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家把两位夫人的一言一行,毫无巨细全部汇报给了顾宴礼。
顾宴礼看着手机上管家发过来的记录。
他手指敲击着实木办公桌。
“哥你找我?”顾宴臣被叫过来,他直接就歪在真皮沙发上葛优躺,手里面还拿着手机,正在玩王者农药。
顾宴礼缓缓抬起了眼皮,幽深眼眸朝着沙发那边看了眼。
他跟身侧何松吩咐道:“把二少南湾别墅的钥匙,门禁,还有指纹密码全部改掉,他手中所有能用的卡全部停掉,还有他车库里面那些车锁起来。”
顾宴臣一个鲤鱼打挺站起来,他快步冲到办公桌前,双手撑着桌面,一脸惊恐:“哥,我最近没有犯事!”
顾宴礼看着他弟弟,他笑容和煦自带长辈的关爱。
“结婚了就该顾家。”
“以后每天都要回家,不要让二弟妹对你这个丈夫没有安全感。”
顾宴臣:“???”
“哥我跟她没有感情,我们只是联姻!我都跟她说好过了,我心中有个深爱的女人,我会一直为我心爱的女人守身如玉,她也满口答应,而且我还说了,随便她怎么玩,我都不会管她!”
顾宴臣不知道自家亲爱的哥哥,忽然之间抽什么风,但对他下这样的死手,他是真的会死。
“哥,南湾的别墅我可以不去住,但你不能停我的卡,也不能没收我的爱车,我还要跟我朋友们玩赛车啊!”
顾宴礼身体朝着后靠,他骨节分明的手指交叉。
幽深眼眸就这么安静的看着,此时跟他讨价还价的弟弟。
顾宴臣战术性吞咽口水。
对眼前这位一母同胞的亲哥哥,他是从小就害怕,外人看他哥哥顾宴礼,温和谦卑有礼貌,是顾家最具有代表性的榜样。
只要圈子里面家长开始讨论孩子,他们都会提到他这位哥哥,还一直要求他们家的孩子以他哥哥为榜样,不争取超过,但求能学到一分半分。
这群人压根什么都不知道。
只有他知道,他的哥哥其实是个变态,一个冷血又无情的变态,一个踩断人家肋骨,还笑着让人家不要喊出来,不然就割掉舌头的变态。
而他从小就被他亲哥用这样惨无人道的方式压迫。
顾宴臣流下一行不甘心,又委屈的眼泪。
他最后挣扎着:“哥,我到底哪里做错了?”
“记得回家。”顾宴礼并没有给解释,只是笑着提醒。
顾宴臣一脸颓废:“知道了。”
回家回家,那个家有什么好回的,他又不喜欢方茴,而且看样子方茴也不喜欢他,他到现在都没有想通。
为啥大哥在接到管家电话,说林圆和方茴齐双双离开出走,他会放下国际会议狂奔回家,路上还一连闯了两个红灯,罚款还是他去交的,而且驾照也扣他的分,他真的要被气死!
跑了就跑了呗。
本来就是联姻,这有什么好在意的,还非要去把人给追回来,让他在家里面跟方茴大眼瞪小眼了三天!
真是受不了了,专横独断的哥哥!
顾宴礼拉开抽屉。
里面放着个相框,相框里面是个女孩,女孩穿着白色连衣裙,一头微卷的长发被风掀起,她抬手整理着凌乱的头发,意识到被拍照,她露出了个小鹿害怕又慌乱的表情,骨节分明的手指轻抚着相框。
男人喉结滚动,他并不是个重欲的人,可以说在没有遇到林圆之前,他几乎淡漠到没有**。
可现在他只是看一眼女孩的照片。
他就控制不住身体里面想要将女孩控制在臂弯中,欺负到她眼眶绯红,泛着泪珠声音沙哑对着她软软的求饶的恶念!
顾宴礼将抽屉关上,他抬手捏着鼻梁。
“林圆。”
……
林圆思考着:“方小茴你说的有道理,我们的确该计划一个完整的逃走,我们逃走需要钱,最好是要有七八万现金在身上,这样就不会被高科技追踪,然后再是银行里面也需要钱,还有我们要计划最终抵达的地方。”
“姐妹不愧是玩电脑的,你脑子转得就是够快!”方茴给她点赞,但又一脸犯难,“话虽然如此,但我们好像并没有自己的银行卡?对了,你有看到你的身份证和护照?”
林圆想了想,摇头:“没有。”
“肯定是被藏起来了,在做这些计划之前,我们得先把我们的护照和身份证找到,然后偷出来!”
听着姐妹的话,林圆皱眉纠正:“我们的东西是叫拿回来,不是偷。”
“对对对,我们是拿回我们的东西!”
两人默契商量好了,她们两人接下来要做的事情。
而且两人都不是拖延症那类人。
既然有了计划,那就说干撸起袖子就是干。
两人也不再嗑瓜子,彼此回了她们的房间。
林圆在房间里面一阵翻腾,别说是她护照和身份证了,就连影子都没有看到,她坐在地毯上摸着下巴。
该死的,顾宴礼这狗东西把她的身份证和护照藏哪里了?
房间里面几乎都被她翻了个底朝天。
林圆想不出来,她觉得应该是在地板下面,于是在房间里面又翻了翻,最终她把花洒给拧了下来。
拿着刚拧下来的花洒,她对着地面就是一顿乒乓敲!
顾宴礼回来就看见,女孩趴在地上,手里面拿着花洒,用着花洒敲了地面后,她还用耳朵贴着地面听。
“不是这里。”林圆嘀咕着。
她挪动着跪在地上的膝盖朝前,又重复着刚才的行为动作。
顾宴礼眼眸逐渐暗色。
他进屋将门关上,手指扣着领带扯下来,拿着领带开始解身上的扣子,等到了林圆身后,他身上衬衣扣子已经全部解开,八块腹肌在灯光下充满了诱惑力。
林圆正找东西找的上头。
压根就没有发现,身后有人已经靠近了她。
直到……
“啊!”她被吓到叫了声,回头就见男人俯身靠近着她,扣着她细腰的手指隔着衣衫几乎要将她皮肤给烫化,她瞪圆了眼睛,
“放开我,你个臭流氓!”
瞧着她气鼓鼓的样子,顾宴礼只觉得像极了被抓住偷吃的小仓鼠,极其的可爱,他低笑声从胸腔里传出来。
林圆只觉得耳膜被烫了下。
她扭动着腰肢要挣开男人手的控制。
顾宴礼捏着她腰肢的手加重了力道,在女孩娇软呼痛声中,滚烫的吻就顺着她后脖颈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