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莺莺：“……？！”
什么？
话题跳转太大，虞莺莺根本没料到她会问这个，瞳孔地震，一时间呆住了。
以为她没听清，苗琪又问：“你跟他做过了吗？”
虞莺莺反应过来，却没有正面回答：“我和你并不熟悉，你问这么私密的问题，好像有点不太合适吧。”
苗琪咬了咬唇，眼神复杂地看了她一眼，扭头走了。
虞莺莺：“……？”
什么情况？莫名其妙。
走回于晴身边，于晴也问：“什么情况？”
虞莺莺摇头，没好意思把苗琪问的问题说出来，心里只有“简直了”三个大字。
但她也忍不住在脑海中想：她和江贺究竟发展到了哪一步？拥抱？接吻？还是……做到了最后一步？
不，不可能吧？
明明那次车祸也不严重，为什么就失忆了，什么都想不起来？
头大！
……
烧烤摊是一家路边的大排档。
占用了一部分店铺前的街道摆了几大张圆桌，摆着一把把红色塑料圆凳，看着不上档次，但味道非常不错。
肉串被烤得滴油，滋滋作响。
口味虾和香辣虾几斤几斤的用超大的不锈钢盘往桌上端，散发着一阵阵诱人的香味，叫人口水直流。
蒜蓉茄子，烤生蚝，配上冰镇啤酒，爽辣的滋味好得掀飞天灵盖。
但虞莺莺有些心不在焉。
江贺发现了她的走神，没出声问，用公筷夹了一根红辣椒丝送到她碗里，看着她吃烤韭菜的时候把辣椒丝一起吃了下去，挑了挑眉，眼中满是得逞的笑意。
他已经做好嘲笑的准备了，但虞莺莺杏眸眨了眨，似乎回味了一下，视线在桌上扫了扫，又夹起一筷子红辣椒放碗里，面不改色地吃了一口。
江贺：“……？”
见他盯着自己看，虞莺莺以为他也馋辣椒了，想通过自己的反馈判断好不好吃，于是好心说道：“辣椒很入味，推荐。”
江贺扯了扯唇角：“不用。”
他仿佛不经意问道：“对了，你之前说你老家是哪里的来着？我一下忘记了。”
“湘西。”虞莺莺道，“我们家那边口味重，都吃得很辣。”
江贺：“……你们都是狠人，不，狼人。”
虞莺莺：“……”
“你们真的会赶尸吗？”
虞莺莺：“……？”
实在忍不住，她用看傻子的眼神看了他一眼，觉得自己之前纠结的那些真的是白纠结了。
这么幼稚的人，她之前肯定不会跟他做……做到最后一步吧？
江贺不满扯了扯她头发：“你想什么，那是什么眼神？”
“觉得你帅。”虞莺莺随口就来。
“……”虽然知道她胡说，江贺忍了，“哼！”
他起身：“我去卫生间，你跟你朋友待一块儿，别喝酒听到没有？给你点了牛奶，你就喝那个。”
虞莺莺不住点头：“行行行。”
快走吧，她想一个人静静。
好好发呆。
江贺看她一眼，想着自己快去快回不会出什么事，没再说什么，走了。
但等他回来，他看到的就是于晴和简玫一左一右扶着脸色酡红的虞莺莺，钱宝宝蹲着给她整理衣服，三人着急又无奈的情况。
“怎么回事？”他问。
于晴哭笑不得：“不知道是谁在莺莺面前放了一杯白酒，莺莺应该是没注意，不小心把白酒当成白开水一口喝了。”
江贺提高声音反问：“一杯白酒？”
“对。”
“一整杯？”
于晴缩了缩脖子：“……应该是……吧，哈哈。”
江贺：“……！”
见鬼了！
好在虞莺莺喝醉了不吵不闹，只是脸色酡红，身体软绵绵地坐不住。
江贺深吸一口气。
于晴商量着问道：“要不……江贺同学，能不能麻烦你先送我们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