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呢,听说他家夫人怀着身孕,所以这段时间他几乎从不出门,将人护得可紧了呢。”

    “有点意思,确定他没有什么其他的意图吗?”

    “回君上,这个暂时还未发现,那我们还要不要再盯着他?”

    “盯啊,怎么不盯,他再说也是沂国的大将军,不容小觑。”

    皇甫俊霖捏紧了手中的纸张。

    “是。”

    “对了,大理寺那边有什么进展吗?”

    之前他在皇甫谧成亲之日,将顾维钧与皇甫谧革职削了官位一同抓捕关入大理寺,但是两人一时间还不能死。

    顾家的势力在沂国已经盘根错节,他若是一下子将人杀了,难保不会引起众人的愤恨,到时候所有的人联合起来反叛却是不好收场。

    至于那个苟合生下来的贱种,他也不会让他那么轻易地死掉,他要好好折磨他让他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那边一如往常,很多人惧怕顾家权势,估计是手中有把柄在他们那里,所以很少有人敢说明实情。”

    “不敢说那就想办法让他们开口。”

    皇甫俊霖站起身,被一旁的宫女扶着出了大殿。

    “走,去大理寺。”

    ——

    晚风习习,萧溟拿了一颗晶莹剔透的葡萄喂到南溪嘴边。

    后者张开樱唇接下,贝齿轻咬,清甜的汁水溢出。

    “唔嗯,不错,夫君也吃。”

    她拿了一颗喂给他,萧溟却突然撤开身子。

    “诶?夫君这是作甚?”

    南溪一双清亮的眸中闪过疑惑,拿着葡萄的手定格在半空。

    她看着萧溟抬手接下她手中的葡萄,狭长的眸中神采奕奕,似是有什么值得庆祝的事情。

    “夫人。”他低沉着嗓音唤她。

    “怎么了?”

    南溪蹙着柳眉回应,她将所有的最近发生的事情都回想了一遍,愣是没有想到有什么值得庆祝的事情。

    眼看着男人这么兴奋,南溪狐疑着想。

    不会是夫君又裁了新衣裳?

    因着南溪答应过萧溟穿衣裳给他看,所以萧溟这段时间算是与龙城中的成衣铺子混了个脸熟,以至于闭上眼睛他都能知道哪家成衣铺子的刺绣好,哪家铺子的衣料好。

    “夫君不会又做了新衣裳?”

    这段时间南溪被萧溟一次又一次地刷新认知,男人拿过来的衣裳从来就没有重样的,除了平日里穿的,他还准备了一大箱床榻间的小衣,每每都让她羞得无地自如。

    她是不知道自己的样子有多可人,但每次萧溟的眼神都是如狼似虎的,当然这些小衣最后的结局都是七零八碎。

    可是……昨日不刚穿了给他看过吗?

    “溪溪想穿?库房里还有一大箱呢,不过我今天要说的事情不是这个。”

    “那是什么?”

    南溪听到那一大箱的衣服眼前黑了一下,接着问他。

    “已经一个月了,溪溪。”

    他弯身将人抱起来,南溪下意识地揽住他的脖颈。

    “嗯?”

    她看着萧溟棱角分明的下颚线发出一声疑惑。

    萧溟没回答她,却是反问她。

    “溪溪饿不饿?渴不渴?”

    “不饿啊?不刚吃过晚膳吗?”

    南溪神情充满了疑惑,又将人的脖颈往下拉了拉。

    “夫君到底是什么意思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