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弟!”
三皇子秦潇来到院内,准备朝秦云下拜行礼。
秦云微微搀扶了他一下,秦潇立刻站直身子,膝盖都没有碰到地面。
按照大凉的规矩,皇子见到太子,是要行大礼的。秦潇表面上恭敬有礼,其实根本就没想过给太子叩首。而且称呼秦云的时候,只称呼“四弟”,连“太子”俩字都免了。
秦云倒是不太在意,懒得跟他计较。
“呵呵呵,四弟,自从你遭难以来,三哥没有探望你,你不会怪三哥吧?不是我不顾兄弟情义,为人凉薄,实在是怕朝中的小人议论啊。”
秦潇一脸诚恳的解释道。
三皇子秦潇肩宽腰细,眉目英俊,本就生了一副好皮囊。如今一身银甲,身披白袍,更显得英姿飒爽,气度不凡。
只是脸上轻浮之色太浓,眉宇间有小人得志的神态,观之令人厌烦。
就连秦云也暗暗叹了一口气:人靠衣装马靠鞍,古人所言,果然不假。
与之相比,太子秦云衣衫陈旧,有些落魄,从容淡定的气度倒是一丝未减。
“呵呵,如今被父皇圈禁,日日反省,练练武,读读书,倒也悠闲,落个自在。”
秦云不冷不热,将秦潇迎了进来。
“唉,羡慕四弟!如今你三哥我事务繁重,不得清闲,忙的灰头土脸的。不过都是为父皇分忧,也就不抱怨啦。”
秦潇环顾院落内的情景,只见衰草枯木,甚是萧索,太子居住地的环境很糟,心里不禁幸灾乐祸,但是脸上没有表现出来。
听到三皇子秦潇又在“凡尔赛”,秦云心里不悦。
秦云不知道的是:如今的朝堂之上,凉帝刻意扶植三皇子秦潇,给他安排了好几件任务:难度不高,却又能引起关注度的那种,努力提升三皇子的威望。三皇子不负众望,做的很好。
大皇子秦毅和二皇子秦睿,办事不利,在北境闯的祸太大,基本已经被凉帝放弃了。
太子秦云,桀骜不驯,抗旨不尊,私自募兵,拳殴重臣。虽然暂时还是储君,但已经被圈禁,行动不能。依着凉帝的意思,早晚会剥夺他的太子之位,前景不妙。
算来算去,三皇子秦潇,目前倒是储君之位最有力的竞争者了!
不少大臣见风使舵,投奔秦潇。就连闫太师和范御史,也没少在凉帝面前夸赞三皇子精明强干,有父亲的风采,有一代明君的气度。
目前闫太师的儿子闫松,掌管了驻守北境的禁军,秦潇也主动跟闫太师合作,增强自己的实力。
几个三皇子的手下恭恭敬敬的出列,抬着一张梨花木椅子,摆在较高的台阶上。
秦潇和秦云的身材虽然相仿,但此时坐的较高,看上去比秦云高出了半个头。秦潇端坐木椅,得意洋洋,觉得自己终于可以俯视太子秦云了。
秦云坐在破椅子上,看上去并不在意。
“四弟,听说你前些日子被贼人行刺,主谋找出来了没有?”三皇子问道。
“找不找主谋,并不要紧。该来的挡也挡不住。”秦云缓缓答道。
秦潇干笑两声,没有做声。
秦云心里暗自琢磨:老三这厮,干大事而惜身,见小利而忘义,不见得有胆量雇凶谋杀太子。杀手雇主,当有别人,暂且掀过去这一页算啦。
“三皇子......”
几个宫装女子捧着团扇和琵琶,款款来到秦潇身边,一个个笑靥如花,身子妖娆。
三皇子微微摆手,几个女子笑吟吟的凑了过去,两个跪在他面前捶腿,另一个站在身后捶腰。
“新收的姬妾,容貌鄙陋,一点眼力见都没有。唉,这些日子忙于军务,奔波辛苦,案牍劳形,肩膀和腿脚一个劲的发疼。可是父皇交代的重任,我秦潇又不得不尽心竭力。为了大凉的江山社稷和黎民百姓,我秦潇也是拼命了!”
三皇子摆出一副忧国忧民的面孔,连连慨叹。
秦云微微皱眉。
老三这个王八蛋,嘚瑟的没边了。他嘴里说出“江山社稷”和“黎民百姓”这样词儿,就好比一个混混大谈仁义道德,令人感觉违和的很。
这小子摆大谱,分明就是给自己这个落魄太子炫耀......
“什么军务?北莽蛮子又有入侵之举?”
