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我有事儿?”
何大清转身问道,“要不里面坐坐,带了点菜,家里好像还有半瓶酒,一起喝点?”
“我家倒是有酒,汾酒,之前没舍得喝,正好今天咱仨就喝了?”
易忠海马上就接话道。
“行,我家还有盘炸花生,正好添个下酒菜。”
贾明堂当即也说道。
很快,何雨柱把菜热热,菜被分成两个盘子,他带着何雨水在下面一张小桌子吃饭,大饭桌上摆着三个盘子,还有瓶易忠海拿过来的汾酒。
三个小酒杯倒满,三人拿起来不约而同碰了个,酒杯在空中发出一阵清脆的碰撞声。
“铛,铛。”
“呲呲......啊......”
三个人喝光杯中酒,不由感叹汾酒的滋味。
汾酒,中国传统名酒,属于清香型白酒的典型代表,因产于山西省汾阳市杏花村,又称“杏花村酒”。
汾酒以工艺好,源远流长,素以入口绵、落口甜、饮后余香、回味悠长特色而著称,是这个时期国内最好的酒之一。
何大清也去商店看过,这年头还没有茅台,不过看到有赖茅,他在空间里倒是放了两瓶。
这个时候,可不是囤酒的时机。
过段时间,粮食比酒精贵。
很快,几杯酒下肚,何大清就问道:“你们俩等我,是为了什么事儿?”
“大清,这厂子是怎么回事儿?今儿下午下班的时候,主管就说明天厂子里要停工,说跟着就把工钱都发了。”
贾明堂开口问道。
毕竟,他是拖家带口的,每月赚工钱要养媳妇儿养儿子,可少不了钱。
贾东旭十五岁了,正是长身体的时候,每天的饭量也大。
可这个时候要是吃不好,成年以后身体可就差了。
普通工人,只是求温饱而不得,贾家不同,还得吃好,得让孩子长身体。
从这点上说,老贾的压力比易忠海大多了。
易忠海这会儿没开口,不过也是看着何大清。
他们虽然是厂里的高级工,可接触最多的还是车间里的管事,可接触不到更高级的厂领导。
何大清不同,虽然是个厨子,可接触的人,级别比他们认识的高多了。
“厂子里的事儿,我之前也不清楚,不过今儿是听人说了下,娄老板也是这么说的。
明天厂子里给所有工人结算工钱,没人还会发十斤棒子面慰劳一下。
至于停产也是真的,现在厂子里还有原料吗?
根本就运不进来,外面打仗打得厉害,没原料还生产个屁,所以只能先把厂子关了。”
说到这里,看贾明堂有点急了,急忙又接着说道:“我知道你担心什么,我也不知道,厂子什么时候复工得等通知。”
“娄老板也这么说的,这可怎么办。”
贾明堂还在为工厂停工担忧,易忠海却关注的另外的事儿。
“大清,你说外面打仗打的厉害,不会打到四九城来吧?”
“谁知道呢?不过听说政府败了,山东那边输的很惨,东北也差不多,就守着几个大城,其他地方都丢了。
咱们赶工的东西,都是那边城防用的。
私底下听王管事说的,娄老板担心有变,要是继续跟光头那边做生意,等真败了,被对面秋后算账,就得不偿失了。”
何大清小声把从王管事那里知道的内幕说了出来,这俩货还算知根知底,晓得他们不会出去乱说。
其实就算他们出去告发也没事儿,这会儿北方那些党政要员,只要不瞎,都看清楚了局势,都在做各种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