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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七十七章一见钟情

    我始终觉得我与蒋时川只会是盟友,我们为着一样的目标才诡异地组合在一起,但是在蒋亦洲探究的目光里我的心脏摇摆不定。

    经历太多事情,我们的关系早就变质了。

    我与他的关系并不清白,他哑着嗓子叫我未婚妻的声音此刻一下又一下敲击耳膜,在心里经久不衰。

    像是寺庙的钟声一声声回响,难以停止。

    我明明已经对爱麻木,在上一世蒋韫然抛下我们母女俩与白月光厮守时,在我的慕慕无法取得绝对公平时,可在蒋时川身上我再也无法坚定。

    我说不清这到底是什么情绪,我只好闭着眼睛短暂逃离蒋亦洲的目光,一颗心七上八下,我险些喘不过气。

    等我好不容易鼓起勇气再睁眼时,对方还保持刚刚那样的神情。

    我招架不住,半真半假道:“叔叔——我是真心喜欢他,从第一眼开始我就喜欢上他了。”

    蒋亦洲一愣,但他的惊慌转瞬即逝,随即靠近我。

    我很快继续补充:“叔叔,我知道你在担心什么,我现在的确不够好,但是之后我会更加努力,不拖时川后腿的。”

    生怕他不信,我赶忙道:“我说的都是真的,现在我在时川手下做管理,过不了多久我会做出成绩。”

    “我希望我们之间的感情是势均力敌的,而不是一方必须仰仗另一方才能存活。”

    这里我说的都是真心话,以前太天真,以为爱情只需要爱,殊不知有太多阻拦。

    我再也不似以前一样单纯认为爱可抵万难,也不愿把一切希望寄托于他人身上。

    蒋亦洲好像被我打动,他低着头没说话,更别说问那些我招架不住的问题了。

    我好不容易放松下来喘口气,又听蒋亦洲开口,他的眼尾往下压,眉头往上扬的样子。

    “那我相信你,这一次我不会计较,不要让我失望。”

    我心里雀跃,没想到他会这么好说话,一时间憋不住笑,乐哈哈和他道谢,蒋亦洲却伸出手在唇前比“嘘”的动作,他的意思是不要告诉蒋时川,虽然不理解但我还是照做。

    蒋亦洲同我笑了笑,是发自己内心的那种笑,而不是蒋家里大部分佣人为了应付我,嘴唇上扬四十五度的那种官方假笑。

    蒋亦洲和传言里的不一样。

    一个不爱孩子的父亲是不会特意从伦敦飞回来,就为了处理这样一件小事的。

    更何况我和蒋时川明明还没有公布我们订婚的事情,他却偏偏为此事忙得焦头烂额,蒋亦洲本可以选择随手找个侦探挖掘事情真相,或者当个甩手掌柜放纵舆论发展,他却选择了最不讨好的办法,一股脑从国外飞回,就为了亲耳听见我的承诺。

    他很有礼貌,没有说其他令我难堪的话,只是单独与蒋时川相处时会暴露浑身的戾气。

    回去时蒋时川还保持着原来的姿势,手掌贴在卫衣上,冻得指尖泛红,我步子加快要往他身边去,蒋亦洲却突兀叫住我。

    他目光灼灼:“不要忘记你的承诺。”

    蒋时川在外等得心燥,他一向憋得住气,今天却不受控制死死盯着女人背影,一直到对方彻底消失在竹林里。

    他浑身热血翻腾,一点也不受冷空气干扰。

    蒋时川在这里长大,却错失太多这里相关的记忆,他那个时候就被蒋亦洲当作继承人培养,与老宅相隔甚远。

    蒋亦洲不许他交乱七八糟的朋友,他唯一的娱乐活动恐怕就是跟着电视里的人学做手工。

    但蒋亦洲不喜欢,蒋亦洲说他应该喜欢骑马,喜欢打高尔夫,喜欢一些更有男性气息的运动,那枚贝壳风铃时候幼年的蒋时川哭着闹着和管家好不容易讨来工具做出来的。

    他以为蒋亦洲早就丢掉,没想到会挂在那么显眼的地方。

    蒋时川又在想小时候的宋清渔,他不确定宋清渔还有没有那时候的记忆,宋清渔似乎从小就喜欢追着蒋韫然跑,小姑娘在外野一天碰一鼻子灰,但没人管,浑身散发一股野草的自由气味。

    他那个时候最羡慕。

    宋清渔出来时脸上夹带笑意,丝毫看不出刚刚进去时的为难,蒋亦洲明明也平淡着脸,见到他后立马皱眉。

    蒋时川哑笑,心脏不可避免酸涩,但他安慰自己,又不是第一天宠妻之道蒋亦洲不待见自己了。

    但他们之间显然还存在小秘密,是容不得他的秘密。

    蒋时川心里不满,说出口的话也不由酸溜溜的,他把下巴抵在我肩膀上,刺得我皮肉往里凹,一股酸痛感。

    他故意贴在我耳边说悄悄话,不让蒋亦洲听见,手还不老实贴在我胳膊下,大有我不回复就挠我痒痒的意味。

    他动作卑鄙,我扭一阵子没能挣脱,睨着眼瞪他。

    蒋时川问我:“你们刚刚聊什么了。”

    明知故问,我才不惯着他:“不告诉你。”

    蒋时川似乎要现场撒泼耍赖,我只好逗逗他:“你靠过来点,我小声告诉你。”

    他分神往我嘴边凑,我趁机下蹲从他的禁锢中钻出,顺带冲他吐舌头。

    蒋时川上了当也没地方发火,只好冷着眼看我。

    我还是笑嘻嘻的,蒋亦洲在我们边轻咳嗽一声,我瞬间站直,毕竟这也算是家长,我哪里敢继续闹。

    蒋时川这才问正事:“老爷子进医院了,你要去看他吗。”

    我还以为他要继续提刚刚的事情,么聊到话题跳这么快。

    风把蒋亦洲的发尾吹起,我这才发现他留了长发,清瘦的脸上皱纹不多,五官很清朗。

    他摇摇头,诉说事实一样坦然开口:“我没空,也不是什么大病。”

    老爷子三天五天就往医院跑,以前这事就经常做,往往是想在小辈面前做个样,到底是什么病可就说不出。

    他以前还会信,上当多了就没什么可信度,到时候出大事再叫他也来得及。

    蒋亦洲被风吹迷糊了眼,蒋时川的眼睛却偏偏烙在脑海里。

    他抹一把眼,道:“赶着回伦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