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我所知,王守仁都督自上任以来,可是打的太平军节节败退呢。”
刘琦沉声道:“不管你如何看不上王都督,这是事实,你得承认吧。”
“这……是。”
魏延点零头,虽然他和王守仁是实打实的不对付,可是客观事实却摆在面前,令他不得不承认。
“文长啊。”
刘琦看着魏延,面色沉重,用一种无法去质疑的语气道:“这确实不假,但他身为大将,只在战场上取得一时之利也不能成为他无所顾忌,不容大将的道理!”
看着魏延义愤填膺,刘琦终是按捺不住心头的怒火,他曾经很多次有过想对魏延发火的念头,但是最终却强行给摁了回去,但是这一次,他实在忍无可忍,非得好好地骂一骂这个魏文长!
“我本不想你,但是你不要太过,嫉贤妒能!”
刘琦冷声道:“表面上如何如何谦恭,可实际上呢?真的是如此想得吗?”
“萧何是我高皇帝的左膀右臂,可谓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了吧?就是因为他力荐韩信,才终于有了垓下之战,高祖皇帝一鼓而定下!”
刘琦的振振有词,看着魏延,眼神里流露出了十分难以言喻的色彩:“我如此倚重你魏文长,你纵使不是我的韩信萧何,也得是我的灌婴、曹参、夏侯婴吧!可是你却如此心胸狭隘,实在让我失望!”
“响鼓不用重锤,我言尽于此,你自己好好想想吧。”
刘琦罢,长叹了一口气,满是痛心之色,想要转过身去离开,看了看魏延那张沉思的脸庞,象征性地拍了拍他,便带着众官员离去了。
魏延看着众人离去的身影,一时间怅然若失:“主公如此倚重于我,与我推心置腹,我又岂可再能以私情废了主公的大业!”
众兵卒见魏延这般模样,也不敢上前劝解。只等他站到色将晚,方才回营。
晚上,刘琦在屋内点起灯火,伏在地图上,和刘基、刘裕一同商议下一步的行动。
灯光下,刘基轻捏胡须,指着地图道:“主公请看地图,依基的看法,自古岭南都是瘴气弥漫之地,山岭密布,而行军尤难,因此历朝历代这里皆是不服王法之地。洪秀全这厮正是看中了这一点,所以主公不可与他争一时之长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