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可能,不会的,我这个孩子是司家的长孙,他们怎么可能不认。”
司慕婉彻底害怕了,她目眦欲裂的看向眼前的三个人:“一定是你们做了手脚对不对,还是司念,是不是你们在司家人面前说了什么!”
“你们太过分了,司念就是个贱人,贱人,就是见不得我好!我不会放过司念的,绝对不会!”
司慕婉嘴里一直在诅咒司念,霍北骁猛然站起身一巴掌甩在了司慕婉的脸上,可依旧不解气,又甩了一巴掌。这个时候,一旁站着的警察才站过来制止。
“霍总,情绪不要那么激动,冷静,如果再动手,我就只能请你出去了。”
他们现在拦着应该没什么问题吧,毕竟他们也不能真的和霍总对着干,打两下就得了,这人还怀孕呢,要是打出什么三长两短就不得了了。
霍北骁冷声坐下,没有理会对方,可是司慕婉就开始不依不饶了:“警察同志,你们可是看到了,霍北骁当着你们的面打我,我要报警,我要让他道歉!”
她不好过,那就都不要好过!
可是,警察同志直接来了一句:“有吗,我们没有看到,只是看到霍总站起来而已,我们上前提醒。”
“司慕婉同志,请不要胡乱造谣!”
霍北骁微微勾唇,很是满意他们的自觉。
“你...你们这是包庇,你们太过分了,我要见你们的局长!!”
司慕婉歇斯底里的,可能是声音传到了外面,从外面进来几名警察:“咨询结束,请霍总周总和薄先生尽快离开。”
“不行,不能让他们离开,不可以,霍北骁刚才打了我,我要报警,不能让他走。”
司慕婉有种要拉个垫背的一样,疯狂攀咬霍北骁,可是....霍北骁是谁,那是她能攀咬的吗?
“是吗,有证据吗?”
司慕婉立即激动道:“有,有证据!两位警察同志就是证据,我脸上的巴掌印就是证据!监控,调监控,一定有证据的!”
她心想,只要抓住了这个把柄,和霍北骁谈判,说不定她这次也能因祸得福。
可是没想到,她得到的答案是:“这里面的监控早上就坏了,正在维修呢,监控录像根本没有开。”为首的警察继续问两位警察:“你们怎么回事,难道不知道这个房间的监控坏了吗,还把人带来这里?没有证据你们负责啊?”
司慕婉:“????”
“不,不可能,你们就是故意的,一定是故意的,你们狼狈为奸!”
司慕婉不能接受这样的结果。
“司慕婉同志,说话要讲究证据,证据拿出来,我可以现在就逮捕霍总,如果没有证据,那我无能为力。”
霍北骁是他说抓就能抓的吗,他是谁护着的,他还是心里有数的。
真是....
“我...”
霍北骁轻蔑的瞥了一眼司慕婉:“既然没有证据,那我就先走了。”
三个人走出警察局,薄靖文不知道比划了什么,随即便冲霍北骁和周瑾安道:“接下来的一周时间,你们可以安排人好好教训一下司慕婉了,放心,只要不动刀子,孩子不会有事的。”
霍北骁挑眉,这人说什么呢?
周瑾安就简单的说了一下,霍北骁皱眉,随即道:“这件事我来安排,我不会放过司慕婉的。”
“好,那就你来办吧。”
突然,周瑾安的手机响了:“不见,让他离开。”
他挂断电话,薄靖文就知道是谁了:“是司家人吧,不是司慕硚就是司慕琏,我觉得应该是司慕琏。”
周瑾安沉着脸点头:“嗯,是他。”
“没什么好见的,那人不愿意要司慕婉肚子里的孩子,估计就是告诉你,你可以随便处置司慕婉,他们司家不会再管了。”
虽然态度还行,不过,也能通过司家这样的表现看得出来,这些人都是心狠手辣的家伙。
不然也不会,真的放任孩子不管。
最起码,孩子出生了接回司家。
不过想想也是,司慕琏被人算计了两次,如果还能就这么接受孩子才算是有问题吧。
周瑾安哑然失笑,他无奈的摇摇头:“看来,有你在我都不需要和任何人正面沟通了,因为你能洞察所有人的心思。”
薄靖文得意的摆摆头,那可不呢。
霍北骁:“......”
这两人的关系是不是越来越好了?
有点好的过分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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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周家老宅,司念也刚好醒过来,整个人还有点慵懒,但刚好到晚饭点儿了,不得不起来吃饭。
司念睡眼朦胧的看向霍北骁,有点好奇但是不多:“咦,你去哪里了啊?”
看着不像是在家待着的感觉啊,出门了?大哥好像也出门了。
“嗯,出去处理了一点事情,刚结束就回来了。”霍北骁温柔的揉了揉司念的脑袋:“该吃晚饭了,外公还在餐厅等我们呢。”
司念:“????”
她瞬间瞪大眼睛,好家伙,这是在周家老宅!
她还以为是在世纪豪庭,就算是有大哥和薄靖文在,也没有什么好尴尬的。
结果,她刚才听到了什么?
外公在餐厅等他们?
司念原本的睡意瞬间消失殆尽,从霍北骁怀里出来,站直,理了理衣服。
然后三步并作两步朝餐厅走去,嘿嘿一笑:“外公~~”
“醒了?快坐下吃饭吧。”
仿佛没有看到他们在厅的亲昵一样,只是淡淡的看了一眼司念。
突然,周瑾安沉声开口吩咐管家:“管家,把二楼之前初时少爷住的房间收拾出来,尽快,明天下午三点之前。”
管家只是愣了一瞬,立即点头:“好的,少爷,我现在就安排人收拾房间。”
司念夹了一个虾放进自己的碗里,好奇的问道:“大哥,打扫房间做什么啊?”
“嗯,初时明天的航班,三点落地帝京。”
周瑾安的话像是一颗惊雷,砸的司念有点懵。
“嗯?!!弟弟要来,他来做什么?”
爸爸不是说给薄初时一年的时间,让他学习怎么管理一个国家吗?
怎么还能让他来帝京啊。
“哦,也没什么,就是他觉得你总是受伤,过来看看......”