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江别鹤的府邸,李炎独自漫步在街头,心中沉甸甸的。他刚刚从府中搜罗了不少财物,但这些财富对他来说,只是暂时之物,他不知道该如何花光这些不义之财。
走在街头,阳光透过稀疏的云层洒在他的身上,他微微闭上眼睛,感受着温暖的阳光拥抱。然而,他的心情却并不轻松,心中总是想着如何处理这些财物,如何避免被人发现其中的秘密。
突然,他的目光瞥见花无缺与铁心兰正走在街头,两人结伴而行,看起来十分亲密。李炎的心中一紧,心想:“这花无缺与铁心兰简直是天生一对,看来小鱼儿要忙活了。”
想到这里,李炎不禁微微皱起眉头。他知道花无缺与铁心兰的关系,也知道小鱼儿对铁心兰的感情。他暗自祈祷,希望这一切能有个好的结局,希望小鱼儿能找到自己的幸福。
此时,小鱼儿坐在江别鹤的大宅,坐在最舒服的椅子上,桌上摆满了各种美味的佳肴,大鱼大肉香气扑鼻。他满脸满足地品尝着每一道菜,不时发出赞叹声。江玉郎则在一旁鞍前马后地忙碌,亲自为小鱼儿倒酒,服务得无比周到。
江玉郎的眼中闪烁着狡黠的光芒,他知道小鱼儿喜欢享受,于是特意为他挑选了最上等的酒菜。他微笑着看着小鱼儿,一边倒酒一边说:“兄弟,今天放松一下,这些酒菜都是特地为你准备的,你就放开了吃,放开了喝。”
小鱼儿哈哈大笑,拍着江玉郎的肩膀说:“江兄,你真是了解我小鱼儿,这顿饭真是让我心满意足。”他大口喝酒,大口吃肉,完全沉浸在这顿盛宴中。
江玉郎则悄悄观察着小鱼儿的举动,他知道小鱼儿在酒后容易吐真言,于是他刻意让小鱼儿喝得醉醺醺的。他心里盘算着,一旦小鱼儿醉倒,就是他达到目的的时候。
酒过三巡,小鱼儿已经有些醉意,他的眼神变得迷离,话语也变得含糊起来。江玉郎见时机已到,便有意引导着话题,让小鱼儿谈论一些重要的事情。
然而,小鱼儿似乎并不上当,他虽然醉醺醺的,但心里依然保持着清醒。他看着江玉郎,微笑着说:“江兄,你别以为我喝醉了就会说出什么真言,我可是个守信的人。”
江玉郎的脸上闪过一丝失望,但他并没有放弃,他知道,只要小鱼儿继续喝酒,机会总会到来。他继续为小鱼儿倒酒,嘴角勾起一丝狡猾的笑意,心中暗自盘算着下一步的计划。
小鱼儿未曾料到,自己突破先天境界后,体内的金刚罩竟会发生如此惊人的变化。原本就已经颇为强大的吞噬内力或异物的炼化速度,如今竟增强了十倍不止。这意味着,无论他入口的是何等大鱼大肉,只要一经吞噬,立刻就会化作一道暖流,细腻地游走于全身各处,对肉体进行深度淬炼。
小鱼儿心中暗自惊讶,他清楚地感觉到,这股暖流所到之处,经脉扩张,骨骼轻盈,仿佛每一次呼吸都是在吸纳天地间的精华。他知道,这样的变化极为微妙而又至关重要,若是被人察觉,尤其是江别鹤,那后果不堪设想。江别鹤生性多疑,一旦发现小鱼儿有了异样,必定会疑心他的真实身份,届时不仅不会饶恕,甚至可能会想方设法抹除他的存在。
因此,小鱼儿在享受这股力量带来的好处时,也时刻保持着警惕。他小心翼翼地控制着金刚罩的力量,不让其外泄出一丝一毫。在江玉郎的面前,他依旧表现得如同往常一样,不露声色,不显山露水。
然而,即便小鱼儿再如何小心,也无法完全掩饰住体内那股不断增强的力量。有时候,他在无意间露出的气息,已经让江玉郎感到震惊。江玉郎虽然不知具体发生了何事,但他明白,小鱼儿体内的力量正在飞速增长,这对他来说,既是机遇,也是挑战。
小鱼儿知道,自己必须找到一个合适的时机,一个能够确保自己安全,同时又能充分利用这股力量的机会。他心中暗自盘算,一旦时机成熟,他将会毫不犹豫地抓住机会,让自己的命运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
李炎他走向一家看起来颇为热闹的栈,希望能找到一处歇脚的地方。然而,当他试图踏入栈的时候,却被站在门口的小二拦住了。小二用狗眼看人低的眼神瞥了他一眼,眼神中满是不屑和鄙夷。
小二嘴角勾起一丝轻蔑的笑意,似乎在嘲笑着李炎的落魄。他交叉双臂,挡在门口,不满地说道:“你这样的流浪汉也敢来我们栈?快走吧,别耽误我们做生意。”
李炎一步踏出,小二瞬间被金刚罩反弹,仿佛被一股无形的力量猛地推回,他的身体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不受控制地飞向栈内部。周围的空气仿佛在这一刻都被激荡起波澜,小二的惊呼声被瞬间吞没。
眼见着小二的身影飞快地接近,一位正坐在角落里的人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被小二猛地撞上。那人发出一声痛呼,身体被撞得向后倾倒,桌上的酒菜被撞翻,一片狼藉。
小二不敢大声呼叫,也不敢乞求李炎原谅,他知道自己的过错,明白此时最重要的是先安抚被自己砸中的人。他连声道歉,脸上带着深深的歉意,一边小心翼翼地扶起人,一边清理地上的酒菜。
人的怒气在小二的诚恳道歉下逐渐消退,他摆了摆手,示意自己并无大碍。小二则是一脸恭敬地站在一旁,等待着人的下一步指示。
掌柜的眼见这一幕,心中暗自咬牙,心中对小二的鲁莽行为感到愤怒。他平日里就提醒小二要对人点头哈腰,恭敬有加,没想到小二一时的骄傲自大竟惹来了这样的麻烦。他深知江湖人的脾性,若是对方追究起来,他们这个小栈恐怕难以承受。
掌柜的赶紧上前,对李炎躬身道歉,语气充满了谦卑:“人,真抱歉,是我们酒楼没有管理好这些小二,请您莫要生气啊!”他眼角余光瞥见小二的行为,心中暗自祈祷,希望李炎能够宽宏大量,不要因为这点小事而对酒楼下手。
李炎微微一笑,看着掌柜说:“开一间天字房外加浴桶,贫僧要洗个澡,从怀中掏出一锭金子轻轻的放在柜台。”一步踏出说:“掌柜,怎么不安排小二给我带路,是觉得我好欺负,是吗?”
掌柜不纠结这锭金子,赶紧让小二将功折罪。
店小二不敢大声呼叫,也不敢乞求李炎原谅,一脸恭敬的看着李炎说:“人,刚刚是小人有眼不识泰山,望你莫要怪罪!”
只要办好贫僧交代给你的事,贫僧自然不会怪罪施主。
小二听到这话心中一颤颤的,好话歹话都让人说了,“办得好自然原谅你,办的不好就追究刚才的责任。”
掌柜看到这一幕,心中暗自说道:“这小和尚怪无耻的,只是这模样有点面熟,我这个榆木脑袋,怎么想不起来,熟悉的感觉来自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