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发现人,南溪装模做样地哭了一会儿便觉得有点累了。
她寻了树干靠着坐下,屈膝双臂抱着自己蜷缩起来,她的眸子仍旧是红通通的,虽然不说话,但是小小的一个人看起来极为可怜。
又等了一会儿,南溪才听见响动,她立马将头埋下,肩膀颤抖着,很明显就是哭狠了。
女人娇软可怜的啜泣听到人心里不由得使人升起怜惜之意。
可能是情绪波动太大,刚才还哭的一颤一颤的人立马晕了过去躺倒在地上。
“诶?”
几个大汉拿着刀从林子里面走出来,看到人倒在地上都是一脸的懵。
几人相视一眼,不会有诈吧?
领头的将刀插入刀鞘,走到南溪跟前蹲下抬手推了推她。
“喂,醒醒!”
没动静。
他又伸手在她的鼻子下探了探,嗯,还活着,看来是真晕了。
得来全不费功夫啊!
他站起身,朝着另外几个大汉扔了个手势。
“带走,动作轻点。”
“好嘞!”
几个人一个拿麻袋,一个抬人,一个绑人,分工明确,那速度叫一个快。
这可把暗处的几个暗卫看得心一跳一跳的。
哎,轻点,他们家夫人还怀着孩子呢!
叁更是恨不得上去亲手教他们怎么抱人,只是,这总归是不可能的。
几个大汉心满意足的离开,丝毫没有发现后面跟着的人。
次日,萧溟一行人一大早就离开了栈,临走前那女店家还问萧溟。
“真的不找人了吗?”毕竟昨天晚上,南溪可是没回来。
萧溟却冷着一张脸开口。
“我说话从来都是一言九鼎,她既然如此这般不识相,那便让她吃点苦头。”
女店家听到这话心里自然是乐开了花,不过面上还是装着又劝了劝他。
对此萧溟不置可否。
辞别女店家,一行人慢悠悠地继续赶路。
走到确保那人看不见的地方,萧溟将要带的东西都拿出来收拾好交给零,自己解下套马的缰绳朝着南溪被掳走的方向而去。
零看着萧溟那急不可待的模样,嘴角抽了抽,提起轻功紧忙赶上。
——
临国东宫。
一饷贪欢,次日皇甫谧被宫婢叫醒的时候,身旁已经没了人。
他不由得蹙起眉头,问那宫婢。
“她人呢?”
“回殿下的话,那姑娘一早便离开了。”
闻言皇甫谧嗤笑一声,这女人,昨晚被折腾地那么惨,还能自己醒过来,看来还是力度不够啊……
“知道她是哪家的女儿吗?”
他随口问,也不指望那宫婢能回答上来。
谁料那宫婢闻言却是急忙跪下磕头。
“殿下恕罪,奴婢不知,那姑娘不知是用了什么方法混了进来,实在与奴婢无关啊!”
她不停地磕头,生怕皇甫谧怪罪到她的头上来。
男人本来站着由她服侍着穿衣,被她突然这么一跪,瞬间有点不耐烦了。
“行了你下去吧!”
“是是。”
那宫婢忙不迭地起身退出去,皇甫谧自己穿好衣服洗完漱出了寝殿。
又是无聊的议事,他站在上位,一旁的太监照旧喊。
“有事启奏,无事退朝。”
“臣有本。”
皇甫谧循声看过去,竟是长久不说话的顾维钧,他眉梢微挑。
“顾尚书有何事要上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