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云和赵羽一路来到了将军府,赵羽自听说瑶歌要出嫁,便魂不守舍的。再也没说话。
珊珊在花园中打理着花草。两人径直的走了过去。
“赵羽哥,你怎么来了?”珊珊忙放下手中的木汲说道。
没等赵羽开口,春云就等不及的认错。
“小姐,我错了,那对花烛,赤色金銮烛都坏了。”春云说道。
自知是为何。说道:“你这丫头也不小心些,这东西急用的你又不是不知道。”
“小姐,我——”
随后又对赵羽说道:“赵羽哥,里面请。”三人一起往大厅走。
珊珊让出主位,“赵羽哥,请——”
“白姑娘这可使不得,你请上座。”
珊珊也不再套,坐在了主位。赵羽坐在一侧的椅子上。
“赵羽哥,见笑了,我今日让这丫头去买些东西,不想被这丫头搞砸了。”
“不不不——今日是我的不是,在下马术不精,不小心冲撞了春云姑娘。那花烛,还有松花白玉膏就由我来赔吧!”
“赵羽哥,这是哪的话,东西坏了就算了。”
“白姑娘,今日不是要出门吗?这次是我不好……”赵羽说道。
“赵羽哥,没事的,我姨父家里,没有那么多虚礼。”
赵羽沉默良久,终于还是问出来,最想问的话。“白姑娘,瑶歌她……”
“赵羽哥,你也知道了。”
“嗯——”赵羽此刻也不知道要用何种语言来表达。尴尬的铁着脸,看不出任何的表情。
“其实,这丫头的心思我知道。只是不晓得这次是什么情况,瑶歌绝不是那种三心二意之人。她的心思难猜,却也不善变。这些姐妹中我最欣赏的便是她。一旦用情,也是死脑筋一个。”说到这里珊珊故意停顿了一下。接着试探的说道:“所以赵羽哥,你明白吗?”
赵羽点点头。
珊珊接着说道:“婚期就在四日之后。是杭州知府大人的儿子叫徐显之。”
“徐显之,他是本次科考的秀才啊!”赵羽说道。
“赵羽哥,徐公子在优秀,于你和瑶歌而言也无影响啊!我和瑶歌从小一起长大的。这徐显之,十有八九她是不认识的。女子的婚姻自古以来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很多事情都由不得自己,我想会不会是……”珊珊没有再说下去。但她笃定赵羽是明白的。
“是都尉大人的想法。”
“很有可能,赵羽哥,瑶歌也就只小我一岁,姨父心急也在情理之中。”珊珊说道。
赵羽接着没有再说话。
珊珊接着说道:“赵羽哥,错过了这几日,可就没希望了。”
赵羽低头沉默,接着说道:“白姑娘,谢谢你告诉我这些。”
说完抬手给珊珊行了礼,随后便离开了将军府。
赵羽走后,春云说道:“小姐,侯爷他明白吗?”
“明白了吧!我也只能帮到这里了。”珊珊接着又来了精神,说道:“走吧!我们收拾一下,今天就出发吧!去临安城。你和我一起去。”
“好耶——”春云来了兴致,打趣说道:“小姐难道不和国主说一声。就这么去临安。”
珊珊捏捏这丫头的脸蛋,说道:“我还是你的小姐,这点事情我还是做的了主的,你就别操心了。”珊珊故意把话音拖的老长。“在要凭嘴,我可就不带你了。”
“好了,好了,我的好小姐,我错了。以后在不说你和国主的事了。嘻嘻——”说完飞似的跑了下去收拾东西。
珊珊也回了房,从京城到临安就一天的路程,快一些七八个时辰就能到。
“小姐,咱们什么都不带,表小姐结婚你什么都不送?”马车上春云问道。
“没事,姨父也不是那种讲究死礼数的人,不过啊!放心好了,摔坏的那些东西肯定是不能要的,我还命人准备了其他的,这个你就放心吧!”
“小姐就是想的周到。”
“不过,我总觉得,赵羽哥会来的,他不会放弃瑶歌的。”珊珊低沉的说道。
“是啊!小姐,咱们该做的也做了,接下来就看他们的了。”
珊珊点点头。
经过一天一夜的颠簸,终于在次日黄昏的时候到了临安城。林锋亲自出城迎接。
两人见面,林锋便寒暄道:“珊珊妹妹几月不见,真是越来越漂亮了。”
珊珊拍拍他的肩膀说道:“哎——表哥,你还真是一点没变,还是这么爱开玩笑。”随后两人进了茶馆。
“哈哈哈哈——爹可说了,要我好好招待你,咱们先去喝点茶,吃点小菜。”
“对了,瑶歌呢!她怎么没来,是不是忘了她的老姐。”珊珊打趣说道。
“瑶歌啊!这几天她情绪不太好。哪还敢放她出来。”
“什么?情绪不好。”珊珊追问道:“发生了什么事。到底为何?”
“珊珊,你是真不知道呀!”林锋反驳道。
“我早知她是被逼的,你怎么也不阻止一下姨父呢!明知道瑶歌她心里有人。”
“这事也是我不好,原是我邀那徐显之到府里玩了一次。父亲见他一表人才,谈吐不凡,才死死追问。后来就这样了。”
“你这哥可真是帮了大忙啊!”珊珊挖苦道。
“珊珊,你又不是不知道,爹他就是想一出是一出。再者这么多月了,那赵侯爷一点动静都没有,爹只是觉得这是儿戏,说不要当真。何况啊!那赵侯爷也不是瑶歌高攀的呀!”
“表哥,这都不是理由。”
“总之啊,这一次,我站父亲这边,我就这一个妹妹,我还希望她好呢。徐公子知道这些事,他愿意包容,而且对瑶歌也是极好的,最重要的是他向我承诺,永不纳妾。”
珊珊听到这也不知道怎么反驳,接着说道:“可是这样,瑶歌她开心吗?”
“现在是不开心,她还忘不了赵侯爷,时间久一些就好了,他们也就只有几月的交情啊!时间会解决这个问题的。”
珊珊听此也不知如何回答。只要瑶歌好了,那也两全其美。珊珊拿着茶杯喝下一口茶。想说什么,却只觉如鲠在喉,再也说不出。
“好了,珊珊,你和瑶歌最是交好,这几日你也帮忙劝劝。”
“这我怎么开口呀!瑶歌的心思不在这。”
“那也没办法,聘礼都收了,婚期都订了,再反悔可就是我们的不是了。”
“你这可真是为难我。”珊珊苦着脸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