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无名”赵无欲思索片刻,记忆中并未有这么一个高手,“武林的新面孔?”
吴穷笑而不语。
“”聂止禾叹气,“现在不是想‘他是谁’的问题。”
赵无欲也反应过来,现在的问题是自己等人还能不能完好无损的离开!
吴穷告诉他,不能。
“听你是大秦皇子?”
赵无欲心头一紧,摇头道:“不是,曲大侠认错人了。”
“不错!他是皇子!我也是!”赵无极皱眉道,“你欲如何?!”
赵无欲:“”
敲你吗!敲你吗!
你特么想死别拉着我啊!!!
“那就好办了。”吴穷笑笑,“在下最近手头紧,想找二位借点儿钱周转周转,不知二位意下如何。”
赵无欲问道:“曲大侠要多少?”
他从就相信一句话:能用钱解决的问题,那就不是问题。
但对方真的这么简单就放过他们?
吴穷表示这不是当然的嘛,和气生财和气生财,我既和气,我还生财。
他淡然地竖起了一根中指。
“十万两白银?!”赵无欲惊道,“这我一时半会儿也拿不出这么多银子来”
吴穷面无表情:“首先,是黄金不是白银。其次,是一百万两不是十万两。”
“开什么玩笑!”赵无极惊叫出声。
而赵无欲则是从牙缝里蹦出一句话:“你这是要我们死!”
旁边护在谢雨珍身前的聂止禾不动声色道:“可否给我一个面”
话未完他便被吴穷一树枝抽飞:“跟谁俩呢?你一个黑头发的也敢要我给面子?”
赵无欲苦笑:“曲大侠,这么多银子,孤一时间确实拿不出来呐”
吴穷耸耸肩:“你拿不出来,你父皇总可以吧。”
“唉”赵无欲叹了口气,“看来曲大侠一开始就没打算放我们离开。”
“聪明。”吴穷轻笑,“除了极少数人或事之外,其他大多都是有明确价值的,你们对我来的价值便与百万两黄金相等。
所以若是有百万两黄金交换,放过你们亦无妨。”
“哈!如此来,吾等三人还算有价值。”赵无欲洒脱道:“看来一时半会儿我们还死不了。”
吴穷嘴角上翘:“还不算笨。”
就是非要做舔狗,当你跪舔的时候,你的智商就会无限降低。
不分男女。
至于姑娘恋爱会降智商这纯属骗人的。
你之所以觉得女朋友恋爱之后变得幼稚,那只是她想给你看到的,或是为了撒娇,或是为了什么其他的。
不然你可以试试跟其他女性稍有点儿亲密,她分分钟就能知道,绝对比柯南还强!
赵无欲问道:“那曲大侠打算如何处置吾等?”
“既然你出不起钱,那咱们便一路同行前往皇都。”吴穷眼神深邃,“总有人出得起这个价钱。”
无论是你们父皇,还是其他想要你们死的人。
“你就不怕去了皇都自己无法脱身?”赵无极皱眉喝问。
吴穷回了个微笑,懒得搭理他。
这家伙才是真的蠢,一点儿没有二十年后的智谋。
虽然二十年后他也聪明不到哪儿去。
真正的聪明人
吴穷余光瞥了一眼沉默寡言的聂止禾。
真正的聪明人,是这个老实人啊
可惜,他选择跪舔。
赵无欲叹了口气,拉住赵无极不让他再蠢话。
人家既然能跟自己一起回皇都,那人家要么是傻子,要么就是有把握不怕出事。
对方显然不是傻子,那很明白了,无论是自信也好,是真的实力高绝也罢,总之对方不怕秦国朝廷。
这也就是对方最少也已达到“洞虚境”的修为
虽然很难以想象如此年轻之人已有如此修为,但所有的事实已经明了这一点。
那么,哪怕再不可能也要当它是真的。
这是他二十多年皇子生涯中唯一领悟到的事情。
大胆猜测,心求证。
现在差的就是求证了,不过这一路上总有机会。
想到这里,他心里有了决定:
“曲大侠想必也不会给我们拒绝的权利,既如此,那吾等听曲大侠的便是。”
吴穷不置可否地笑笑:“既如此,那休息一晚咱们便上路。”
跟聪明人话就是省事。
只要了开头,对方就猜到结果,也省的他长篇大论解释了。
还能省字数。
“所以咱们睡哪儿?”紫阳问道。
他刚一开口,谢雨珍便跑到他身边嘘寒问暖:“方才止禾查探过,在前方不远处有个破庙,要麻烦道长将就一晚啦。
哦对了,女子与聂止禾只是普通朋友关系,道长切勿多想。”
紫阳淡然道:“谢姑娘多虑了,贫僧并未多想。”
“哈哈,是嘛”谢雨珍讪笑道,“这两个姓赵的与女子也只是普通朋友,我跟他们不熟的!”
她回头瞪了三人一眼:“你们是吧?”
三条舔狗强忍眼中恨意勉强赔着笑脸点头应是。
只是那笑脸要多酸有多酸。
吴穷跟玄空两个“透明”站在一边,吴穷叹道:“唉,也许你的女神在别人眼里也只是条舔狗罢了”
玄空摇头表示否定:“先不太清掌教一脉有不得娶妻这个规矩,其实这个也好解决。但柱子对谢施主冷淡另有原因。”
吴穷表情严肃:“愿闻其详。”
玄空呵呵一笑:“柱子只是单纯的没看上她罢了。”
他对紫阳倒是没什么嫉妒的情绪,主要他了解紫阳,知道在紫阳心中最重要的事情就是复兴宗门,好不辜负已经埋骨边关的师兄弟还有师父师叔们。
紫阳他已经把此事当作一生的执念了啊
吴穷叹了口气:“这江湖,谁还没个过去呢”
玄空冷不丁问道:“那无名,你的过去是什么样的呢。”
吴穷一怔,脑中闪过璇玑、白、诗儿等那些人或事情的画面,最后定格在了父母已经有些模糊的脸上:
“哈,我只不过是个活在过去的人,那些事情没什么可的。”
了不就等于剧透啦?!
半夜无话。
凌晨时分,吴穷睁开了双眼,他正对上玄空的眼睛。
两人对视一眼,悄然起身。
破庙内,除他二人之外,空无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