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亲,这是什么?”一个孩子捧着盒子懵懂道。
他身边的母亲看了眼孩子手里有巴掌大的银锁,心里也乐开了花:“这是长命锁,大将军府可真是大方,给孩子也准备了这么贵重的礼物!”
没想到这大将军府给孩子们都送了长命锁,这大将军府果然出手大方啊。
一个男子拿着一个钱袋翻看着,不可置信道:“天,我的好像是十两银子。”
“我的也是。”男子们捧着钱袋子,也都满脸的笑意。
平叔看着大家笑道:“来得匆忙,我们也来不及给诸位准备太多不一样的礼物,所以男子一律给十两银子,女子都是一对金耳坠,孩子就长命锁,希望大家能喜欢。”
“喜欢,我太喜欢了!”
那女子捧着金耳坠高兴得不行,她长这么大就还没有金首饰呢,这是第一个,还是大将军府送的,那肯定是京都最时兴的首饰啊!
“我们也很喜欢!”
孩子们也喜欢得紧。
谁还不喜欢长命锁呢!
男子们就更别说了,这可是十两银子啊!
他们一年都挣不到的银子,他们怎么会不喜欢。
这大将军府又是银子,又是金耳坠,又是长命锁的,这些东西可值不少银子,而且是每个苏家村的村民都有这样的礼物。
这一家子如果人多,那得到的礼物可相当于大家好几年的收成了。
“多谢小公子了!”
“小公子大气啊!”
“小公子这几日在苏家村有什么尽管吩咐我们就是。”
村民们得了礼物,嘴巴也是甜得很。
见他们都喜欢这些礼物,苏雲安心里也高兴,从马车上又挑了几个礼盒出来给了苏孝里:“刚才去苏爷爷家拜访,都忘记留礼物了,正好给您带回去。”
“不敢当不敢当,小的就跟他们一样就行,哪能另外收礼物啊。”苏孝里有些受宠若惊,不敢接那些礼物。
见他不肯接,苏雲安直接将那些礼盒塞到了苏孝里怀里:“您就拿着吧,本来也特意为苏爷爷家准备了一份。”
苏孝里捧着这沉甸甸的礼物,连连道谢:“那就多谢小公子了。”
“我还有件事想请苏爷爷帮忙。”
“您尽管说。”
苏雲安扯了扯唇角道:“我还有准备了一份礼物给开阳县的县令,平叔怕也不认识这开阳县衙在哪儿,能否请苏爷爷帮忙找个人给平叔带路。”
“应该的应该的。”苏孝里没想到苏雲安考虑地如此面面俱到。
按理来说,应该是开阳县县令来给小公子送礼才对,如今小公子率先送礼,礼数是绝对周到了。
他一个小公子要么是他天生就聪慧礼数周到,要么就是他母亲或者他姐姐教导得好。不过看小公子这模样,应该本身就是个机灵的。
否则大将军夫人和那位大小姐也不会放心让他这么远来苏家村的,毕竟他才十岁不到!
这给县令送礼的事情,还的确是苏雲安自己先的。
虽然他是大将军府的公子,并不用将那些县令啊,知府啊,放在眼里,不过他既然到了这开阳地界,跟这开阳县令搞好关系,总是没错的,只有好处,不会有坏处。
不过是些小礼物,不值什么!
平叔在外面发礼物都发了好久,每个村民领完礼物都登记个名字,苏孝里一直在旁边看着,就怕这些村民不守规矩,多拿多占,在苏雲安面前,丢了苏家村的脸面。
等村民们都领完礼物,苏孝里才要带着平叔去县里。
那县令得知大将军府的小公子回乡祭祖,还特意到县衙送他礼物,实在是受宠若惊,当即也带着回礼来见苏雲安了。
开阳县令一见苏雲安便相信了他的身份。
虽然他没见过苏雲安,可这小公子的长相,一看就绝非凡人,也绝不是一般人能假扮的。
开阳县朝着苏雲安深鞠了一躬,作揖行礼:“下官马铭拜见小公子。”
苏雲安连忙上前扶起马铭:“县令气了,小子一无爵位在身,二无官职在身,白身一个,应该是小子拜见大人。”
苏雲安说着也朝马铭作揖。
马铭被他吓了一跳,连忙抓住他的手臂,不让他拜:“您说笑了,苏大将军是您的父亲,圣王妃是您的姐姐,圣王爷是您的姐夫,苏妃是您的姑姑,下官哪敢受您的礼,您可别折煞下官了。”
这苏家村的人或许还不知道这苏家如今在京都的地位,他本家可就在京都,最是清楚这苏家如今在京都的地位的。
这位小公子绝对是贵族中的贵族,那是真正的皇亲国戚。
他随便一句话别说影响他的官位了,只怕要他的性命都轻而易举,他哪里受得起他的一拜。
见马铭都如此尊重苏雲安,苏孝里内心更是敬畏,不敢有丝毫的怠慢。
苏雲安歉意地朝马铭笑了笑:“上门是,本该请马大人喝茶用饭的,不过我们才刚回老宅,什么都还没准备,只能请马大人见谅了。”
马铭却是丝毫不在意:“哪里话,小公子远道来开阳,应该由本官宴请小公子才对。正好这里也没吃的,不如请小公子跟下官去府衙用晚膳。”
苏雲安可不想再折腾了,直接拒绝道:“不用麻烦了,大家赶了好几日的路,都累了,随便吃些干粮垫垫肚子就行,就不再来回折腾了。”
马铭其实是想跟苏雲安一起吃饭的,毕竟是京都来的贵,这要是真能攀上这位小公子,可对他的仕途绝对有帮助。
苏孝里看出了马铭的心思,连忙打圆场道:“两位别在争了,刚刚我已经请内人回去做晚饭了,还请小公子和县令大人一同到我家吃饭吧。”
苏雲安看了眼平叔和游弋他们,大家赶路这几日都没怎么好好吃东西,知道大家肯定是饿了。
又看了眼殷切的苏孝里,只能点了点头:“也好,如此就多谢苏爷爷了。”
苏雲安说着又邀请马铭:“马大人也一起吧。”
马铭连忙躬身:“那恭敬不如从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