秦云试探着问道。
“哎,北莽和我们大凉已经签订协议了,两国以浑河为界线,罢兵停战。北面暂由闫太师的儿子闫少将军统领,当无大事。”秦潇大大咧咧的说道。
秦云不动声色,眸子里却掠过一丝凶光。
闫老狗的儿子驻守北境,实在不能令人放心。老子是北莽卧底,儿子多半也不是好货。
自己最担心的,还是袁战父子、范岩等能干的将领,受到排挤或清算。
西京雍王的部下朱勇,改投太子麾下,立下不少功劳,也被一道圣旨下来,押解回去见雍王这老东西了,不知性命如何,实在可惜。
“既然北境无战事,三哥来这里看我,有何见教?”
秦云的态度依然是不冷不热。
眼前的三皇子秦潇,装出了一副兄友弟恭的样子,神态可掬,却很有可能是刺杀自己杀手的主使者之一,不能不防,更不能掏心窝子。
“呵呵呵,北境无事,东海可是有事了。”秦潇笑道。
秦云心头一凛,涌起了一些不祥的预感。
“四弟有所不知,这些日子以来,约莫两千多海寇渡海而来,大部分都是东瀛人,还有一些来自其他国度的亡命之徒,占领了扬州一带十几座村镇,烧杀抢掠,无恶不作,还对抗官兵。父皇龙颜大怒,命我带兵五千,将其剿灭。”
秦潇语调轻松,仿佛对付这等区区海寇,手到擒来。
凉帝命令三皇子秦潇出战,内心想法,也是给他一个机会,磨炼一番,增长威望。比起对抗北莽铁骑,对付“海寇”这种乌合之众,风险小,收效大,何乐而不为之?
“东瀛海寇?”
秦云心头一凛,脑海中浮现出了老狼主弟弟合撒儿那副阴鸷凶险的脸庞!
御亦航赶走侍卫后在房间里暴走,将能摔的东西狠狠的砸在地上,远远的都能听见他房间里传来“乒乒乓乓”的声音。
吃饱晚饭,迟景越邀阮心彤去附近名店街逛逛,但被阮心彤一口拒绝了。
把打火机放回口袋,他猛然想起了之前买的彩票和短信说的四千万奖励,虽然猜测这可能要等晚上开完奖自己亲自去领取之后才行,但他还是火急火燎的回家拿着自己名下全部的银行卡到ATM机上查了一遍。
“裴晓橙是你的初恋,可我的初恋是你,这就是你欠我的。”云飘飘眼眸微微瞪圆,略带薄怒的看着郑卓逸。
过了有一会,龙翩翩便听到有兽走路的声音,踏草地上,刷刷的直响。
顾少阳半哄半拉,沈青箩半推半就,结果就只能如他所愿了,跪在他双腿间伺候起来。也不算没有经验,这是顾少阳喜欢的另外一种方式,以前也不时让她做来着,她知道怎样做他会舒服。
玄机子这次便想留些余力,就随意一拳击出,砸在巨石中央处“砰!”一声,只见巨石开始碎裂,裂纹延伸,最后碎石掉落,可这巨石并未完全破碎,还是有大半块立在那里。
先前他思考了几秒钟,自己是不是要借这个机会将李飞扬给杀死,因为他问了自己这个敏感的问题,但是他想了想,还是算了,如今李飞扬刚杀了林天耀,立了一个功劳,如果自己将他给杀了,其他人肯定会有很多疑惑。
游思瑜收回心神,转身继续向前走,迎面走来两个玉树临风的,翩翩公子装扮的人。
说完,便挂了电话,也不等林昔儿的反应,而后再拨通程枫的电话。
其余几个官员互相看了一眼,于是从长史到主薄一一开始看了起来。内容自然不必多说什么,这是看看就让人无比的生气。这简直就是对他们的侮辱,要知道刘虞是什么样的人,再也没有比他们更清楚了。
再比如长矛火枪方阵机动性差,若与建奴交锋,胜了也难以追击扩大战果;可要是败了,肯定会在建奴骑兵的追击下伤亡惨重。
云天榜前三,两位是儒天学堂的巅峰存在,至于还剩下的云天榜第二人,她在绿色森林。
风凌天手掌挥动,同样落下一子,透着一股极为奇妙的规则力量,仿佛那一枚棋子周围的空间都要禁锢般。
一进门,顾谨城就抱着乔安晴去了浴室,不久,流水声便从浴室传了出来。
别看黑衣人口气强硬,可是此时的他,心里已经没底了,眼珠子不停的在转动着,正盘算着怎么逃走。
不过,这里反应最大的却是高森手里抓住耳朵的皮老板,他一眼就认出了青竹。
走陆路前往辽西的是周遇吉、黄得功等将,率六千飞骑兵北上,出山海关,前往广宁集结。
再说了,现在让她知道真相,不是眼巴巴的恶化他两之间的关系么?
但史拉格的几个手下可没闲着,他们出手拦下了雅木茶和孙悟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