凑巧修炼到了比较高深的层次罢了。
不过，既然古星族自己造出来的人工智能都这么觉得。
他也不想再去解释什么。
而是指着下面的巨大血肉，直接问道，“这是什么？”
一道微弱白光缓缓飞出，最后映入楚玄眼帘。
那是一个巴掌大小的白球。
表面非常光滑，没有任何瑕疵。
如此完美的球形，自然界并不存在。
它显然是古星族巅峰之作。
白球围绕着楚玄转了一圈。
内部再次传出那个公式化的声音。
“检测中，身份：天堂龙之子，权限等级：九级。”
“可开启绝大多数武器库、装备库，可得知十级以下的所有情报。”
“尊敬的天堂龙之子，那是腐败源头，是尊敬的天堂龙身上出现的变异体。”
白球顿了顿，接着道，“我们为了对抗金属毁灭者，不得不动用一切手段。”
“经过实验，腐败血肉可以腐化金属，是我们最后的武器，可惜这个项目才进行到80%，金属毁灭者就已经打到了王宫下。”
“我们不得不中止该项目，并通过之前研发得来的空间穿透技术，将王宫搬迁到当前的位面之中。”
“但腐败血肉的膨胀速度却远超我们预料。”
“一个月之后，它就杀死了绝大多数古星族，分裂成了无数份，逃出了实验室。”
白球继续道，“尊敬的天堂龙之子，我这里还有最后一位古星族遗留的影像，是否为您播放？”
楚玄点头，“播放。”
他其实已经猜到了是谁。
白球内发射一道光芒。
光芒立体成像，形成了一位身姿笔挺的古星族人形象。
如今灵能界宇宙，公认最为高大的种族是叶族。
足有三米多高。
但古星族人比叶族人还要高大。
足足达到四米。
他们的骨骼强度、肌肉密度、脑域开发度，也是整个宇宙的最强。
楚玄看向影像。
眼前这最后一位古星族所留下的影像，不知是多少年前所留。
却像是在与他隔空相望。
“我不知道这段影像会被谁看到，或许是金属毁灭者，或许是腐败生灵，或许是侥幸活下来的古星族。”
“无所谓了，谁看到都一样。”
“我是天堂圣国六王子星源。”
“腐败源头已经分裂成无数块逃出了实验室，但这里还留下了最后一块。”
“它似乎看中了我身体里天生的暴虐，想要与我共生。”
“为了生存下去，我别无选择。”
这时，一团黑红色的血肉已经如同触手一样爬上了他的身体，与他逐渐融合。
“以后，我就不再是六王子星源。”
“我的新名字，叫做……”
他的声音彻底变得沙哑浑厚，充满毁灭气息，“……灭虐。”
片刻之后，影像消失不见。
白球依旧悬浮在楚玄面前，静静地等待命令。
楚玄并未多说什么。
他大致已经猜到了灭虐的真实身份。
倒是没想到，灭虐其实是虚龙的部分血肉融合天堂圣国六王子而成。
或许正是因此，灭虐才是所有混沌神灵之中最古老最特殊的一位。
融合之后，灭虐的意识既不是腐败血肉自我诞生的意识，也不是古星族六王子的意识。
而是变成了一个崭新的意识。
所以灭虐才幡然醒悟，他根本不属于这个世界，他只是一个过。
直到这一天。
被同样来自修仙界，修炼虚龙法的楚玄杀死。
或许也是一个循环的宿命。
不过，更多的谜团却涌入了脑海。
虚龙身上为何会出现这些腐败血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