药了,拔腿就想跑。
但她已经来不及离开,孟晴刚迈腿,就被人拉住:
“孟小姐,请你跟我们走一趟吧。”
这边的动静已经惊动了在场的工作人员,现在不只是顾及蒋时川,更是节目组名声,孟晴直接被导演组带走。
孟晴死到临头还想撇清关系,我听见她苦苦哀求:“我不是故意的,真的,是宋清渔逼我的!”
“你们都听我解释,真的,不要就这样带我走。”
她再一次拿出惯用装可怜的戏码,柔弱动人。
真是好大一朵白莲花啊,我差一点都快要入戏了。
摄像机还拍着呢,就算有刘导这层关系,她都撇不清关系的。
刘导压低帽子摇摇头,他反正是没有办法了,孟晴自作孽不可活。
等到剧组的人离开之后,就剩下我们两个人了。
我的心一直在怦怦跳,我们明明还在冷战,他突然到来且不说,现在更是帮我挡了这一刀。
蒋时川的表情很淡漠,让人看不出脸上的思绪,我知道他的城府很深,没有人可以猜得透。
毕竟在他身边这么久,到最后他只能用“不知道”应付我们的关系。
我从他怀里脱身,站直,抬头看他。
蒋时川的目光没有停留在我身上,而是落到了身后的墙壁,他照旧不说话,我已经平复心情,深吸一口气:“你来干什么。”
我话还没说完,就有一滴血滴落到了我脸上,我这才注意到蒋时川手上的伤,这才发现,方才的伤口已经渐渐的扩散。
鲜血一直不停的在流,我的目光担忧:“你受伤了!”
“你等着,我去给你拿医药箱处理伤口。”
我看着他的手臂出现了那么长的伤痕,心里莫名的疼痛了一下。
我有一些慌张的六神无主,四处张望想要找医药箱,但是没找到。
情急之下,我赶紧找剧组求助:“谁有医药箱?”
幸亏导演组早就担心,会有演员受伤,所以提前准备好了医药箱。
我成功从导演那里拿到了医药箱,三步两步跑了过来,语气着急道:“我现在给你上药,伤口太久不管容易感染。”
“嗯。”蒋时川点了点头没有拒绝,就这么乖乖的让我给他上药。
我的声音不自觉放低了温柔:“可能会有点疼,忍着一点。”
我在蒋时川身上的口子擦拭着,酒精棉的气味呛鼻,但我动作不停。
蒋时川也一声不吭,他没喊过一声疼,他的视线自始至终都落在我身上。
只是我太专注他的伤没注意,一直到反复把药涂抹,我才放心的给他包扎,并且给他打了一个很漂亮的蝴蝶结。
“记住,你的伤口不要碰水了。”
我特别叮嘱蒋时川注意事项,不能够让伤口被感染,这一刻显得我有些啰唆,跟他说了一大堆。
“最后也不要吃辣,容易发炎留疤,记得按时换,我现在只是简单包扎,要不要去医院看看,我不确定会不会有碎渣留在里面。”
蒋时川默不作声,我看他一眼,咬咬牙:“说话啊。”
他却答非所问:“为什么帮我包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