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妹你这么在背后蛐蛐人家,被发现了你不怕顾二少跟你哭?
我是你十八线的妈:能被我在背后蛐蛐的人能是什么好东西?
哭?让他滚。
不滚我就烤脑花吃,我还没有吃过恋爱脑的脑花呢。
林圆:姐妹说的有道理。
我是你十八线的妈:不过姐妹你不觉得很不对劲吗?顾宴臣都被钓成翘嘴了,顾宴礼怎么会没有反应?他们俩兄弟齐心,一起成傻逼是设定好的啊,结果就顾宴臣一个成了傻叉?
林圆也觉得很奇怪。
可能还没有觉醒?毕竟还没有到那个步骤?
我是你十八线的妈:也有这个可能,不过一想到顾家一次性出俩恋爱脑,还为了一个女人,我有点替那没有见过面的婆婆伤心,当然她也会一次性失去两个儿媳妇,想想她赚了!
林圆歪着脑袋一想,觉得闺蜜说的好有道理,本来没有见过面的婆婆,需要接受她们两个的问候,以后只需要接受一个媳妇,买一叠去二,这买卖简直值大发了!
“婚姻法新规定,夫妻俩离婚需要走程序,程序中有个叫做离婚冷静期,在三十天内只要有一方不想离婚,那他们离婚诉求就会被驳回。”耳边男人低沉的声音不紧不慢响起。
林圆被吓了跳,抬头就与男人漆黑的眼眸对视个正着。
“你,你多久过来的?”
顾宴礼瞧着女孩微微瞪圆的眼睛:“过来有一会儿了,大概是从你和弟妹说我和顾宴臣要成为傻逼开始。”
哦,被发现蛐蛐了诶。
林圆立马冷静了下来,她清澈看着男人,直白的问:“高兴吗?我们当着你的面蛐蛐你呢!”
“下次说了顾宴臣是傻子,就不要再说我了。”顾宴礼俯身,他拿着碗里面剥好的小龙虾喂到女孩嘴边。
林圆张嘴吃掉。
娇艳犹如玫瑰的嘴唇擦过指腹,顾宴礼指尖颤了下。
“好吧。”都说拿人的手段,吃人的嘴短,既然吃了这人的小龙虾,那暂时就不说他是傻的了。
顾宴礼又喂了她一个虾肉。
这时候林圆才发现,顾宴礼剥了很多虾子,拿出来的两个碗都装得满满当当,还有蟹肉,只不过蟹肉并没有多少。
“嘶~”吃了小半碗后,林圆被辣到倒吸凉气。
她并不怎么会吃辣,方茴就很会吃辣,这个女人非常喜欢吃辣,却很多时候迁就她的口味将饭菜做的偏清淡。
她不想方小茴因为迁就她就没有自己的口味,所以就学着去吃辣,经过长达一两年的锻炼,她成功会吃中辣。
然后她和方小茴的口味就中和到了中辣!
“刺啦~”骨节分明的手指扣着拉管打开,淡黄色带着气泡的啤酒进入到酒杯,不多时带着冰冻凉气就到了她嘴边。
林圆握着男人的手,大口大口喝着杯子里面冰冻啤酒。
“啊~真舒服!”
小龙虾配冰冻啤酒真是绝配!
“顾宴礼你不喝?”她抬起水汪汪的眼睛询问着全程都在照顾她的男人。
顾宴礼垂眸看着她被辣到绯红的嘴唇。
“我胃不好。”
林圆懂了。
十个总裁八个有胃病,还有两个脑子有病,为什么呢?因为他们基本都是国外回来的留子。
胃不好的确不能沾染这些,林圆虽然觉得有些遗憾不能一起分享美食,她却没有浪费美食,一口虾一口啤酒,等吃到肚子胀鼓鼓时,桌上已经放了三四瓶空了的啤酒易拉罐。
她手摸着肚子。
“嗝~”连打嗝都是小龙虾和啤酒的味道。
“我想去洗澡和刷牙。”她脑袋有点晕,却还能看清楚眼前身姿颀长的顾宴礼,或许是喝过酒,此时的她更加想依赖,她伸出白皙的胳膊朝着顾宴礼,是她想要求抱抱的信号。
她不常喝酒,唯有的几次喝酒都是遇到了事情。
第一次是奶奶毫无预兆去世,那是她第一次喝酒,她和方小茴把奶奶埋在桃花树下给她们俩做嫁妆的酒挖了出来,与方小茴在桃花树下你一杯我一杯,将两坛酒喝得干干净净。
她们俩醉了两天才醒过来,把隔壁李二婶吓得不行,还说她们要是再不醒,就让李叔送她们俩去镇上医院。
第二次是什么时候?
哦,是方小茴亲生妈妈找上门,她陪着方小茴见这个把方小茴在出生时就丢了的女人。
她以为这个女人是回来补偿方小茴,却不想这个女人是回来要方小茴的骨髓,只因为她嫁了人生了个儿子,但儿子需要转移骨髓,她才想到了当初扔下的女儿。
那天,她主动提出了喝酒。
她再次跟方小茴醉的不省人事。
今天是第三次,却不是跟方小茴,而是跟她们看过一本书中的男主之一,林圆靠在男人温暖的怀抱中,她水汪汪的眼睛迷离,在灯光下不太看的清楚这人的脸,就好像在梦中。
她慢慢抬起手。
“顾宴礼如果,如果……就好了。”她舌头有些打结,说的话含糊不清,“可惜没有如果。”
顾宴礼闻声,他垂眸看着怀中,俨然已经醉的不轻的女孩。
“圆圆,如果什么?”他低沉着声音,带着诱哄问着女孩。
林圆朝着他露出了个灿烂的笑,然后就抱着他脖子,被酒精麻痹到软弱无力的身体,缓缓撑了些起来,她把脸贴在了男人帅气逼人的脸上,感受到这人的温度,她傻乎乎轻笑。
“原来不是假的啊,有温度呢。”
对啊,是有温度的啊,是活生生的人啊!
“醉了?”顾宴礼抱着女孩上楼。
“还没有很醉。”林圆口齿不清,在顾宴礼打开灯那一瞬,她立马将脑袋埋在男人脖颈,“灯,灯刺眼。”
顾宴礼只好把大灯给关掉,然后抱着她去了床头打开了小夜灯,小夜灯灯光昏黄,在这样的夜色中,居然有些暧昧营造。
抱着她的人暖暖的,身上是好闻的薄荷味,让脑袋天旋地转的她闻着舒服了不少,她眼神迷离。
顾宴礼想要把她放在沙发,他去拿睡衣。
结果,怀中女孩勾着他脖子不肯放手,嘟囔了两句,她就主动把红唇贴上了他,本来就经不起任何诱惑的他,眼中那一点克制的清醒瞬间被击溃到瓦解,他尝着她嘴里面苦涩的啤酒味。
再次用了很大克制力,手捏着女孩后脖颈,让他们有了些分开的距离,在昏暗灯光下,他漆黑的眼眸犹如猛兽盯着猎物一样偏执,他看着迷离的女孩,一字一句朝着她问,“圆圆,我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