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番话,直接让冯云涛等人看到了希望,众人顿时都欢呼起来。

    冯云涛更是激动地握着陈学文的手,颤声道:“文哥,您真是我见过的最讲义气,最有风范的大哥了!”

    “我……我这个人嘴笨,也不知道该怎么说。”

    “反正,以后有什么事,文哥您一句话,我们兄弟,绝对赴汤蹈火!”

    其他人也都纷纷开口:“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陈学文笑道:“多谢,多谢!”

    “好了,今晚的事情忙完了,大家也饿了吧。”

    “咱们现在也算是自家兄弟了,走,我请!”

    众人纷纷欢呼。

    吃不吃饭不关键,关键能跟陈学文坐一起吃饭,这才是最重要的。

    众人在附近找了个大排档坐下,把附近几个大排档的肉串全部包场了。

    陈学文带着胡长生胡东明刘栓子等老大,与冯云涛几人坐在一桌,这让冯云涛等人受宠若惊。

    为了表达心情,冯云涛等人喝酒就跟喝水似的。

    不一会儿功夫,冯云涛就喝的迷迷糊糊的了。

    起身去厕所放了个水,回来之后,朦朦胧胧地看到两个汉子单独坐了一桌,桌上烤串摆的跟个小山似的。

    而这俩汉子,双手齐出,左右开弓,一手三串,塞进嘴里,一划拉,三串大肉直接进嘴,几口下肚,吃的顺嘴流油。

    他们旁边的桶里,已经插满了签子,保守估计吃了上百串了。

    冯云涛何曾见过这种吃法,顿时酒醒大半,惊呼:“这是谁的部将?如此勇猛!”

    陈学文转头看去,那两位勇猛的部将,赫然正是李铁柱和铁蛋!

    一顿饭,一直吃到凌晨两三点,冯云涛这边众人全都喝得酩酊大醉方才结束。

    陈学文又跟他们说了一些场面话,听得冯云涛等人是感激流涕,就差纳头便拜了。

    让人把冯云涛这批人送回去之后,陈学文便带着胡长生等人赶回了花园区。

    花园区医院里,胡东阳正坐在床上跟几个兄弟打牌。

    他习惯熬夜,一般这个时候都还没睡呢。

    今晚他又得知陈学文要去昭阳区做事,那就更睡不着了,一晚上都在等陈学文那边的好消息。

    毕竟,这段时间一直被丁庆泽的人欺负,他憋了满肚子的气无处发泄。

    他已打定主意,如果今晚陈学文没能把丁庆泽收拾好,那他就打算亲自出手,狠狠收拾丁庆泽一顿。

    此时,胡东阳正拿着手里的牌左右为难。

    旁边小弟则一脸兴奋:“大哥,不用想了。”

    “你手里的牌看出花儿,也管不上我这顺子了!”

    “你不要的话,我就走喽!”

    胡东阳黑着脸,这都输几把了。

    就在此时,门外一个小弟跑了进来,兴奋地道:“阳哥,文哥他们回来了!”

    一听这话,胡东阳立马将手里的牌扔了:“太好了!”

    “不玩了不玩了,正事要紧!”

    一边说,他还一边把底下的牌全部混杂在一起,让他那手下连反悔的机会都没有。

    手下目瞪口呆,半晌后才哭丧着脸道:“大哥,你这不玩赖嘛!”

    胡东阳:“谁玩赖了?”

    “我这不有正事嘛!”

    “再说了,就你这小顺子,我还能管不住?”

    “再玩下去,裤衩子都得给你扒下来!”

    “我这是给你面子,懂不?”

    手下撇了撇嘴,一脸不服气。

    还好,此时陈学文带着众人走了上来。

    一见到陈学文进来,胡东阳立马兴冲冲地道:“文哥,咋样了?咋样了?”

    “那丁庆泽现在啥情况?”

    胡长生看着自己儿子这猴急的模样,不由一脸不悦,瞪眼道:“遂了你的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