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萧溟抓包的南溪当天晚上还是回到了寝房,不过她问的第一个问题却是为什么不让她出府,对此萧溟的回答是正月初二是鬼节,不宜出府。

    南溪看他一本正经的说谎话心里翻了个大大的白眼,不宜出府他倒是往外面跑的挺勤快,敢情那鬼专克她呗!

    她倒是不想把这事说出来,说出来估计他又要拿男人阳气重来搪塞她。

    不过她也只是表达一下自己的不满,也没什么别的目的。

    眼看着萧溟又躺在软榻上拿着兵书看起来,南溪自觉无趣,想到今天芸儿的脚伤,南溪给萧溟说了声便去了芸儿的厢房跟前。

    她斟酌了下措辞才敲了下门开口。

    “芸儿姐姐,你的脚伤怎么样了?我给你带了伤药,听医师说敷上很有用的。”

    南溪看了一眼拿在手中的药瓶,一双水眸里流露出紧张之色。

    她屏息静气听里面的动静,隐约能听到衣料摩擦的声音,然后就是芸儿压抑的喘息。

    南溪此时担心着芸儿的伤势也就没有多想,直到听到芸儿的一声低呼她才急匆匆地推开门跑了进去。

    “芸儿姐姐你没事吧?”

    南溪冲进去就见到芸儿穿着一身绯色的中衣正坐在软榻上整理着自己身上的衣服,粉红的唇上隐隐有一层水光。

    看到南溪进来了,芸儿紧张的站起身挡在她的面前,低垂着眸子回应她。

    “夫人,我没事。”

    她这一站起身立马把南溪给吓了一跳,赶忙扶上她的手臂,余光扫过身后屏风边上露出的一块黑色衣料。

    “芸儿姐姐,你的伤还没好,快坐下来。”

    “嗯嗯,其实已经不疼了,夫人不必担心的。”

    芸儿被南溪扶着坐下来,一颗心脏扑通扑通跳个不停,眼神不自觉的瞥向屏风后面。

    “夫人来这里是?”

    她问,试图转移南溪的注意力。

    “哦。这个,给你,今天是我冲动了,我给芸儿姐姐道歉。”

    南溪拿出一小瓶药膏交到芸儿手上,小脸上是浓浓的愧疚之色,平日里的欢乐劲现在都消弭无形,这样子让芸儿看了好生心疼。

    她习惯性地捏了捏南溪的小脸,温婉的脸上扬起笑意安慰她,“好啦,我真的没事,夫人不用担心的。”

    “嗯嗯,芸儿姐姐能原谅我就好。”

    南溪这才弯着眉眼对她笑,笑容真挚无邪,芸儿忍不住摸了摸她的头。

    夫人好可爱!

    不过她到底是知道房里还有别人在,跟南溪随便聊了几句便说:“夫人,天色不早了,回去吧,要不然将军明天又得给我脸色看。”

    “他敢?”

    南溪扬起自己的小拳头,那架势对萧溟是一点都不带怕的。

    开着玩笑把南溪送走了之后,芸儿才关上门靠在门板上松了一口气。

    男人穿着一身玄色交领衣袍从屏风后面缓步走到芸儿面前,一只手臂撑在门板上,另一只手则是拿过芸儿手中的药膏打开看了一下,才没好气的开口。

    “算她懂事。”

    还知道送药过来。

    衣襟被人扯了扯,顾青低下头就见芸儿乞求般的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