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斯言这时也走了进来，看到愤怒的顾思佳，眼神有些慌乱：“出了什么事？”
顾思佳瞥了他一眼，冷笑道：“李斯言，你不是说想跟我复合吗？那正好，现在就是你表现的机会。”
李斯言一愣，试图找回一点面子。
“我可以帮你处理，但你得冷静一点，这样闹对大家都不好。”
顾思佳眯起眼睛：“不，李斯言，我现在要你立刻调取监控。”
李斯言原本还想周旋，但顾思佳的目光犹如利刃，逼得他无处可逃。
他咬了咬牙，只得妥协：“好，我这就安排。”
项目负责人想打圆场：“别急……”
顾思佳冷静却不失威严：“我只想告诉你们，这不是简单的事故，而是故意破坏。如果不查个水落石出，我绝不会罢休。”
齐婉在一旁暗暗佩服，低声对顾思佳说：“真是帅啊。”
顾思佳勾唇一笑：“该发火的时候，就得发。”
众人不敢多言，在顾思佳的强势之下，只能乖乖配合。
李斯言为了尽快平息闹剧，亲自安排安保部门调取监控。
偌大的会议室内，几位项目负责人、设计评委，还有不少公司高层，齐齐围在一块屏幕前，神色各异。
李斯言脸色阴沉，一边盯着屏幕，一边低声催促：“快点，把关键时间段的视频调出来。”
监控视频慢慢倒回，当那段关键时刻的视频播放出来时，所有人的目光紧紧盯着。
只见一个身形娇小的女员工蹑手蹑脚地进入休息室，手里拿着工具包，四下张望后迅速靠近齐婉的饰品桌，将饰品弄得一团糟，然后迅速离开。
播放完视频，现场陷入了短暂的沉默。
李斯言的眼神顿时犀利起来，指着屏幕问：“这是谁？”
安保部经理认出了那位小妹：“是市场部的小杨。”
“把她叫过来！”李斯言冷冷吩咐道。
不一会儿，小杨被带到了会议室门口，她缩着脖子，看见这么多人盯着自己，瞬间脸色惨白。
“杨芸芸，是不是你？”李斯言声音低沉，却充满了压迫感。
杨芸芸浑身一抖，紧张得手脚冰凉：“我，我……”
“说清楚。”李斯言声音更冷了。
杨芸芸无处可逃，只好低声承认：“是我做的，但，但我不是故意的，是副总秘书黄莉让我做的！”
此话一出，会议室内一片哗然。
项目负责人和评委们纷纷露出震惊的表情，彼此交换着不安的眼神。
“什么？黄莉？”一名负责人皱眉，“这不是副总的得力助手吗？她为什么要指使你？”
杨芸芸被众人的目光逼得头皮发麻，语无伦次地说：“她，她说要我给齐婉制造点麻烦，不然就会让我在公司混不下去，我也没办法……”
李斯言脸色铁青，一时间没有说话。
他没有想到，自己的公司里竟然有人私下搞这种阴谋。
评委们面面相觑，开始低声议论。
“这也太离谱了吧？竞赛项目居然搞这种小动作？”
“黄莉居然敢这么做，是谁给她的胆子？”
“这种事要是传出去，公司名声可就毁了。”
李斯言猛地拍桌，怒不可遏：“你是疯了吗？你知不知道这么做会给公司带来多大的麻烦？”
杨芸芸瑟瑟发抖，眼泪在眼眶中打转：“我，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是被逼的！”
李斯言冷笑一声：“被逼就可以毁人作品？”
顾思佳站在一旁，抱着手臂，冷冷地看着这一切。
“真是精彩，李斯言，看来你的公司真是人才济济。”
齐婉在一旁低声笑道：“这倒是让我长见识了，没想到还真有狗咬狗的戏码。”
李斯言感到前所未有的烦躁，事情已经超出了控制。
副总的秘书竟然插手比赛。
会议室的气氛沉重而压抑，每个人都在等待接下来的调查。
李斯言的脸色阴沉得可怕，他知道，这次事件不解决，他在公司里的地位就会岌岌可危。
顾思佳站在一旁，冷眼旁观这一切，嘴角挂着一抹淡淡的讽刺笑容。
这下，李斯言要头疼了。
杨芸芸面对众人的审视，彻底崩溃，她一咬牙，干脆说了实话：“是黄秘书喜欢李总，觉得你们这些人不配和李总靠近。”
顾思佳双手环胸，挑眉冷笑：“哦？说说看，为什么不配？”
杨芸芸硬着头，只好和盘托出。
“她说，齐婉太跋扈，嚣张跋扈的女人不适合李总。还有你……”
杨芸芸小心翼翼地瞥了顾思佳一眼，继续说，“她说你以前在公司名声不好，张莹莹也说你私生活混乱，根本就不配和李总有什么瓜葛。”
听到这些荒谬至极的理由，顾思佳忍不住低笑了一声，声音里满是讽刺。
“所以你们就觉得可以随便毁了我们的设计？”
杨芸芸慌忙解释：“我，我只是听了黄秘书的话。她是副总的秘书，我也没办法。我就是她的下属。”
她说到这儿，眼神闪烁不定，声音越来越小。
“忠实狗腿子，说白了就是，”齐婉在一旁冷冷插话，“还真是敬业。”
顾思佳不禁摇头：“真是开眼了，我以为电视剧里才有这种狗血剧情，没想到现实生活里还能遇见。”
李斯言被牵扯进这场闹剧，脸色难看到了极点。
他咬牙切齿地低吼：“我和黄秘书没有任何关系！她凭什么擅自做主？这是她的私人行为，不代表我，更不代表公司。”
顾思佳冷冷地看了他一眼：“我可没兴趣知道你们之间到底是什么关系，但看起来，你的员工倒是对你的私事很上心啊。”
杨芸芸见情况不妙，急得快哭出来：“我真的不知道事情会闹成这样……黄秘书只是说让我找个机会下手，不会有人发现……”
齐婉冷笑一声：“没想到吧，还真被抓个正着了。”
此刻的李斯言感到头疼无比。
现场的员工们低声议论，气氛尴尬至极。
“李总，这事你看怎么处理？”一名负责人试探性地问。
李斯言此时心烦意乱，根本就没有更好的办法。
杨芸芸的供词一出，公司内部瞬间炸开了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