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对方是司令的独子,也不行!

    等找到神医,治好身上的怪症,他再来好好疼爱自己的小娇妻。

    带着几分意气风发,陆沉霄推门走出去。

    恰好看到瓶儿打来洗脸水,低声叮嘱了句,“轻一点,别吵醒了你家少夫人。”

    瓶儿简直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

    少帅是在心疼她家夫人?

    该不会是,两人终于有进展了吧?

    她又惊又喜,端着热水小心翼翼走进去,伸头往内寝的拔步床上看了眼。

    沈听晚还在睡,一头乌发丝滑垂落着。

    优雅的天鹅颈和露在外面的肩头上,满是斑驳的红痕。

    瓶儿高兴的差点跳起来。

    天啊!

    她家少帅跟少夫人,这是终于圆房了啊!

    这可是天大的好事!

    等少夫人有了嫡子,不管柳姨娘还是梅笙,都休想再嚣张!

    等沈听晚睡醒,天已经彻底大亮。

    她简单收拾了下,去给汪海梅请安。

    路上看到瓶儿一直在嗤笑,实在受不了,抬手轻敲了她一下,“大早上的,你在傻笑什么?捡银子了?”

    瓶儿笑得更开心了,“这可比捡银子还开心,少夫人,你要加油,早生贵子啊!”

    什么早生贵子?

    沈听晚一脸懵。

    不过很快,她就明白过来,脸红的滚烫。

    这丫头,肯定是以为她和陆沉霄圆房了吧?

    想起早上起来,脖子上都是那个人啃咬的痕迹。

    都怪陆沉霄!

    非要糟践她的脖子,这下看她怎么出门见人!

    带着丝气恼,沈听晚将衣领往上拽了拽,这才羞红着脸去给汪海梅请安。

    例行请安两句后,她慌忙告退。

    汪海梅等她走远,这才吩咐姆妈,“瞧清楚了没?听说昨晚小七留宿在她那儿。”

    “你去看看,有没有落红的元帕。”

    “是,太太。”

    姆妈也是过来人,早就瞧见了沈听晚那一脖颈的吻痕。

    只是等她来到东厢房,却没看到沈听晚晾晒任何床褥,更别说元帕了。

    她匆忙回去复命,就看到梅笙从房间里出来。

    姆妈索性冲梅笙招招手,“昨晚,你有没有听到什么动静?”

    梅笙疑惑摇了摇头,“除了虫叫,好像…没有别的了。”

    “真没有?”

    姆妈看了眼东厢房,继续问道,“你再好好想想。”

    梅笙的脸瞬间惨白。

    昨晚她睡下的早,确实没听到什么。

    可姆妈的表情,分明是说沈听晚和少帅圆房了!

    这不可能!

    少帅还没把她收了,怎么能跟沈听晚圆房?

    姆妈见问不出什么,摇了摇头走了。

    院子里,就剩下面如土色的梅笙。

    她狼狈跌坐在地上,颤若筛糠。

    如果让沈听晚先生下嫡子,自己这辈子都别想翻身!

    可她只是一个婢妾,又能左右的了谁?

    眼下能对付沈听晚的,只有那位养在外面的柳姨娘了!

    梅笙咬牙站起,找了个借口,匆忙溜出总督府。

    然后拦了辆马车,径直来到听风小筑。

    她眼馋地看着这栋精致的小院,还没蠢到直接闯进去。

    而是将在街上找人写了个字条,用石头包着,扔了进去。

    柳如梦正在晾晒衣物,冷不丁被砸了下。

    她轻嘶了声,这才发现脚底下多了块带着字条的石头。

    谁扔过来的?

    带着疑惑,柳如梦弯腰捡起那张字条。

    上面只有一句话——少夫人已经圆房,小心母凭子贵。

    简简单单的一句话,宛如晴天霹雳,打得柳如梦面如蜡色,几乎站立不住。

    沈听晚她…竟然和少帅圆房了?

    这怎么可能?陆沉霄讨厌女人的触碰,她是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